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本皇子麵前裝瘋賣傻?”司徒南風冷哼一聲站起來繞過書桌走到她跟前,他蹲下來掐住她的下巴冷聲反問,“你不是一口一個‘安爺爺’的叫嗎?”

“他?”蔣夢涵又是一陣沉思,自己也似乎忘記了問,跟他是什麼關係?她緩了一口氣推開他的手慍悶說道:“我之前的司衣庫的小宮女,安爺爺與我投契,所以對我好。”

“投契?”司徒南風冷嗤一聲戲謔,“安福壽這老狐狸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為何偏偏與你投契?”

“大哥……”蔣夢涵極度無語地白了他一眼,無趣說道,“這人跟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這情感說來了就來了,誰喜歡一輩子孤獨終老?你父皇有那麼多妃子,那你為何獨自跟梁妃有私情。”

“啪!”又是一個巴掌落地。

三個巴掌,我狠狠記住了!蔣夢涵在心裏淩厲低念——我蔣氏集團的千金不是好欺負的!

“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司徒南風冷厲道了句繼而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咳……”蔣夢涵抓住他的手腕從齒縫中艱難擠出話語來,“你……你還想知道韻貴妃的秘密嗎?”

“你不是說忘了嗎?”司徒南風再加重力度。

“咳咳……咳……”蔣夢涵使勁捶了一下他的手臂,又在他的臉上脖子上亂抓艱難低念,“你這人……笨得要死……忘了不可以記起來嗎?”

司徒南風緩慢鬆開手來,但放在她脖子上的手還沒收回去,繼而冷厲問道:“說,你還知道些什麼?”

“大哥……你講道理好不好?”蔣夢涵剛要翻身起來又一手被他掐回地上,她難受地喘了幾口氣又慍悶說道,“我撞了腦袋忘記了,你不會請醫生給我治病嗎?我的病好了,不就記起來了?”

“一張伶牙俐齒。”司徒南風一下一下輕拍她蹩紅的小臉蛋,指尖又肆意地遊走在她臉頰,邪佞低念,“凝脂雪膚,長得還挺清冽銷魂,怪不得連他都對你癡戀。”

“他是公公耶!”蔣夢涵厭惡地睨了他一眼,腦袋真齷蹉!她隻以為他嘴裏說的是安福壽。

“他想要的女人,這次我嚐鮮如何?”司徒南風說了一句她愕然又迷茫的話,就將她從地上抱起來轉入內房毫不憐惜地拋到床上。

“喂,你……”蔣夢涵才剛坐起來就看見他正在解衣服。

“我的媽呀,你幹什麼?”蔣夢涵驚惶地阻撓在自己身上亂抓的手,驚慌失措叫喊,“救命啊!非禮啊!滾開!救命啊!”

“還在裝,能得本皇子欣賞,這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殿下,有急信。”

“掃興。”司徒南風沉下臉不悅地叨念了句,他走下床把衣服扔給蔣夢涵,再落下一句“在這等我回來。”他就披上衣服急步向外走了。

蔣夢涵緊拽著衣服摟抱著自己,驚慌的淚水抹了又抹,她顫抖地穿好衣服踉蹌向外逃去。

藏書閣

“我的心肝寶貝別哭了,哭到安爺爺的心都碎了。”安福壽一邊用藥酒給蔣夢涵揉搓膝蓋上的瘀傷,一邊疼惜撫慰,“小芙芙別哭了,做奴婢的,隻能逆來順受。”

“可我不是宮女,他憑什麼這樣對我?我可以告他,你知道嗎?”蔣夢涵抹著淚忿忿責備,“歐浩天這個混蛋,我前世欠他了嗎?他求婚不成,就換個時空來對我性侵犯,雖然我的身份一直沒有公告,可是,怎麼說我都是校花一朵,學校的焦點人物,傳出去我還能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