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覺得獨立三十三師這支軍隊怎麼樣?”廖俊東想知道和順縣城內老百姓對獨立三十三師的印象。
聽到廖俊*然問這個問題,胡國山和趙才柱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豎起耳朵聽餛飩攤的老板對他們有什麼評價。
“我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對軍隊方麵的事情一竅不通!”餛飩攤的老板把旱煙杆往鞋底上磕了磕,然後收了起來進了屋子,沒有跟三個人一句話。
三個人有點失望,然後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碗裏的餛飩給吃上了,結賬的時候是老板娘出來收的錢。
看著漸漸暗下來的空,胡國山和趙才柱的興致都不高,即便是吃了一大碗餛飩,但是總感覺心裏空落落的。
“餛飩攤的老板恐怕已經識破我們的身份了!”廖俊東對胡國山和趙才柱。
不管他們的身份被識破還是不被識破,對於胡國山來今晚上注定是一個難眠之夜了,就因為老板一句,鬼子來的時候和順縣城裏都沒出現過這麼亂的情況,這足夠胡國山反省的了。
三個人回到了指揮部裏,胡國山打量著自己的指揮部,然後在四處找什麼東西。
“老胡,找什麼呢?”趙才柱問胡國山。
胡國山在指揮部找了一通,才找到一張大紙,這原本都是鬼子指揮部裏的東西:“你那兒有毛筆嗎?”
趙才柱不知道胡國山要做什麼,但是還是去找了一支毛筆來,交給了胡國山。可是胡國山拿著毛筆,在桌子前想了半,什麼都沒有寫。
“老趙,我想著那個叫孔子的先生過一句話,叫什麼我給忘了,你老趙比我學問多,幫我想想!”胡國山問趙才柱。
“哪句話?孔子過好多話!”趙才柱不知道胡國山想表達什麼意思,隻是疑惑不解的看著他。
“今餛飩攤的老板過的那些話足夠讓我們反省的,我記得孔先生過一句跟這個意思差不讀的話!”胡國山歪著頭仔細的想著。
趙才柱搖搖頭,還是不清楚胡國山的意思,其實他讀的書也不必胡國山多多少,誰知道胡國山想到的是孔老夫子的哪一句話。
“算了,反正是起警惕作用,以後不讓自己犯錯誤!”
胡國山提起毛筆,大筆一揮,再紙上寫下兩個大字 “自省”,寫完之後,胡國山滿意的看著這兩個字,盡管寫的確實不怎麼樣,但是這兩個字掛在他的指揮部裏,估計這輩子胡國山都要時刻反省自己了。
“明找個書畫裝裱的地方裝裱起來,然後掛在指揮部裏,以後不管我去哪兒,我一定要把這兩字帶在身邊。”
剛剛安頓下來的和順縣城,夜裏安靜的可怕,除了上街巡邏的戰士外,縣城裏根本看不到一個人,甚至除了幾家大戶人家,縣城裏都看不到一點光亮。
胡國山在指揮部裏處理了一些事情之後,便休息了。
次日清晨,胡國山終於有機會問起了廖俊東來和順縣城的目的。當胡國山聽到廖俊東是來問他要炮要彈藥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猶豫,大筆一揮,便給廖俊東開了一個條子,讓廖俊東自己去軍火庫搬運。
花了整整一一夜的時間,廖俊東帶著一個連的戰士才把他們需要的榴彈炮和一大批彈藥搬運到石門口,然後讓劉春刀幫忙把這些武器彈藥給運回到了炮兵營的駐地。
廖俊東返回駐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指揮部找了廖凡,給廖凡了他在和順縣城的所見所聞。
廖凡也自責在和順縣城這方麵疏忽了,管理縣城和管理鄉鎮完全不一樣,他們從來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
“哥,你對和順縣城有什麼好的建議?”廖凡問廖俊東。
“我可沒有什麼好辦法,但是我覺的一個縣城是不是應該先安排一個縣長,不能讓和順縣城連一個領導者都沒有吧!”廖俊東。
這時候廖凡用手一拍大腿,才意識到自己最大的疏忽,竟然連縣城該有個縣長的事情都忘記了。
“李淩飛過來,咱們開個會,這可是我們麵臨的一個新情況。”廖凡覺得很有必要對和順縣城麵臨的新情況展開一次討論。
“凡哥,就我們三個開會嗎?”李淩飛看著廖凡問,他們三個在縣城管理方麵可以都是一竅不通,三個人開會即便是討論上一也不可能會有什麼結果。
“當然不是,盧黎明去通知孫伯勇,告訴他讓他去學校,我們在那兒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