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著老公跳。”
林沫動作僵硬，又在斯律修的鞋子踩了一個腳印。
男人在她耳畔低聲笑道：“慢點，嗯。”
她被男人弄得暈頭轉向。
“寶貝兒，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跳舞，本來不應該是在這樣的場合上，應該在更莊重更正式的場合才對。”
“啊？”
林沫被斯律修攬住腰朝後下腰，她被迫挺起身體貼到了男人的胸口。
接著他又抱著她旋轉。
她也很想慢點，但動作跟不上節奏，已經不知道踩了斯律修多少次。
“轉個圈圈。”
斯律修揚眉笑道，拉著林沫轉個圈圈。
他趁林沫晃悠悠地跌倒他懷裏時，在林沫的背上摸了一陣，摸到兩條綁在一起的內衣肩帶。
男人疑惑道：“寶貝兒，這是怎麼回事？”
林沫：“……”
男人抓起內衣帶子彈了一下。
林沫胸前的內衣收緊又被彈開，男人注意到她胸前鼓得更高了。
斯律修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他很嚴肅地把林沫整個圈到懷裏。
“不跳了。”
林沫終於等到他這句話，她早就不想跳了，從邵謙把她拖進舞池開始。
音樂正好結束，音樂廳的燈光重新亮起。
斯律修收緊手臂，不讓別人發現林沫身上的異樣。
“律修。”
邵真真在門口叫住兩人，區別於熱鬧的音樂廳大堂，門口的燈光稍微暗淡一些。
抽過煙以後邵真真重新塗抹了一遍口紅。
她對弟弟說：“他喜歡誰我管不著，我隻要斯律修跟最像我的那一個生個孩子就行了。”
孩子。
一個長得像她的女人跟斯律修生下的孩子。
憑著這個孩子，她才有可能嫁入斯家。
林沫聞到煙氣咳嗽了幾下。
邵真真帶著一身特殊的香氣走到斯律修麵前，“這就走了？”
林沫忍住咳嗽。
斯律修回頭對自己的小妻子說道：“你去衛生間整理一下。”
衛生間在走廊的盡頭拐角處，林沫躲在隔間整理內衣，實際上並沒有任何效果，胸前那塊兒還是鼓起來的。
她稍微收拾了一下，走出衛生間，一個白色長裙的女人從牆角鑽出來。
“林沫，你，你去死——”
一瓶化妝水被潑到了林沫臉上。
徐婷婷將手中的瓶子一扔，她也怕，嚇得渾身顫抖，往後麵拋跑開。
在被潑到臉上之前林沫早已經閉上眼，但無法阻止液體流入眼眶內。
劇烈的刺痛襲來。
林沫睜開眼睛，因為眼睛內部的腺體受到刺激，她頓時流淚滿麵，視線變得模糊。
她沒帶手機，隻能自己摸著牆回到衛生間。
“嘩”水龍頭被擰到最大，林沫不斷捧著水清洗眼睛，一邊用力地搓洗臉頰。
她身上的襯衫完全濕透，胸口是一道痕清晰的內衣痕跡。
這種化學製品雖然不具備腐蝕性，但是刺激性也非常強，味道很臭很濃，不盡快衝洗幹淨，臉上也會因為藥物過敏而紅腫脫皮。
她最近還要跟投資人紀總見麵，總不好頂著一張豬頭臉去見人家。
林沫一聞到氣味就知道這是什麼液體，才沒有立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