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樂菱竟然就是那個第一個和陰人結婚的女子?!閆雪雖然很詫異想要開口確定一下,但是白先生在這她總覺得難以開口,而且現在白先生和黑先生這麼親密,閆雪覺得心裏很不痛快。
“你是說樂菱就是那個和陰人結婚並且還有可能懷上孩子的女子?”黑先生替閆雪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雖然樂菱的處處表現不像一個正常人,可是黑先生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和樂菱竟然是同一個人。雖然黑先生活的夠長久,可是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應該在傳說中的人竟然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而且還和自己朝夕相處了那麼久,黑先生現在的感覺有些奇妙。
“是啊。”看著黑先生和閆雪一臉詫異的樣子,白先生反倒感覺到疑惑。他沒有想到樂菱和他們都相處了那麼久竟然還沒有告訴他們自己的真實身份。
“那樂菱這次去找孟婆是不是代表她這一世已經結束了啊?”
“不,樂菱現在是陰間的工作人員,外加我給她開的小路,現在她可以在陰陽兩界自由穿梭。”這隻是樂菱願意和自己交易的其中一個原因,白先生想著現在正在陰間陪著那朵彼岸花的樂菱,他們這也算是各取所需吧。“不說她了,你們把我叫過來是什麼事?”白先生看著黑先生還要提問連忙岔開話題。
“哦,是血癡。剛剛她竟然敢明目張膽的來取閆雪的血液,現在必須除了她!所以找你過來商量商量。”其實當白先生坐在自己的旁邊的時候,黑先生就已經放鬆下來了,所以第一件事當然是和白先生聊天,第二件才是血癡的事。要不是白先生提醒,黑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想起來。
又是閆雪!白先生冷冷的看了一眼閆雪,怎麼整天什麼屁事都圍著她轉啊?!閆雪對白先生格外關注,一感覺到白先生的目光連忙往黑先生的身邊靠靠。
白先生反倒一愣神,平常這個時候閆雪不是應該離黑先生更遠一些嗎?怎麼這次反而離黑先生更近了?
“你有沒有辦法?”一直留意閆雪的白楓亦也感覺到白先生那不太善意的眼神開口問。
“沒有,我們無常打不過血癡,另外血癡與我們陰間是盟友關係,我們沒有權利破環這種關係。”又是閆雪的事,白先生本來積存對閆雪的好感被敗光了。因為現在和黑先生聊天,黑先生張口閉口都是閆雪,這讓白先生很不爽。
“你的意思就是你們準備袖手旁觀?”白楓亦一針見血的說出來。可是閆雪還稍稍不在狀態,因為她暫時還沒有聽明白。
“不不不,怎麼會?”麵對白楓亦這麼犀利的提問黑先生連忙出來打圓場。“老白的意思是這件事我們出頭不好,不過我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不過老白難道你就沒有辦法使血癡與他們之間的那個盟書消失嗎?這兩年血癡真的是有點太囂張了,為了一己私利,總是發動戰爭,讓世間的人都沒有一個平靜的家園,還有這天天上升的因為車禍而死去的人數!我真是!如果把這些都報給上頭,難道他們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黑先生是真的擔心閆雪,可是他也知道白楓亦的脾氣。所以黑先生隻能找出血癡的錯處讓白先生也厭惡她並且想除掉她。
“老黑,你該不會天真的認為血癡在世間胡作非為都是擅自行動的吧?你以為上頭和她的盟書的內容是什麼?”黑先生一直都是屬於那種自己不上心的事都推給別人做的性格,所以一直站在黑先生旁邊的白先生隻能事無巨細的默默的幫黑先生打點好,所以對於陰間的一些事情,白先生知道的比黑先生多。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能是陰間給她的特權,讓她可以在世間肆意草菅人命胡作非為嗎?”黑先生的意識裏就是有人死裏他就去給鬼魂帶路,送到孟婆那再次新生。現在在世間一切更是簡單明了,天天吃喝玩樂。難道眼前的這些理所當然,簡單至極的事情都是有另一麵的?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不然為什麼連個不會傷人性命的惡鬼陰間都容忍不下,卻對這個行為囂張的血癡處處忍讓?”白先生看著黑先生和閆雪都一臉疑問的看著自己,清裏清嗓子,哎,又要解釋費一番口舌。可是如果不說清楚黑先生又不會明白,同樣知道實情的白楓亦這會反倒躺在沙發上開始閉目養神了。
“閆雪你學過曆史你因該知道,老黑你從天地剛分裂的時候就存在了所以你也應該知道。這個世間原本是很和諧的,三神六屆互相都無打擾,世間也是我們的玩了的地方。可是自從有了人以後,這個世間就變了,人類一直在向大自然索取著。我們這些略高於人類的物種便自動組成了一個體係。上有神仙,掌管著人類的幸福收獲;下有陰差,決定人壽命的長短。陰間和天上是有契約的,無論是誰都不的擅自更改人類的命數,也不得給世間造成危害,要一同保護著人類的生息繁衍。陰間給人類定的命數也大都有天上給人類安排的所得而決定的。可是自從人類開始有了文化以後,人口日益增長。那個時候人類的生產水平完全達不到人口增長的速度。時常會因饑餓餓死而發生的瘟疫,而且人類在這樣的一種環境下對生活也喪失了信心。所以陰間最後決定和靠吸食人類血液而生存的血癡合作。血癡到世間發動戰爭,這樣既有利於更好的人類活下去,也有利於推進人類文明的發展當然最重要的是陰間沒有自己動手就可以解決世間人口過多的問題;而天上對血癡的行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他們知道,天上和陰間都必須維護這麵上的和善,所以隻能借血癡的手來維護世間的平穩。這麼說你們能明白了嗎?你們是不是就可以知道為什麼這個血癡我們動不了了吧?”一口氣說了那麼的話有些微喘。白先生拿過茶幾上的水杯也不管有沒有被別人喝過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