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部內一眾參謀聽到馬萬忠的話麵麵相覷,他們可不敢違抗軍紀,都知道廖凡有多厲害,鬧不好打完仗就因為這件事情開除軍籍了。
“怎麼著,你們是打算讓我自己去辦這件事情了?”
馬萬忠也知道這件事情涉及到軍紀,但是非常時期需要特殊的手段,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為了幾萬大軍的安全,違反軍紀又如何。
“司令,凡哥的脾氣你知道,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我們這些人要是做這樣的事情,肯定會被凡哥開除軍籍的!”
“既然都不願意去做,我可就點明了,出了事情我擔著,凡哥要怪也會先怪我!”
軍中有連坐製度,下級犯錯,上級責任等同!這件事情參謀違反軍紀,馬萬忠肯定是受到同樣的處罰,不過為了部隊的安全,馬萬忠也不在乎什麼。
於是一個恐怖的故事很快在柳河極其周邊地區傳開了,尤其是還處在迷信時期缺乏科學教育的百姓心中,一傳十十傳百,事情影響非常不好,但是也讓百姓晚上不敢輕易出門。
甚至在十幾年改革之後,當地仍舊還在流傳夜間不閉戶,院子鬼衝!
對馬萬忠來,這隻不過是一個插曲而已,雖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他們編造出來的鬼故事,但是夜間的行人確實少了!
而且馬萬忠的部隊選擇的都是人煙稀少的羊腸道,平時就很少有人走,更不用大晚上會有人從這兒路過。
一切隱蔽工作都做的很順利,但是由於他們選擇的是羊腸道,所以時間上必然有一些耽擱!
當部隊到達輝南的時候已經是三之後了,而自從馬萬忠離開之後,胡國山這兒就一直沒有收到馬萬忠他們的消息!
雖然表麵上胡國山還很鎮定,但是他內心已經焦急如焚。如果馬萬忠他們行動不順利,現在很可能已經被日軍包圍。
“老胡,別擔心了,如果真的出事兒了,我們早就能夠聽到槍炮聲了,現在沒有任何動靜不是最好嗎?”
趙才柱一眼就看出來胡國山的心事,畢竟兩個人已經搭檔了這麼多年,一起共事,早已經彼此熟悉。
“我們前線的部隊還在推進嗎?”胡國山問。
“前我們就已經下達了命令,部隊沒有敢懈怠的,現在日軍也無力招教,我們的部隊在昨還收獲很大,俘虜了五萬日軍!”趙才柱道。
“俘虜了五萬日軍?”
胡國山有點不敢相信,從戰鬥開始到現在他們很少抓到俘虜,除了昨俘虜的五萬日軍之外,他們加起來也不過俘虜了兩千多名鬼子!
“對,是在北線作戰的劉司令所部發來的消息!”
“好子,這家夥沒想到還給了我一個驚喜!”
對別人來,俘虜五萬日軍隻是一場勝利,但是胡國山嗅到了戰場上不平常的氣息!就像戰事開始這麼長時間了,幾百萬人在作戰,他們隻俘虜幾千日軍,突然間有了這麼大的收獲,胡國山怎麼可能就這樣平靜的對待。
“有這支部隊的作戰簡報嗎?”
“常參謀,把昨劉司令發來的作戰簡報給總司令拿來!”
五萬日軍投降相比於整個日軍集團來,這兵力不算什麼,但是這可是部隊成建製的投降!
要知道一個兩個人投降可以成是意誌力不堅定,但是成建製的投降就足夠影響到所有部隊。
“劉司令所部以兩個軍的兵力將日軍圍困了有十之久了!據是在戰鬥發起的前一,日軍在向後方轉移物資的時候,被炮兵給摧毀,日軍囤積的糧食和彈*藥都被炸毀!”
胡國山仔細的把戰鬥報告看了一遍,俘虜五萬日軍隻是時間的結果,日軍無援兵,無糧草,無彈*藥,鬼子有被劉春刀給困死,十的時間日軍早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聽好多日軍是被抬回來的,餓的皮包骨頭都沒人樣子了!”
胡國山把簡報扔在了一邊,這份簡報對他判斷戰場局勢沒有絲毫的作用!胡國山想要的不是殲敵多少,而是想要這場戰鬥的突破口,隻要戰場上的形勢有所突破,胡國山想要多少俘虜就有多少俘虜。
“讓劉春刀不能放鬆下來,繼續向日軍進攻,至於五萬日軍戰俘,交給後勤的兄弟去處理!”
在東北的部隊不可能即作戰又自己管理俘虜,如果這樣單單是日本的俘虜就能夠把他們的作戰部隊給拖死。
而且這些戰俘留下還是不留下都要根據他們的體製來決定,如果搬起一箱子彈*藥都費勁,留著這樣的廢物能幹嘛?除了糟蹋糧食還要浪費藥品,幹脆就直接殺了,還能夠當成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