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好漂亮。”小司徒南風輕笑嘴角歡喜笑了笑。

蔣夢涵一臉自豪的睜了睜眼眸,不料,他突然冒出一句話來:“把你的眼睛拿出來送給本皇子,掛在牆角一定很閃耀。”

蔣夢涵頓時哭笑不得地沉下臉來白了他一眼低念:“司徒南風你有病!”

“我沒病,父皇說我身體很強壯。”小司徒南風一臉自豪笑說,“父皇還答應帶我狩獵。”

好吧,咱們有代溝。蔣夢涵無奈地歎了一口去,不過這家夥也挺可愛,心眼太小了,得多擔待些。

“你不是說帶我下水捉魚嗎?”司徒南風拉了拉她的衣袖問道,“魚不是在碟子上的嗎?怎麼到水裏呢?”

“嗬嗬……”蔣夢涵苦澀笑了笑,又在心裏不爽咒罵——司徒坤這王八蛋,還真把我的司徒南風養成白癡了!

蔣夢涵拉著小司徒南風坐到地上微笑說:“魚本來就生活在水裏,隻有被人宰了的魚才在碟子裏。我可以帶你去見識一下,但是,捉魚是一個很需要勇氣和魄氣的活動,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能耐。”

小司徒南風雙手托著腮眼巴巴地看著她,蔣夢涵腳下笑了笑垂下靈澈的眼眸笑問:“你嚐試過捉弄你的皇兄們嗎?”

小司徒南風好奇地搖搖頭,蔣夢涵輕揚嘴角笑了笑說:“魄氣就從捉弄你的皇兄們開始,你敢不敢戲弄他們?”

“什麼叫戲弄啊?”小司徒南風迷惑地撓了撓頭。

蔣夢涵無趣地白了他一眼反駁,又想著自己好像在引人犯罪耶!不過兒童無忌,讓他來點小意思就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一本正經說道:“戲弄是一門很高深的學科,不能用言語表達,隻能親身體驗。”

小司徒南風興致勃勃地點點頭,蔣夢涵低想了一下忙說:“你見過你的四皇兄吧……不,這人太陰險,不可做示範作用,還是委屈大叔吧。你認識你的二皇兄吧?”

“噓!”小司徒南風神秘兮兮地看了一眼司徒坤的方向,然後轉過頭來稚嫩低念,“父皇不準我單獨見其他兄長,要是讓他知道我違背他的意思,他一定會責備我的,我們到營帳再說。”

“沒問題。”蔣夢涵揚起手打了個OK手勢。

她正欲站起來,小司徒南風忙拉住她的衣袖說:“你騎我回去。”

“騎……騎你回去?”蔣夢涵擰緊眉頭不可思議問道。

小司徒南風理所當然點點頭說:“本皇子要騎到你肩上,父皇都是這樣寵我的。”

蔣夢涵揉了揉他的小頭嚴肅低念:“南風,你今年已經五歲了,再過些日子就六歲了,騎木馬的遊戲已經不適合你了,你得學會用雙腳走路,否則你隻會退化到以爬行移動。”

“父皇……”小司徒南風突然朝司徒坤的方向吆喝一聲。

蔣夢涵心藏無力顫跳一下,司徒坤和水君愁忙流轉眼眸往他們的方向看去。

小司徒南風輕揚嘴角指著蔣夢涵微笑說:“父皇,兒臣要這狗奴才騎我回營帳。”

“不可!”水君愁突然異常激動地喊了聲。

司徒坤皺了皺眉頭轉向水君愁問:“西洲莊主,怎麼呢?”

水君愁定了定神然後淡若說道:“七皇子乃萬金之軀,怎麼可以讓這狗奴才玷汙?”

“你是什麼人?”小司徒南風沉下眼眸不爽地盯了水君愁一眼,冷冷責備,“竟敢質疑本皇子的決定。”

司徒坤睨了一眼蔣夢涵沉穩吩咐:“你送七皇子回營,若七皇子有什麼損傷,提頭來見。”

“是!”蔣夢涵慍悶地應了聲,這三個家夥,一口一個狗奴才,開口就是人身羞辱,太可惡了!就連這司徒南風也一樣,小小年紀造就這張小嘴。

小司徒南風狡黠笑了笑,忙伶俐地爬到蔣夢涵身上,洋洋得意地騎在她肩上。

蔣夢涵扶穩騎在自己肩上的小家夥,再戰戰兢兢地站起來,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摔下來了,把自己的未來夫君摔死了,這可真的罪大惡極!

水君愁的眼裏流過一絲愛莫能助的目光,繼而暗地悠長地感歎一聲。

蔣夢涵沒走幾步,忽感後頸一陣燙熱,好像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撒在自己的後頸上繼而沿著脊梁滑下去,後背一下子濕透了,接著傳來小司徒南風“咯咯”的竊笑聲。

撒尿!這小混蛋坐在上邊撒尿!

“啊!”蔣夢涵極具惡心地驚喊一聲,整個人本能地怔跳一下,坐在肩上的小司徒南風一下子被顛了下來。

司徒坤繃緊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蔣夢涵觸電般回過身想抱住他卻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