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上官萌受傷了,乾隆下了早朝便來到了她的宮裏看她。上官萌的右腳的腳裸處,已經纏上了厚厚的紗布,正半躺在床上看書,看到皇來了,露出些許驚訝。
“皇上吉祥。”上官萌想坐起身來,卻被乾隆給阻止了。
乾隆坐在她的床沿邊上,看著上官萌,道:“怎麼好好的會把腳給弄傷了啊?天那麼晚了要出去也不帶一個人陪著。”
上官萌淺淺一笑說:“回皇上,臣妾昨天到了半夜怎麼睡也睡不著,便想著四處走一走,哪知道走到那假山邊的時候,一腳踩空把腳給踩傷了。若是不是臣妾受不了疼痛的話,在那裏大聲的哭泣,今天臣妾恐怕早就失血過多而身亡了。”
乾隆一笑,握住上官萌白玉般的手,上官萌微微掙紮了一下,不過馬上便放棄了。乾隆說道:“是不是聯晚上沒能陪在你的身邊,所以你覺的很無聊啊?”
乾隆的一習話將上官萌說的俏臉通紅,她低下頭來,不敢看乾隆。
乾隆見她那嬌羞的樣子,不由的大笑了起來:“你都已經是朕的人了,還會害臊不成。”
“皇上。”上官萌嬌嗔了一聲。
乾隆笑著將上官萌給摟到懷裏,拍拍她的背。上官萌靠在他的懷中,心裏的滋味別提有多麼的難過了,她心裏愛的那個男人,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兒子。
乾隆從上官萌宮裏出來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正過來給上官萌看傷的太醫。
“皇上吉祥。”太醫是太醫院的一個老太醫了,年紀差不多有六十來歲了,但是看起來很是精神。他的名字叫蒙多,以前是先皇的近身太醫。
乾隆忙將蒙多扶起來:“蒙太醫的身子骨還是這麼硬朗啊。”
“托皇上的鴻福啊。”蒙多點頭。
乾隆將蒙多拉到一邊,輕聲問:“朕想知道這上官貴人的腳到底是怎麼傷到的?”
蒙多伺候皇家這麼多年了,自是知道乾隆的意思,蒙多看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他才輕聲的說:“皇上,其實上官貴人的腳是砸傷的。”
乾隆眯著眼看著蒙多:“你確定嗎?”
“老臣確定,這傷口老臣一眼看出來是砸上去的,而不是踩空而傷著的。”蒙多摸摸自己的胡子,一副的樣子。
乾隆點點頭,然後拍拍蒙多的肩膀說:“這件事情若是還有別人來問起,你就照上官貴人所說的那樣回吧。”
蒙多笑著點點頭,便給乾隆跪安離去了。
乾隆剛才還是笑著的臉上,馬上換成了一副怒容,他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牧洛過來找永琰,玉妃便讓永琰帶著牧洛出宮去玩玩。
兩個一人騎一匹馬,一前一後的走著。永琰走在前麵,他一點都沒有心思跟牧洛出來玩,現在他的腦海裏一個勁的想著,昨天晚上上官萌有沒有安全的回到她的行宮裏。
牧洛手裏拿著皮鞭,看著前麵的永琰,她叫道:“你打算這樣一直不跟我說話嗎?”
前麵的永琰仍然是沒有回話。
“難道你就這麼的討厭我嗎?”牧洛大聲的叫道。
永琰停下馬來,回過身來看著她。牧洛本來就不白皙的皮膚,因為她剛才的音量而顯的有一些黑。“談不上討厭。”
“你.......”牧洛驅馬來到他的身邊與他並排走著。
永琰看著她:“我的心裏已經有一個人了,所以再也沒有空間來容納你了。”
牧洛死死的盯著他,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你真的是一個蠢蛋,你以為你這樣對她便是愛她嗎?你這樣的愛,到時候隻會害了你和她的。”
永琰一驚,一握抓住牧洛手,手腕傳來的痛楚,讓牧洛的秀眉微皺。
“你知道一些什麼?”永琰的神情很不好看。
牧洛的手用力的掙紮了一下,想要掙開永琰的手,可是卻一點用也沒有,牧洛越掙紮,永琰反而握的越緊。
“哼,你自己做出的一事情還要來問別人嗎?”牧洛放棄的掙紮,狠狠的瞪著永琰。
永琰道:“你今天把話說清楚。”
“說清楚就說清楚,你昨天晚上二更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麼,這就不用我來提醒你了吧。”牧洛回道。
永琰眯起雙眼看著她,眼睛裏透出一股危險的信號。“你跟蹤我?”
“我才沒有那麼好有興致跟蹤你了,是你自己沒有注意到而已。想你那個相好的,也真的是為你著想啊,怕別人懷疑,硬是用石頭把自己的腳給砸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