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很熱。
又熱又渴。
林沫習慣在床頭放著水杯,夜裏口渴能就近喝上水。
她在床頭摸索,卻摸到了一隻冰涼的手掌。
她的手那麼熱,這隻手卻異常冰冷。
林沫以為自己夢到了詭異的事。
那隻手有過短暫的猶豫。
隨即似乎下定決心,硬是強迫她跟他手指相扣,蠻橫地將她扣緊。
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一遍遍地摩挲著她嬌嫩的指縫。
意味鮮明。
他起先還有耐心,直到林沫開始掙紮。
她不是在做夢。
有人,有陌生男人闖入了她的房中。
男人毫不慌張。
他壓下來,利用高大健碩的身體將林沫牢牢地壓製在身下。
男人兩隻結實有力的胳膊霸道一收,鎖緊林沫柔軟的嬌軀,將她往他的身上貼。
他的身體很熱。
林沫不堪極了。
她發現自己的睡衣上一排紐扣全部被解開了。
林沫再怎麼樣也隻有十九歲,從來沒有男人能離她這麼近。
她用力掙紮,“嗬”男人低聲冷笑。
他親昵地咬咬她的鼻尖。
男人唇齒的力道有點重,讓林沫混亂的意識稍微清醒一些。
“你是處-女嗎?”
男人的聲音很冷,音質極富磁感,低沉動聽。
他真的一點點都不慌張。
他在林沫耳旁說,“我問你,你是處-女嗎,不是就讓我睡你一次。”
林沫終於聽清楚他在問什麼。
“斯先生?”
林沫的語調很冷靜。
林沫認出他了。
下午的見麵會,他明明是很厭煩地看著她們這群女孩子。
男人輕聲道:“我認為你不該這麼驚訝,下午你不是還偷偷用小指頭摳了我的手心嗎?”
林沫冤枉極了。
她想告訴他,他們兩個還來不及握手,其他人就忙著擠過來跟他合影了。
男人的呼吸逐漸深沉,鼻息噴灑在她的頸項上,微微發燙。
他忍了好久好久,也等了很久。
林沫想要說話。
男人喟歎一聲,似乎再也不想忍耐。
他舔了一口她白嫩的耳垂,一吻就再也停不下來。
他咬著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問:“你是處-女嗎?不是就讓我抱你。”
林沫沒有打耳洞,但她現在希望自己有耳洞,最好帶著長長的金屬耳環,狠狠紮他一下。
但她還是老實回答,“我是。”
男人吻過她的耳垂,她的額頭,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她的下巴,她的粉嫩的雙唇。
得到相反的回答,男人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林沫思考問題跟一般人不同。
她冷靜建議道:“斯先生,您隻是想玩玩,您不應該跟我接吻。”
男人問,“為什麼?”
林沫極力避開他炙熱又冰涼的薄唇,“這不符合你們這種人對待女人的哲學——”
男人徹徹底底地吻住她的粉唇。
他很霸道,舌尖在她檀口肆虐,大掌用力扯開她身上的束縛,強迫她熱起來。
這一吻暫停。
他輕聲地說:“我要檢查。”
林沫拿手抵住他結實的胸膛,“斯先生,我真的不是在玩欲拒還迎。”
男人重新壓住她,身體緩緩下沉,他冷冷說道:“我要親自檢查你是不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