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聽到廖凡的話,隻好以原本的姿勢苦苦支撐著,廖凡看著他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終於熬到了亮了,廖凡確信軍統的人不會再回來了,然後出了密室在房間裏查看了一番,現院子裏並沒有人後,才招呼周出來。
“周可以出來了,他們已經走了!”廖凡活動著僵硬的手腳。
然而密室卻沒有任何動靜。
廖凡再次試探著問了一句:“周?”
“凡哥,我動不了了,你能不能幫我一把?”周聲音裏帶著哭腔。
廖凡聽到周的聲音,連忙去查看,現周還是在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的。
半個多時後,周才活動開自己的手腳,幽怨的看著廖凡:“凡哥,下次能不能找個好地方,以後我寧願被他們抓了去受嚴刑拷打,也不願意遭受這份罪了。”
“嘿,在特戰隊那麼多苦都熬過來了,現在就受了這點罪就堅持不下去了?”廖凡,“行了,別廢話了,你出去到跟老王大哥的接頭的地方,看看老王大哥有沒有獲得有價值的情報。”
“行,我這就去!”
廖凡跟老王大哥約定好的接頭地點在距離這兒的兩條街外,為了就是防止遇到突情況,老王大哥他們反應不過來,被軍統的特務給盯了稍。
“記住!出去的時候別走大門,翻牆走!”雖然軍統和中統的人都撤走了,但是廖凡擔心他們會故意留下眼線盯著他們這個地方。
周點點頭後離開了。
話昨晚上生的事情戴笠和陳果夫當然都知道了,戴笠和陳果夫當然不關心他們的手下是不是打了群架,跟不關心他們是不是打贏了,他們關心的是王木。
戴笠再一次衝著自己的部下大雷霆,自從得知廖凡來到重慶後,他是諸事不順,在蔣委員長的府邸,蔣委員長雖然沒有責備戴笠,但是蔣委員長的話裏話外都在警告他戴笠,讓他收斂點,要不是看在他跟戴笠有老鄉加上師生之誼的份上,老蔣早就對戴笠下手了。
被蔣委員長給罵一頓當然不算是什麼,反正罵一頓又少不了一塊肉,他這軍統局老大的位子還坐得穩穩當當的,重要的是王木逃跑了,王木的手中可掌握著他們軍統內部大量的機密資料,一旦被外人利用,恐怕他戴笠隻好殺身成仁了。
“你們有什麼辦法,把王木從中統的人手中奪回來,活的不成,死的也行。”戴笠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氣,絲毫不在乎王木曾經是他的老部下,為他效力多年。
“局座,不如我們直接派人把王木給暗殺了!”戴笠的一個貼身秘書建議。
“不行,”戴笠當場就否定了他的意見,“現在王木在陳果夫的手裏,陳果夫必定會用王木作為手段讓我們軍統吃虧,此時王木肯定會被嚴密看守,防止任何人接近。”
“局座,我們可以利用我們在中統內部的人,隻要我們在食物中下藥,我們可以保證王木活不過明!”戴笠的另一個秘書。
戴笠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他在思考秘書的辦法的可行性。最後戴笠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對秘書:“這件事交給你去辦,但是一定不能讓中統的人抓住任何的把柄,現在可是多事之秋,萬一讓蔣委員長知道了,我們軍統到時候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放心局座,我保證讓王木死的神不知鬼不覺!”秘書在得到戴笠的命令後出了辦公室。
此時的陳果夫和陳立夫兄弟兩個人正在辦公室裏喝著葡萄酒慶祝,抓住了王木等於抓住了戴笠的把柄,隻要審問出結果,把消息通過報社公布出去,即便是蔣委員長再維護他們軍統,重慶的市民也不答應,軍統肯定會垮掉,那時候再也沒有人跟他們中統爭鋒了。
“哥,隻要我們搬到戴笠的軍統,再把廖凡成功抓住,到時候我們不僅在重慶掌握著大權,在外邊也有我們自己的軍隊,到時候要不要奪了老蔣的位子,還不是我們哥倆一句話的事情。”陳立夫得意洋洋的。
陳果夫起身走到門口,看了看辦公室走廊上並沒有人,然後折回來對陳立夫:“弟弟,這件事情你在我這兒就好了,千萬別當著外人的麵。”
陳果夫臉色凝重,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向來是膽大包,除了他這個哥哥,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即便是在他們最落魄的時候,陳立夫保持著這份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