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琴聲自台上的鋼琴中傳出,餐廳裏的人很少,除了趙安琪外再就是一對情侶。兩個情侶腦袋湊在一塊神神秘秘的說著屬於他們自己的情話。男生不知說了什麼,惹來小女孩的一陣輕笑。
趙安琪環顧四周沒有任何可疑的人群,一路走來也沒有發現身後有什麼尾巴跟蹤。趙安琪並沒有因此掉以輕心,她知道那個人肯定潛伏於某個自己不知道的角落,正在尋找機會下手。他能得逞嗎?這個問題是個未知數,沒有人能知道在今晚到底能發生什麼。
趙安琪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已經八點零五分了,還不見夏蘭的蹤影,該不會給她給耍了吧?她有那麼無聊嗎?這還真難說。
那天趙安琪掛斷電話後,沒過多久夏蘭又把電話打了進來,改變想法的趙安琪以必須改變見麵的地點為由接受了夏蘭的邀約。地點是趙安琪定的,一個距離‘亮點’很近的咖啡廳。為了兩個孩子的將來她不允許自己出任何差錯,死在夏蘭的手上也是很丟人的。
星期天的咖啡廳竟然靜的嚇人,不是這個咖啡廳生意不好,就是有人事先來過,跟這裏的負責人說了些什麼。以趙安琪多年的經驗看來第二種可能比較大。台上彈鋼琴的女生雖然很努力在扮演自己的角色,卻讓手背上的傷痕透露了她的身份。彈鋼琴的人都會視自己的手為第二生命,別說傷疤了就是有點浮腫也會讓她傷心上很多天的。看她那漠不關心的神態,趙安琪猜她手心裏肯定有很多繭,那是經常拿槍的人才會有的標誌。
再看旁邊的情侶,眼神太假了。動作太做作,既然是情侶幹嘛還裝出那麼多親密的動作讓人看。隻有第一次見麵或是想掩蓋什麼的人才會這樣做。服務生加上吧台上的收銀員眼神都太過凶惡,請這樣的工人來做工,不砸自己的聲音才怪呢。
趙安琪輕笑,夏蘭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竟然出動這麼多人來堵自己,看來她這次是不抓住自己誓不罷休了。
已經八點二十分了,夏蘭還沒有出現。趙安琪的耐心也快被磨光了,她可是很忙的,沒空在這邊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
趙安琪在心裏暗想再給她十分鍾,要是再不出現就離開,如果夏蘭以為單憑這幾個人就能把自己給拿下,那她也太天真了。
十分鍾很快就過去了,趙安琪從隨身攜帶的包包中拿出錢包,從裏麵拿出一張百元鈔票扔在桌子上準備離開。
“剛等這麼一會就等不及了?”夏蘭扭著小蠻腰姍姍而來。
看到夏蘭一臉笑意,趙安琪知道自己上當了,她早就在外麵等著自己了,就是想看看自己能等到什麼時候。可惡,趙安琪為自己的大意懊惱不已。
“說吧。”
夏蘭很仔細的打量了趙安琪一遍:“龍澤熠怎麼會看上你?”
趙安琪斜睨夏蘭一眼:“這是他的問題,你應該回去問他。”
夏蘭來找自己如果就是為了向自己撒潑,那她就真的不是一個蠢字可以概括的了。
“你的命還真大。”夏蘭沒頭沒腦的說。
“你沒死我怎麼敢死。”趙安琪不冷不熱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