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氣別氣!”安福壽輕順她的背又看了看她額上似乎處理過的傷口。

“安爺爺,那個妙芙公主她喜歡司徒南風?”蔣夢涵不爽問道,“這司徒南風口口聲聲說妙芙公主勾引男人背叛了他,所以才一個勁地報複我!”

“傻話,他倆可是姑侄,怎麼有可能?”安福壽睨了她一眼責備,“安爺爺雖是疼你,但是我不允許你詆毀妙芙公主。”蔣夢涵秒邈嘴不語。

安福壽看了她一眼又不覺低想——但是,當年的確曾聽公主親口所說,她這一生隻喜歡七皇子,這應該是戲言吧?莫非那小乳娃娃當真呢?

而且,公主對小皇子的情意也真的很不一般,經常將他捧在懷裏不說,還帶著他一起睡,也難怪這小男孩想歪了。但那時的公主還不懂情愛之事,她是隻當他是弟弟般疼愛罷了。

“安爺爺……”蔣夢涵抓著安福壽的衣袖一個勁搖晃說,“你不是說要找太子對付他嗎?太子呢?太子在哪裏?我要怎麼找到太子?怎麼對付那個晚期癌症心理變態?”

“太子……”安福壽回過神來低念了聲,他又笑了笑一臉詭秘說道,“機會來了,後天太子初次講學,不管已出宮的王爺還是宮中的皇子公主都要去太廟聽課。之後,每位皇子公主都會送上一尊麒麟一起供入太廟。

“這麒麟跟對付司徒南風有關?”蔣夢涵疑惑問道,心裏又是一陣哭喊,還要等到後天,萬一今晚就身首異處怎麼辦?

“你想辦法跟隨七皇子到太廟去。”安福壽低想說道,“在你代七皇子奉上麒麟的時候,偷偷把麒麟腳弄斷。因為明天對太子來說很重要,所以太子看見了不會張聲,但他會記恨,這折斷麒麟腳就等於說太子真不穩,很快就下堂。”

“又因為太子本就提防七皇子,他又衝動急進,想到的事情絕對不會多等三刻,所以當日晚上他必有所動。”

“太好了!”蔣夢涵歡喜笑說,這一激動又抽動了後背的疼動。

“別激動,安爺爺給你去藥來。”安福壽說著忙到一旁拿了藥膏,又一臉疼惜地給她額上的傷揉搓,“不怕,這藥很管用,保你明天就不痛了,不會留疤。啊喲喲,心疼死我了!”

“砰!”門一下子被踹開了,安福壽怔了一下腳跟一軟猛地撲倒了蔣夢涵的身上,

“你們竟在這廝混!”繼而傳來司徒南風的叱喝聲,一陣厲風掠過,安福壽被推到了地上。

蔣夢涵一下子被拉了起來向前撲去,差點沒往門上撞去,被握緊的手又往後一抽,她踉蹌倒退幾步,然後不知怎的就撞入了司徒南風的懷裏,像過山車一樣,暈!

“私通宮女是死罪,安福壽你活得不耐煩呢?”司徒南風冷厲叱喝。

安福壽忙爬起來求饒道:“請七皇子明鑒,老奴絕對沒有越軌行為!”

“司徒南風!”蔣夢涵不爽地吼了聲,“你要發瘋就到精神病院去,這裏除了你私通宮女,還有誰荒淫無道?”

“找死!”司徒南風一下子掐住她的脖子冷厲低念,蔣夢涵霎時喘不過氣來一個勁地咳嗽。

安福壽一個勁地口頭求道:“請皇子息怒!饒了綠芸,奴才真的沒有越軌行為!請皇子饒了這丫頭,她不是故意頂撞你的!”

司徒南風鬆開手繼而將她狠狠攬入懷中,冷睨著安福壽問道:“老狐狸,你一直藏在這有何目的?昨晚的毒必定出自你手,說,為何謀害本皇子?”

“沒有……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安福壽磕頭說道,“請皇子恕罪,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這事跟綠芸沒有關係!七皇子要罰就罰奴才,要殺要剮都無所謂,請饒了綠芸!”

“不是的,是我要害你,安爺爺隻是幫我而已。”蔣夢涵急切解釋,“這事跟安爺爺無關。”

司徒南風沒有理會蔣夢涵,仍盯著安福壽責問:“她不就是一個奴才罷了,值得安福壽你這麼在乎?連命都不要?說,她是不是妙芙公主跟別的男人所生的孽種?”

“……”安福壽和蔣夢涵齊齊愕然抬起頭,隻是安福壽眼裏多了一絲震驚之色,他低想了一下使勁搖搖頭說:“這關乎公主的清譽,還請皇子慎言,綠芸不可能是妙芙公主的女兒。”

“不可能?”司徒南風冷哼一聲說道,“這賤婢今年十七歲,跟妙芙公主去世的時間剛剛吻合,怎麼會沒有可能?若沒有任何關係的兩人,怎麼會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