問月打了個長長的嗬欠,這人要說到什麼時候,從三國的昌盛說到三國的商業,雙從三國的商業說到三國的農業,又從三國的農業說到三國的水利,她都要睡著了。
淳於瀾也是頭一點一點的,像要睡著了似的,淳於宏猛的一拍他的大腿,淳於瀾猛的一抬頭,以為可以吃飯了,扭頭看向了淳於宏,淳於宏瞪他一眼,再看向皇甫辰見他還是說,眉頭皺了一皺,再扭過頭來對淳於宏說道:“皇叔,朕有些有餓了。”他不是餓,他是有些困了。
“再等一下吧!就快結束了。”淳於宏低聲說道。
淳於瀾隻得忍住困意,他今天可是被皇甫軒和皇甫景和皇甫瀟兩個拉著玩了一天了,當然困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的開心。
皇甫景和皇甫瀟?人呢?
抬頭向著問月那裏看去,居然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人,他們去了哪裏?不是說他們早就進殿了嗎?人呢?
問月也注意到了兒子沒有過來,四處也沒有看到兒子的身影,心想他們定是又去哪裏玩了,可是軒兒在這裏,沒道理他們兩個會不過來呀!暗中傳信給暗衛讓他們去尋找。
單鳳聽著皇甫辰一大長串的話語,早就餓了,哪管什麼皇帝不吃別人不能吃的規矩,當下抓起麵前的糕點就吃了起來,皇甫辰隻當沒看見,眾大臣也當沒看見,沒事沒事,習慣了。
皇甫軒看著母後也不顧父親還發表完長長的演講,便開始吃了,馬上拉了拉父親的袖子,使了個眼色,皇甫辰這才停下長長的如裹腳步一樣長的演講,說了最後一句話:“為了三國的和平相處,也為了三國的未來,朕與兩國皇帝共同飲一杯。”
問月和淳於瀾這才端起眼前的果酒,由於問月是女人,所以準備的是果酒,而淳於瀾還是個孩子準備的也是很濃的果酒,全是由水果釀智而成的酒,並不醉人很適合女人和孩子喝的。
三人空中舉杯,然後將酒喝下,以示友好。
“朕代表西寧,希望能夠跟北燕和平相處百年,而與北燕還有南武的國際貿易,朕希望兩國能夠繼續支持。”問月向兩國皇帝說道。
“朕也代表南武,希望能夠跟北燕和平相處,噗……”淳於瀾剛說出了一句話,忽然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臉色難看了起來,他緊緊的捂住了肚子,承受著肚子裏帶來的疼痛。
“瀾兒,怎麼了?”淳於宏看淳於瀾居然中毒了,而且吐出來的是黑色的血液,一時間緊張的叫道。
皇甫辰也在此時“噗”的吐出了一口血來,感覺五髒六腑裏全都如翻江倒海一樣的痛。
“辰!”單鳳看到皇甫辰也吐血了,馬上叫道。
皇甫軒看到自己的父皇居然中毒了,馬上緊張的叫道:“父皇!”
問月見兩個人剛剛喝了酒就中毒,馬上斷定是酒裏有毒,端起杯子一聞,並沒有聞出什麼來,但還是馬上跑了過來,先給淳於瀾點了穴道,理是將身上的解毒藥丸喂給他,再是跑到了皇甫辰的身前點住了他身上的穴道以防他體內的真氣亂躥,再是將解毒的藥喂給了他。
“這到底怎麼回事?燕皇居然也中了毒?”淳於宏抱著淳於瀾緊張的叫道。
“應該是有人故意下毒的,來人,給我查!”皇甫奕站在大殿之中,對著自己的護衛道。
“不用查了,是本太子下的毒。”一道很久遠的聲音響起,大殿的門口出現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也正是問月最近一直以來查的人,也是她要防的人。
“東方鴻潤!”皇甫奕和問月齊叫道。
“沒錯,是我。”東方鴻潤嘴角勾起說道。
幾步走到了大殿之中,沒有任何的人阻攔。
“沒有想到我還活著吧!澹台問月好久不見,皇甫奕當初滅了我的國家,現在依然安享是不是感覺有些不公平?”東方鴻潤眼神陰鬱的看著二人道。
“你下的毒?”問月此時已經肯定了毒一定就是他下的,可是她並沒有聞到有毒的味道。
“我可下來這麼高級的毒,毒是我師父下的。”東方鴻潤說道。
提到他的師傅,問月眼底閃過一絲的擔心,這種毒連她都沒有聞出來,不知是什麼毒,而且到現在她也沒有絲毫的中毒跡象,難道這毒對她來說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