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多時的爭論之後,劉春刀堅持自己的想法應該用一切手段對付這些鬼子,而老人仍然堅持隻要鬼子放下武器,他就可以用善良感化他們,鬼子在他眼裏也是普通的孩子。
最終劉春刀口幹舌燥,感覺自己是對牛彈琴,永遠不通。於是劉春刀動用了自己的最強大的手段,那就是權利,把老人給軟禁了起來,當然隻是軟禁沒有絲毫的動粗。至於那幾個鬼子和鬼子的傷員直接被劉春刀下令送進了戰俘營,絲毫沒有客氣。
原本高興的心情,劉春刀被這件事情搞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他有不能把老人怎麼樣,而且人家年紀這麼大了,實話也沒有幾年的活頭了,而且家人都死在了戰爭中,也算是一個可憐人。
“師長,我們不能就這樣軟禁他一輩子吧,句不好聽的,他還是黃旅長的救命恩人!”一個參謀知道劉春刀心裏不痛快,但這是事實。
劉春刀當然知道這個老人不一樣,先不他救了黃長生,就為那些受傷的士兵和孩子提供庇護所,這也算是對新三十三軍和大同的百姓有恩,可是偏偏就是這麼一個人,竟然認為那些殺人不眨眼的畜生會變得善良起來。即便是他們能夠變得善良,也絕不是在短時間內就能夠善良起來的,他們作為軍人可沒有時間教會敵人變得善良,他們需要的做就是把來犯之敵消滅的一幹二淨,這才能夠對得起他們軍人的身份,對得起那些無辜百姓對他們支持。
“等黃旅長醒過來的時候,我問問黃旅長吧,這是什麼事兒啊!”劉春刀被這件事情搞得非常鬱悶。
“師長,還有一件事情我的向你報告,大同已經安全的事情已經派人告訴那些逃走的市民了,但是他們仍然沒有返回來的意思,而且宋副市長已經自殺了,這件事情我們該怎麼辦?”
大同需要盡快恢複安定,如果大同的市民不回來,大同是夠安靜的,可是他們就失去了保衛大同的意義,所以他們必須要把百姓給找回來。
宋祖義為了穩住大同的局麵,開槍殺了百姓,雖然是為了大局,也不一定非得是死罪,可是宋祖義最後還是選擇了自殺,因為他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一關。
大同沒有了副市長對大同的普通市民來沒有絲毫的影響,而對於新三十三軍尤其是現在的劉春刀來,少了一個穩定大同的好幫手。
劉春刀思考著這個問題,如果廖凡和李為民在大同遇到這個問題會怎麼處理:“你們確定告訴如實告訴我們會幫助他們重新建房子恢複生產的?”
“我們能的都已經了,可是他們就是不相信我們,百姓已經被戰爭禍害慘了,尤其是這次大同的戰鬥,好多百姓屍骨無存給他們留下了心理陰影,在我看來這件事情不是一兩能夠解決的!”
大同對新三十三軍來非常重要,對大同最重要的來卻不是新三十三軍而是大同的百姓,這片土地上生生世世生存著他們,離開他們這個城市將無法運行下去,也就對新三十三軍沒有了任何意義。
顯然劉春刀不可能拖上一年半載的時間讓老百姓慢慢的回來,要想讓大同恢複正常,他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讓老百姓回到大同,然後安定下來。
劉春刀在指揮部裏來回踱步,管理永遠是他們新三十三軍的弱點,尤其是像劉春刀這樣隻管軍事從來都沒有跟百姓接觸過的人,他很清楚百姓最需要的是安居樂業,可是如何實施卻是另外的一個問題。
“給廖大哥發電報,讓他想想辦法吧!”
幾分鍾之後,劉春刀確實沒有想到好的辦法,如果他們用強製的手段讓百姓回來,那些不願意留下的百姓必然還會偷偷的逃走,所以他決定把這個棘手的問題拋給廖俊東。
大半個大同城已經被打成了廢墟,重建大同城隻靠新三十三軍是不行的,單單靠老百姓也是不行的,所以他們需要通力合作。隻要有人在他們就能夠重新建立起一個家園。
“師長,重建大同必然需要大量的資金,這批資金怎麼辦?”
錢永遠是一個問題,無論什麼朝代,無論是興還是衰,百姓可以遷,軍人可以幫忙,但是錢沒有就是沒有,沒有資金,別建房子,就是磚頭都買不來,他們反正不能拿泥巴和紙糊房子,還有那些工廠,工人需要依靠工廠吃飯,需要的是機械設備。
劉春刀撓著頭皮,心裏開始煩躁起來,他終於意識到打仗和破壞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重新建設才是一件最難的事情,從人員到資金,哪個方麵都不好弄,哪一個都不是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