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方麵圍繞著新三十三軍開了不少會議,九成以上是蔣委員長主持召開的,目的就是為了山西的情況,一個八路軍,一個新三十三軍成了蔣委員長的心頭大患。
就在蔣委員長為新三十三軍頭疼的時候,八路軍那邊可是歡騰的很,首先不根據地擴大了不少,胡國山還給他們送去了一批武器裝備,當然這些裝備很多是新三十三軍已經淘汰掉的,但是對八路軍來他們經常缺少槍支彈*藥,無疑是給他們幫了一個很大的忙。
於是為了維護兩家百年好合或者是白頭偕老,八路軍安排一個政委到了太原。新三十三軍在太原最高的指揮官就是胡國山,然而胡國山對於政治上的事情可以是一竅不通,雖然他身邊有個趙才柱,但是兩個人在政治上加起來不如一個八路軍的政委。
不得已廖俊東又從太行山來到了太原,把駐地內的事情都交給了李淩飛來處理。八路軍的政委姓丁,叫丁原。(不要跟任何人對號,因為十九大的緣故,我們這類書越來越敏感了,能夠在網文圈還有一口飯吃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情)
丁原某所紅色軍政大學畢業的,在八路軍中可以是難得知識分子,也正是因為有知識的原因,八路軍總部對他寵愛有加,也因此養成了他眼高於頂的傲慢,也正是因為傲慢,除了八路軍的幾個重要首長之外,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隨著丁原到山西的一共有五個人,兩個秘書,三名老兵護衛他們的安全。雖然丁原很傲慢,但是可以看的出來,他還是聽能夠吃苦的,從紅區一路走到太原,手中的行李也沒有讓任何人幫忙拿,也沒有喊一句累。
不過“再苦再累也要幹革命”這句話一路上他了沒有一百遍也有七八十遍,隨行的人都聽得耳朵磨出了繭子,但是他們也不好什麼,一來丁原是他們直接的上司,二來丁原的沒錯。
剛到太原的時候,丁原身邊的五個人都被太原城的雄偉給震撼了,唯有丁原不屑一顧。廖俊東早已經接到了丁原他們要來太原的電報,所以派人一直在等候著他們。
“您是丁政委吧?廖大哥讓我來接你的!”新三十三軍的一個營長跟丁原握手,讓士兵接過丁原手中的行李。
丁原道:“行李還是我們自己難吧,你的廖大哥是?”
丁原出發的時候,他已經了解了一些新三十三軍的消息,不過他了解的基本是太原的情況,據他所知太原城內的新三十三軍指揮官應該是一個姓胡的師長,怎麼現在換成了一姓廖的。
“哦,是我們炮兵旅的旅長廖俊東!對了,我們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住的地方,你們隨我來!”
營長帶著丁原他們走向一輛吉普車,丁原他們見過吉普車,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坐過,這輛車是從鬼子的倉庫裏搞到的。但是丁原並沒有吃驚,臉上仍舊是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太原城內最豪華的一座酒樓前,廖俊東在接到消息之後,早已經在酒樓門口等著丁原他們。
“是丁政委我吧?我是廖俊東,這次事情是由我來負責跟你們交流!”廖俊東表現的很熱情,“在太原這段時間內,就先委屈你們住在這兒了!”
這哪兒是委屈啊,為了丁政委他們的安全,廖俊東讓人包下了這座酒樓最豪華的一層,而且還安排了巡邏隊和站崗的士兵,二十四時保護他的安全。
廖俊東帶著他們進了酒樓,跟隨丁原來的五個人都被震驚的目瞪口呆,他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豪華的地方,整個樓層的地麵都是用地毯鋪成的,大白樓道裏還亮著燈,燈罩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做成的,讓人看了一樣隻感覺眼花繚亂,反正這一切是在他們根據地是看不到的。
“那個……廖旅長對吧?我們都是軍人,隨便找一個地方住就行了,用不著這麼好的地方,我們都是幹革命的,再苦再累也都能夠忍受!”
丁原吞了吞口水,開始有些心虛,他也算是見過一些市麵的人了,但是這麼豪華的酒樓他還是第一次進來,他擔心住在這個地方會不會影響他的政治生命,畢竟口號可不是白喊的,他要以身作則,否則以後還怎麼用來教育他的部下,可是看到這麼豪華的地方,丁原有不忍心離開,恐怕他這一輩子隻有這一次機會可以住在這麼好的地方。
“丁政委這次代表的是八路軍總部來跟我們進行交流,如果你們再配不上這麼好的地方,恐怕就沒有人能夠陪的上了,丁政委隻管安心住下,這兒的一切都是由我們新三十三軍來買單,還有吃飯都在樓下,如果丁政委工作忙不方便樓麵,我也安排了戰士,隻要你們招呼一聲,戰士們隨時可以把飯給你們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