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倫還沒有聽完,便都已經跑了出去了。
流汐也慌了,她忙吩咐人去請大夫,自己也趕往西廂房院那邊走了過去。
踏進房間,鄂倫便看到牧然抱著鈺濤坐在地上,牧然已經泣不成聲了,她懷裏的鈺濤,嘴角帶著白沫,一動不動的躺在牧然的懷裏。
“牧然,濤兒怎麼樣了啊?”鄂倫衝了過去,將鈺濤從牧然的懷裏抱了過來。
牧然聽到鄂倫的說話聲,抬頭看了鄂倫一眼,抓住他的衣服說:“倫,快救我們的孩子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鄂倫抱著鈺濤想往房外麵走。
流汐剛巧走了進來,她將鄂倫攔住:“我已派人去叫大夫過來了,快把他先放平吧。”
鄂倫不肯聽流汐的話,他仍是將鈺濤抱在懷裏。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下午煮了一些米糊回來,然後濤兒便變成這個樣子了。”牧然站在一邊哭泣道。
鄂倫的眉頭緊皺,他看著懷裏的鈺濤,一句也說不出來。鈺濤的小臉蒼白,呼吸很重,時不時的微睜著小眼看看。
流汐上前伸手摸了一下鈺濤的小臉,說:“莫不是中毒了吧,怎麼好端端的就成這個樣子了啊。”
鄂倫同意的點點頭說:“今天有誰來過沒有啊?”
牧然想了一下說:“沒有誰來過啊?這院子裏隻有我和玉梅二人啊。”牧然看了流汐一眼說:“如果真要說有誰來過的話,那麼就隻有福晉來過了。”
流汐一驚,她轉頭看著鄂倫,鄂倫也用驚訝的眼神正看向自己。
“我下午是過來了,我是來請牧然明天去梨園賞花的,來的時候,房裏沒有一個人,濤兒正哭的傷心著呢。”
鄂倫的眼神變的有一些憤怒,流汐有一些驚慌的看著鄂倫。
牧然這個時候像瘋了一樣的大聲吼了起來:“是你,一定是你,肯定是你給濤兒吃了什麼,不然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我,我沒有。”流汐說道。
牧然將眼淚擦了,衝到流汐的麵前,抓住她的衣服說:“肯定是你忌妒我生了濤兒,濤兒又這般的討倫的喜歡,你是怕倫因為濤兒而愛我勝過你,所以你才會在濤兒的身上下毒手對不對,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居然三番五次的想殺害我的孩子,今天我一定要找你兌命。”牧然說著一個耳光已打在流汐的臉上。
流汐被這個耳光打在了地上,白皙的皮膚上有著紅紅的手指印。
牧然還想衝過去打,卻被鄂倫給拉住了。“夠了。”
牧然眼淚婆紗的看著鄂倫說:“倫,她都將我們的孩子害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護著她嗎?”
鄂倫看了流汐一眼說:“我沒有護著她,我隻是不想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不想冤枉人而已。”
“證據?我生濤兒的那個晚上的梅花糕就是證據啊,那天她定是看到我與濤兒沒有出事,所以她才會想著再來害濤兒。”牧然指著流汐說道。
坐在地上的流汐,突然有了一種無助的感覺,感覺到心有一點點的痛。
鄂倫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他道:“你先回去。”
流汐從地上站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人,然後朝門口那邊走了過去。
“別走,事情還沒有說清楚,你就想走嗎?”流汐走過牧然的身邊的時候,牧然突然抓住流汐的袖子,不讓她離開。
流汐的手被她扯的生疼,她不由的怒道:“你放手,放手。”
“在事情沒有說清楚之前,我是不會讓你走的。”牧然大聲的喊叫道。
流汐感覺到有一些無助,她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事情。拉扯之中,從流汐的袖袋裏掉出了一樣東西,掉在了地上,是一個小紙包。
牧然見了,急忙將東西撿了起來:“這是什麼?”
流汐有一些茫然,她搖頭:“我不知道。”
“哼,你不知道,這肯定是什麼害人的東西。”牧然將那東西交給鄂倫。
鄂倫正想查看,陸路已帶著大夫走了進來。
大夫讓鄂倫把鈺濤放在床上,然後為鈺濤看病。一番查看之後,最後得出的結綸是,鈺濤身中劇毒,而且已經不行了。
牧然聽了,當場暈在了鄂倫的懷裏,鄂倫這個大男人也流下了眼淚。
鄂倫將剛才牧然撿到的那包東西交給大夫,讓他看一下鈺濤身上的毒,是不是這一種。大夫看了之後,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