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人很期待等著最後的結果。
“她怎麼還沒有下來?”
衛兵隊長似乎等得有一些不耐煩,或許是他太迫切的想知道結果。
“耐心等等,別忘了她是一個女人,有些事情總要讓她的感情適應一會兒!”
原市長夫人不像他們這些行伍出身的軍人,做事雷厲風行!首先她是一個女人,當一個女人看到自己丈夫遺物的時候,再堅強的女人感情上也容易出現波動。
所以丁爭想給她留下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先讓原市長夫人處理好自己的感情,讓她的理智告訴她自己,這件事情她是自願的。
丁爭坐在原處一動沒動,而衛兵隊長卻在房間裏不斷走來走去!等的時間越久,越讓他感到不安,不隻是對真相的不安,還有就是對他們安全的不安。
要知道上樓的原市長夫人除了拿信的可能之外,還有另外一種可能,現在他們可是在老虎洞裏!
很可能有人已經識破了丁爭的身份,此時正在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正看著他跟丁爭醜似的表演。如果他們死了,真的是所有線索都斷了!
“啊~”
一聲尖叫打破了寧靜的雨夜,聲音從二樓傳來的。
丁爭和衛兵隊長相視一眼,什麼都不顧的向二樓臥室衝過去!丁爭即便是穿了一身道袍,但是速度絲毫不比衛兵隊長慢。
“砰砰”
緊接著樓上傳來兩聲槍響,也就在這一刻,丁爭和衛兵隊長衝進了臥室,發現一個人正站在窗戶口上。
“砰”
衛兵隊長果斷拔槍射擊,直接命中站在窗戶上穿黑衣服的人!
“幹什麼呢!留活口!”
丁爭直接攔住衛兵隊長,這個時候突然出現的這麼一個人,相信他肯定是有目的而來的,一個活口可比所有的線索都要重要。
衛兵隊長趴在窗口看著從二樓窗戶跌落下去的黑衣人,顯然他很幸運雖然中了一槍,但是並不是致命傷害,而且從二樓跌落,雖然看上去一瘸一拐的,但是並沒有死。
“抓活得!”衛兵隊長大聲衝著在外邊等候的士兵喊道。
“夫人,夫人您怎麼樣了!”
丁爭扶著原市長夫人,由於房間內昏暗的原因,他根本看不清楚原市長夫人哪兒受傷了,他隻感覺受傷黏糊糊的,一股血腥氣味。
“愣著幹嘛,趕緊把她送去醫院!”丁爭對衛兵隊長。
衛兵隊長幾乎沒有反應過來,他還在猶豫關於剛剛那個凶手的事情:“那個凶手呢!”
“你先把他送去醫院,凶手受傷了跑不了多久!”
丁爭真的著急了,人命關,什麼事情能夠比的上一條人命!
看著奄奄一息的原市長夫人,衛兵隊長決定聽從一次丁爭的命令。
然而原市長夫人卻開口話了:“我……我行了!”
原市長夫人的話非常虛弱,那兩槍都命中了她的身體,她感覺到渾身冰冷,似乎窗外的雨水淋透了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泡在冷冷的雨水中。
“夫人,您堅持住,我一定會送你到醫院的!”丁爭堅持要把她送到醫院。
“幫我一件事情,幫我把這兩封信送到林局長手中!”市長夫人每一句話都喘著沉重的粗氣,“他們威脅我們,給我們送來了定時炸*彈,要麼他們把殺我的孩子,要麼讓我們把定時炸*彈送到廖總司令的住處。”
丁爭知道原市長夫人在交代自己最後的遺言,她知道自己撐不到醫院了,在生命彌留的最後時刻,她要把自己知道的都出來。
“為了孩子們的安全,我讓我丈夫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但是我丈夫堅決不同意!因此我跟我丈夫大吵了一架!從那以後我幾乎沒跟我丈夫過一句話,也許是見我們遲遲沒有行動,他們再次送來了一把槍,所以我丈夫把房間內所有的窗子給封死了。”
“我丈夫不願意去,所以我決定我自己去做,這件事情我丈夫並不知道!”
其實就是她害死了她的丈夫,她拿到了定時炸*彈,但是她一個女人家肯定靠近不了廖凡,於是她決定把*放在廖凡可能路過的地方,然而廖凡的行蹤他自己都不確定,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掌握呢?
當他把定時炸*彈放好之後,懷著忐忑的心回到了家。但是哪兒有丈夫不了解自己妻子的,而且她是一個女人家,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一切都表現在臉上了,要是原市長猜不出來就怪了。
原市長不顧夫人的反對,去搜尋定時炸*彈!然而定時炸*彈爆炸的時間卻有了出入,市長當場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