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委員長畢竟是蔣委員長,一步一步走到這個位置,管理這個國家,當然不是偶然。
“你們想做什麼?跟共字頭的人和廖凡一樣要跟我作對嗎?他廖凡沒有軟禁我,你們要先把我軟禁起來?”蔣委員長當然知道這些人心中的想法。
麵前大多數人並不是為了他的安全在考慮,而是在考慮自己的利益。蔣委員長很想把這些人的麵具一個個的都給扯下來,然而他需要這些人,他需要這些人支持他。
蔣委員長需要這些人支持他是不錯,但是他不肯能被這些人牽著鼻子走,成為這些人的傀儡,他是這個國家的領袖,他要的是周圍的人絕對的服從。當然也又不服從的,就像太行山和共字頭的人。
在場的沒有人有這個膽量會限製蔣委員長的自由,甚至他們都不敢當著蔣委員長的麵惹委員長不高興,最多的就是離開之後幾個人湊在一起罵一下蔣委員長痛快一下,他並不能改變蔣委員長的決定。
當然蔣委員長的出行必須要謹慎心,在這片不安寧的土地上想要蔣委員長性命的不隻是日本人,大有人在!一個能夠關係到國家命運的人物當然不會輕易的把自己性命葬送掉,他要做的是改寫曆史而不是現在就成為曆史。
所以蔣委員長不可能馬上就出發去太行山,他需要衛士負責給他規劃出一條安全的路線,至於出發的日期更是要保密,出了蔣委員長的衛士和最親密的人之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蔣委員長何時行動走那一條路線。
重慶很多人雖然不同意蔣委員長去太行山,但他們也毫無辦法。
跟隨蔣委員長行動的人並不多,一個衛士班,加上隨身的幾個秘書,都著便裝更是沒有多少行李,雖然他們沿路經過不少中央軍的防區,但是除了通知重要軍事長官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這群人中有一個人竟然是當今中國抗戰的領袖。
這幾日何應欽正在洛陽指揮部內糾結怎麼跟還在中條山駐紮的劉春刀爭搶地盤,突然有一個人持有一張特別通行證闖進了他的指揮部,看到這張特別通行證之後,何應欽根本沒有時間考慮真假,他的第一想法是委座怎麼會來到了洛陽。
何應欽話都沒有直接拽著這個人來到了一個僻靜的院子裏。
“委座為什麼來洛陽?”
何應欽驚訝的不是蔣委員長怎麼會出現在洛陽,而是關係為什麼。
“何長官,對不起,這件事情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蔣委員長的衛兵道。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為難你,我問一句你點點頭或者是搖搖頭!”何應欽期盼的看著這個衛兵,他必須要搞清楚蔣委員長為什麼來洛陽,因為蔣委員長突然到訪,很可能會因為部隊的事情,他必須要第一時間了解蔣委員長的想法,現在他可是處於關鍵時期。
衛兵一臉為難,他是蔣委員長的衛兵,他不能泄露蔣委員長的任何事情,如果被蔣委員長知道了,最輕也是要蹲大獄的。
“你是不是還有家人在老家?我可以給他們安排個更好的地方,至少吃穿不用發愁,你哪個弟弟也可以進學校讀書!”
戰爭爆發之後,物價飛漲,雖然是蔣委員長的衛兵,但是一個中校團長領到的軍餉都不夠吃飯的,何況他一個的衛兵,雖然他已經把自己大部分的軍餉都寄回家去了,然而他們家裏人還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顯然何應欽給的條件很誘惑。
何應欽看著衛兵猶豫不決,心想正是機會:“蔣委員長來洛陽是不是為了視察部隊來的?”
衛兵搖搖頭。
“那可是為了中條山的事情來的?”
衛兵再次搖搖頭。
何應欽皺起了眉頭,蔣委員長既不是為了視察部隊更不是為了中條山的事情來的,那是為了什麼來的,而且蔣委員長如果真的有事情,在重慶的人應該會提前告知於他,可是這次事情太蹊蹺了,他在重慶安排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消息。
就在他納悶的時候,衛兵道:“委員長要求準備一個安靜的院子,不能有任何人打擾,最好何長官就當成蔣委員長沒有來過洛陽。”
何應欽對蔣委員長的安排更是納悶,既然當成沒有來過洛陽,為什麼還要來洛陽呢,難道是微服私訪?雖然有疑惑何應欽還是安排了一所幹淨的院子,按照蔣委員長的要求並沒有安排部隊保護。
蔣委員長來的很低調,走的更是低調,甚至都沒有通知何應欽,然而洛陽畢竟是何應欽的地盤,自從昨蔣委員長來了之後,他無時無刻不在關心著蔣委員長的一舉一動,對於蔣委員長的一舉一動他很是納悶,想不通蔣委員長到底是什麼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