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在大同吃了一個大虧,鬼子指揮官也同樣反思起這場戰鬥失利的原因,為何新三十三軍在失去廖凡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夠穩住防線,而且有計劃的發起反擊,最重要的是新三十三軍竟然提前在他們撤退的線路上布置兵力。
再加上送來的那一封信,讓鬼子感覺好像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圈套,故意引他們上鉤。然而鬼子的司令官仔細思考一番之後,又感覺不太像,因為新三十三軍在大同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在敗退,從種種跡象表明,新三十三軍好像在戰鬥開始的時候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問題。
一團團疑問困擾著鬼子司令官,讓他摸不著頭腦,好像還十分確定發生了什麼事情,隻不過這些事情都隱藏在他看不到的一個黑暗角落裏,隻要有一點點燈光,他就能夠找到問題的關鍵。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應該變成這樣,難道一開始就是錯的?鬼子司令官不斷揪著問題,他想找到問題的突破口然而他就像在黑夜中迷路了。
“給太原發電報,我們需要太行山所有的情況,還有告訴情報部門,向太行山安插特工,我們要了解新三十三軍的一切!”日軍司令官知道將來他們跟新三十三軍打交道會越來越頻繁,而他們了解到的新三十三軍都是別人口中的傳聞,其他的對新三十三軍一無所知。
如果了解敵人隻是靠傳聞,無論打多少次仗,他們都打不贏,俗話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要想徹底戰勝新三十三軍,他們必須要了解新三十三軍的一切,包括新三十三軍各級軍官之間的喜好關係,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夠找準方法在新三十三軍手上占到便宜。
在日軍的指揮部裏專門成立一個關於新三十三軍的情報部門,他們的任務就是研究新三十三軍的作戰方法和風格。
在太行山,廖凡已經能夠在別人的幫助下下地走路了,但是他並沒有離開病房周圍,最多的時候也就在病房的門口坐一坐享受一下陽光。
今廖凡剛剛享受完自己清閑的時光返回病房的時候,閆學林也正好來到了廖凡的病房。
“讓你盯著的事情有什麼進展嗎?”廖凡問閆學林。
“沒有絲毫的進展,平時他也就是在自己的住處四處走走,沒有跟任何人結交,隻不過他每晚上都要發一次電報,我們沒辦法監聽他們電報的內容!”閆學林如實彙報,從長城一線回來之後,閆學林每都來向廖凡彙報情況。
廖凡搖了搖頭,王浩然比他想象的要謹慎,要想從他身上找點問題還真的有些困難,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他不好對王浩然下手。
“他要是有問題早晚會露出馬腳的,讓戰士們盯緊他,一定不要打草驚蛇,他想要做什麼就讓他做!”
廖凡的直覺告訴他王浩然一定有問題,而且對他下死手的也一定是重慶的人,而不是鬼子,他要想調查出是誰對他下的手,他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王浩然。
王浩然在接到重慶的命令之後,他並沒有馬上去調查關於廖凡的事情,因為他現在也有點懷疑廖凡真的沒有死,他以前了解到的都是假象。
有了一點點懷疑,王浩然心裏立刻不安起來,如果廖凡真的沒有在襲擊中死亡,而且他如果還活著的話,現在在太行山一定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他,讓他不敢有絲毫的行動,否則不但暴露了重慶方麵做得事情,還真的有可能讓他在這大山中毫無痕跡的消失。
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王浩然決定給自己禁足,隻要沒有什麼事情,他決定在自己的住處寸步不離。就連他先前聯係的在新三十三軍任職的國軍舊軍官來找他,他都閉門謝客,一概不見。
然而王浩然所做的倒是變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他平時根本就沒有這麼宅,現如今閉門不出,特戰旅盯著他的戰士更加懷疑王浩然定然知道些什麼,隻不過沒有命令,他們不敢對王浩然下手罷了,否則以他們特戰旅的手段,王浩然就連幾歲不尿床了都得招了。
隨著戰鬥的結束,新三十三軍再一次有了休整的好時機,尤其是新三十三軍控製的區域越來越大,這意味兵源也變大了,隨著新三十三軍隊的聲望越來越高,當地年輕人也都踴躍報名參軍。
雖然新三十三軍掌控的區域內到處都是一派蓬勃發展的朝氣,然而底下卻暗流湧動,各方勢力的人員開始混雜與新三十三軍的防區內,他們偽裝成各式各樣的人,商人、農民、甚至是乞丐,他們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打探新三十三軍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