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躺著的地方早已經沒有了人影,要不楚鵬看到周圍的草有被破壞的痕跡,他都要相信隻有自己來過這兒,可是廖凡到底去了那兒。 . .楚鵬沒有找到廖凡,麵對著麵前的十幾個鬼子,楚鵬雙腿不由的開始打顫。
“嘿!”鬼子還在嘰裏呱啦的比劃著什麼,看到楚鵬的注意力根本沒有在他們身上,鬼子的軍曹上前拍著楚鵬的肩膀。
楚鵬此時早已經後悔萬分,早知道在這兒遇到鬼子的幾率比遇到狼的幾率還要大,他就認認真真的站崗了,現在十幾個鬼子在麵前,跑肯定跑不過鬼子的子彈,打也肯定不是這十幾個人的對手。
就在楚鵬一籌莫展的時候,鬼子帶隊的軍曹好像也明白了自己話好像是對牛彈琴。但是他有不能把楚鵬給殺了,因為他們在山中轉了一整了還沒有找到一條路,楚鵬是他們今現的除了他們之外的唯一一個活人,隻有眼前這個人才能把他們帶到有人的地方去。
鬼子的帶隊軍曹,蹲在地下找了一根樹枝,在地下畫了一張簡易的地圖,上邊表明了他們的位置,畫了幾個房子代表村莊還有幾條路,楚鵬戰戰兢兢的看完,終於明白了,鬼子原來是迷路了。
“太君,我也不知道路。”楚鵬下意識的擺手,告訴鬼子自己也不知道路。
楚鵬的是實話,在山中人路和在城中人路完全是兩碼事,這一路上都是他跟著廖凡在走,廖凡涉水,他跟著涉水,廖凡爬山,他跟著爬山。自從進了山,楚鵬除了還知道東西南北以外,他們從那條路來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鬼子看到楚鵬擺手,還以為楚鵬不想帶路。一個鬼子端起槍,槍上明晃晃的刺刀瞬間到了楚鵬的胸前,嚇得楚鵬除了一身的冷汗。
“太君,我知道!我知道!”眼看就死於鬼子的刺刀下了,楚鵬不知道也會知道的。
“吆西!”鬼子的帶隊軍曹拍著楚鵬的肩膀,“帶路!”
楚鵬轉過身,鬼子的刺刀頂在了他的屁股後頭,“沒辦法了,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楚鵬邊走邊心想,廖凡跑哪兒去了,平時看著挺講義氣的,現在看到鬼子自己卻跑沒了影,這次要是脫險以後再也不跟著這個沒義氣的人了。
楚鵬帶著鬼子開始往山坡下走,這是唯一他記得的路,他們今剛剛從這兒過來,至少這點楚鵬還沒有忘記。可是當楚鵬路過路過廖凡剛剛睡覺的地方的時候現了一絲異樣,為了不讓鬼子注意到邊上的情況,他果斷帶著鬼子向山穀低處走去。
看著山穀地下鬱鬱蔥蔥的樹木,楚鵬第一次覺得廖凡還算是有點良心。俗話上山容易下山難,山上到處是山石,鬼子根本站不穩腳,而楚鵬此時的行為對鬼子來就是良心大大的壞,因為他專挑最難下山的路走。鬼子為了防止滑倒滾下山坡去,隻好把手中端著的槍背起來。
十幾個人搖搖晃晃的往山穀走,而山穀的樹林裏卻有幾雙眼睛死死盯著這一行人。
“大哥,鬼子距離我們不到一百米了,我們幹他一家夥!”一個年齡較身披獸皮,手中還握著一把步弓的年輕人躲在樹上,用樹枝遮住自己的身體,問另一棵樹上跟他同樣打扮,但是年齡看上去比周圍幾個人要大很多的人。
被叫做大哥的人低聲到:“已經這麼近了,我們不可能躲過鬼子了,而且我們就五個人,隻要鬼子不抬頭望樹上看,根本注意不到我們的。”
“你們幾個躲好了,等鬼子走遠了,我們再趕路,要想報名千萬不能讓鬼子給現了。”年長者聲叮囑周圍的幾個人。
鬼子進了樹林以後,並沒有放鬆警惕,當他們腳剛站穩的時候,便又把槍給端在了手裏。在他們看來給他們帶路的楚鵬雖然是個慫貨,見了他們雙腿都打顫的人,並不是他們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這片樹林並不大,由於不是野生的樹林,樹林裏的樹長的雜亂無章,除了動物踩出來的路,以外根本沒有人走的路。沒走多遠,楚鵬和鬼子身上的衣服都被樹枝給劃破了,身上也一道道血痕,把楚鵬疼得呲牙裂嘴的,然而鬼子卻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好像這點困難對他們來根本不算什麼。
為了自己不讓自己受罪,楚鵬隻好選擇了一條比較好走的路,畢竟他是走在前邊開路的。
這片樹林方圓也就五百米左右的距離,楚鵬帶著鬼子在樹林中走了二百米左右,花了將近半個時的時間,可想而知,這條路是有多麼的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