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我來!”思量過後,閆學林決定死馬當成活馬醫,陣地上雖然沒有藥品,但是又火藥。..
黃長生身邊有一個班的特戰隊戰士在護衛黃長生的安全,黃長生可是他們最高指揮官,即便此時黃長生變成了一具屍體,特戰隊的戰士也要把他們給搶回來。
走到黃長生身邊,閆學林拔出身上的匕把黃長生身上的衣服割開,漏出血肉模糊的傷口。
“你們幾個誰的水壺裏還有水?”閆學林問周圍的幾個戰士要來水,十幾個戰士把自己的水壺倒幹淨了,他們才湊夠了整整的一水壺的水交給黃長生。
接過水壺後,閆學林對楚鵬:“你帶著兩個戰士按住隊長,待會隊長要是疼醒了,你們一定要把他給按住了,不能讓他亂動。”
三個人得到命令之後死死地按住黃長生,閆學林並沒有急著行動,他反而把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槍拿出來,取出兩顆子彈,把彈頭拔下來,放在了一邊。看了一眼自己的匕,閆學林不放心,點了一個火堆,給匕高溫消毒。
果然不出所料,匕在碰到黃長生傷口的那一刻,黃長生疼醒了。
“黃隊長,你先忍一下,過一會兒就好了!”看到黃長生醒過來,楚鵬連忙大聲喊到,希望黃長生不要用力反抗,萬一閆學林手不穩,可能會一刀子紮到黃長生的胸口上,到時候就不是救人了,是殺人了。
“隊長,把帽子咬在嘴裏!”一個戰士把帽子塞到了黃長生的嘴裏。
黃長生也反應過來了,幾個人正在給他處理傷口,但是傷口的疼痛根本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剛剛清醒一會兒的黃長生再次昏迷了過去。
此時的閆學林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密的細汗,他手上的動作很利落,也許是刀很鋒利的原因,在短短的幾分鍾內就把傷口周圍的碎肉給用刀剜掉了,然後把早已經準備好的彈殼裏的火藥灑在了黃長生的傷口上,然後用邊上的火,把傷口上的火藥給點燃了。
黃長生再一次疼痛的醒過來,邊上的人看來這短短的幾分鍾簡直就是一種折磨,生不如死折磨。簡單給黃長生清洗了一下被火藥封住的傷口後,閆學林把水壺遞到黃長生的嘴邊。
喝了兩口水之後,黃長生終於緩過一絲力氣來:“老閆,你這殺豬的本事可以啊,當初把這個辦法教給你們的時候,我都沒想到會用到我自己的身上。”
“隊長,我也是逼不得已了,要是再不給你處理傷口,等趕回駐地恐怕你這半邊身子都要讓約翰給砍掉!”閆學林把匕和水壺都收了起來。
黃長生穿著粗氣看了一眼周圍的戰士,然後繼續:“趁著我清醒,把部隊的情況跟我一下,這次事情可真的難為你老閆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拋給你了!”
“隊長,你這是的哪裏話,我們部隊都進入了華山,鬼子進攻之前我們已經修好防禦陣地了,到現在為止鬼子一次都沒有衝上我們的陣地,堅持到黑完全不成問題!”閆學林撿好的向黃長生彙報,他不想讓黃長生擔心,黃長生此時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老閆,咱兩個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了,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吧,不用瞞著我!”黃長生的聲音很弱,好像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一樣。
“我們被鬼子給包圍在華山了,現在正憑險據守,不過在進入華山以前我已經把通訊兵派出去了,想必此時凡哥已經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了。”閆學林並沒有把殘酷的戰鬥告訴黃長生,盡可能讓黃長生好好的休息。
當然戰鬥從來就沒有不殘酷的,即便是閆學林不,黃長生也知道這場戰鬥肯定傷亡不。
“當年凡哥帶著部隊從鬼子幾個師團的圍攻下逃出升,這次我們也可以用一用凡哥的方法,派出偵查兵隨時注意鬼子的兵力調動情況,一黑下來,我們就伺機突圍。”
黃長生和閆學林都沒有參加過那一場戰鬥,但是那一場戰鬥卻牢記在了他們心中,幾千人在一個日軍師團主攻和兩個日軍師團的助攻下逃出升,不可謂不是經典,後來所有的軍官都詳細推演過那次戰鬥。
閆學林衝黃長生點點頭,告訴他放心,黃長生再也忍不住全身的疲憊,陷入了昏睡當中。
在太行山外圍的馬萬忠先一步收到了特戰隊的戰士送回來的消息,馬萬忠命令自己手下的戰士帶著特戰隊的戰士去休息,然後把派自己的通訊兵立刻返回駐地,把特戰隊傳回來的消息告訴廖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