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長生他們可算是用盡了辦法,最後隻能幹瞪眼,服了這姑娘的精力,擾的幾個人不得安寧。..隻能跟她這件事情他們做不了主,隻能凡哥做主。這幾,張翠花往黃長生那邊跑,問廖凡什麼時候醒過來。然後整個駐地的士兵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姑娘。
第二清晨,劉春刀帶著廖凡來到了二排長的墓地,廖凡把劉春刀打走了。坐在二排長的墳前自顧自的起來:“兄弟,我讓你們連長找遍了整個營地,就隻剩這半瓶子酒了。”
“今咱哥倆喝一杯,哎!當初你們進入警衛連都是想來保護我的,沒想你卻成了死在我槍下第一個弟兄,是我對不起你啊……”廖凡越心情越激動,不知不覺他的臉上全是淚水,最後完廖凡在二排長的墳前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然而這一切都被尾隨而來的張翠花看在眼裏,等廖凡整理好心情準備往回走的時候,張翠花突然從一顆樹後竄出來:“哎呦,沒想到這麼大的人了,偷偷的跑到這兒來哭鼻子。”
廖凡胡亂的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你怎麼跟著過來了?”
“我要是不過來,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見到你這尊大神呢!”張翠花沒有繼續談剛才的事情。
“有什麼事情吧!”廖凡。
“我想留在部隊,他們隻有你能夠做主,所以我就來找你了。”張翠花。
“我們的部隊現在,不招收女兵,如果你真想留下你可以去醫院當一名醫護人員,那兒比較缺人手。
張翠花急了:“我才不當護士呢。我要帶兵打仗,哪怕是一個班的戰士也行。”
“不行,讓女人打仗,除非男人都死絕了。”廖凡主要不想把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人留下。
“為什麼我不能夠留下!女人打仗不一定比男人差,你也見到了,我的槍法比你那些士兵好的多,我留下來可以教他們開槍,哪怕你讓我當一個戰士呢。”張翠花繼續不依不撓。
廖凡知道他不會那麼容易死心,隻能出自己的真正想法:“你覺得一個普通老百姓的槍法會這麼好嗎?再看看你的那些老鄉,他們連槍都不會拿,你卻能做到百步穿楊。”
“我已經了,我在北平上學的時候一個老師教我們開槍的。”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能夠回答,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廖凡之所以這麼,他跟原先的幾個老鄉談過張翠花,她確實是本地人,但是至於在外邊經曆過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是誰教你開的槍?此人現在何處?何黨何派?”廖凡現在不想和任何黨派有聯係,一旦之間有了關係。
“是趙將軍!”
“哪個趙將軍?”
“趙登禹將軍,因為我們學校的師生曾經帶慰問品到過喜峰口慰問二十九軍的將士,後來趙將軍率領部隊在北平休整的時候,為了感謝我們學校師生,可以答應我們學校一個要求。然後我們全校師生在趙將軍的軍營訓練了三個月,再後來因為戰事爆,我們離開了軍營,最後得到消息趙將軍殉國了,鬼子要進北平,我們全體師生南遷,我掉隊了,就這樣回了老家。”張翠花盡可能的詳述自己的經曆。
“原來你在那時候練的一手好槍法?”
“當然不是,畢竟槍支有限,我們又是女學生,自從我第一次摸了槍之後,回去之後我用木棒自己刻了一支,然後就用那支木槍苦練射擊的姿勢,沒想到還真用上了!”張翠花講到自己不堪回的往事的時候,有些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