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便是長安嗎?”走在長安城的街道上,王陽不禁暗自感慨。
與煙月仙府的壯麗不同,這裏更多的是繁華,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少有不是修士的普通人。
像王陽這種一階修士,在這裏如同過江之鯽。
若不是披著“王家”這塊“虎皮”,像王陽這種初來乍到的散修,少不了要被一番盤查。
……
一路上走馬觀花,王陽很快便隨著王七公子來到了王府。
從門前看去,王府就像是一間普通的宅院。
王陽隻隨意地一瞥,便隨王七公子從側門走了進去。
“七公子好。”有人向王七公子打著招呼。
王七公子隻隨意地點了點頭,並繼續領著眾人向王府深處走去。
隨著王七公子的深入,王陽也漸漸領會到了王府占地的寬廣。
可是,有著如此寬廣的占地,卻為何要將大門修建得那麼低調普通呢?
王陽沒有細想,隻默默地記著來時的路線。
直到許久,王陽才終於看到了迎在道路兩旁的男仆女侍。
隻見他們紛紛向著王七公子躬身行禮:“七公子好。”
但這次,王七公子卻沒做任何理會。
穿過了這群下人,一群修士便迎麵向著王七公子走了過來,他們紛紛拱手道:“七公子。”
“子墨,景陽,”王七公子熱情地走上前去,扶住為首的兩位修士,“我不在王府的這段日子,可有要事發生?”
“一切安好。”為首的兩人同時答道。
“如此便好。”王七公子剛剛說完,就被眾修士眾星拱月般地簇擁在中央。
修士們詢問著王七公子此行的見聞,王七公子都一一作答。
王陽被這群修士擠到了外圍,也不介意,隻站在那兒默默地觀察著他們。
隻見,那被王七公子兩手抓著,叫做“子墨,景陽”的兩人,都有著二階後期的修為。而其他的,則一階後期、二階初期、二階中期參差不齊。
“對了,”王七公子突然分開人群,“我忘了向諸位引見,這位是我在路上結交的王悅王道友。王道友使得一手劍法,出神入化,很是不凡。”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王陽,有好奇、有忌憚、有疑惑、也有質疑。
看著眾人望向自己,王陽發現,他們中的許多人,其目光都隱諱地瞄向自己腰間的“王”字玉牌。
這是為何?
王陽這才注意到,除了他,在座的就隻有“子墨,景陽”戴著這“王”字玉牌。
王陽頓時便是一驚。
(王七公子這是意欲何為?他門下食客,也隻有二階後期的修士才有這“王”字玉牌。而我隻有一階後期,卻為何要給我這個玉牌?這豈不是讓我陷入了眾矢之的?)
雖然驚訝,但王陽還是很快回過神來,向眾人拱手道:“王悅見過諸位道友。”
“原來是王道友,久仰久仰。”眾人也都紛紛拱手,不願在王七公子麵前失了禮數。
眾人見禮完畢,劉景陽便對著王七公子說道:“七公子,王道友既有如此劍法,可一定要讓我等見識見識啊!”
王七公子笑著看向王陽:“王兄,看來某說你劍法出神入化,他們可都是不信啊!不如你便在此為他們展示一二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