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到底有沒有看到光溜溜的美人兒!”司徒坦青戲謔大笑。

司徒明浩眸色一亮忙潛入水中看了看,良久,他才冒出水麵慍悶說道:“逃了。”

“她沒穿衣服,跑不遠的,趕緊追!”司徒朗鎮吆喝了句連忙沿著河岸跑去,司徒坦青忙扛著弓靶跟著跑去。

“喂!等我!”司徒明浩憤懣地吆喝一聲,一想起一個光溜溜的美人兒在夜林奔跑,他火熱的心就跟著火辣辣顫動,三下除二,連忙爬上岸追去。

水君愁摟著蔣夢涵爬上岸,她伏在他懷裏喘了幾口氣,回過身來又忙推開他,摟抱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背過身去。

她頓感渾身燙熱無比,小鹿亂撞的心怦怦躍動,暗暗流轉眸向後看去,卻看見水君愁在利索地解下自己的衣服。

“他要做什麼?”蔣夢涵怦動的心跳的更加厲害,呼吸也跟著紊亂了。

“趕緊把衣服穿上。”耳邊突然傳來水君愁的聲音。

她還沒反應過來,水君愁已經把自己的外衣披到她身上了,他利索地給她整理了一下又忙把自己的束腰帶環在她身上,束緊她身上單薄的衣服。

水君愁撥了撥她還滴著水的發絲,然後輕柔地抹掉她臉上的水,再拉起她說:“此地不宜久留,趕緊回去。”

“嗯。”蔣夢涵呆愣地應了聲繼而踉蹌跟在他身後,緋紅的臉一陣燙熱,“吖……”她不小心踩到石子頓時低吟一聲。

水君愁停下腳步睨了她一眼,再垂下眼眸看了看她光溜溜的腳丫子,他又無奈地搖搖頭躬身說:“別磨蹭了,趕緊到我背上。”

蔣夢涵怪別扭地按著自己的衣服遲疑不動,先別說自己現在沒穿褲子,而且衣服濕透了,被他一摸,那豈不跟沒穿衣服一樣?

水君愁噎了一口氣,二話不說抱起她,急步向前走去。

蔣夢涵倉惶地箍住他的脖子,又一臉羞紅側過臉去不敢看他,是自己想歪了,他是偽君子呢還真的是正人君子啊?

嗯,七年了,很多次看見他對月空歎,他應該在思念他的妻子,他愛亡妻愛得很深,就好像她愛司徒南風一樣。很多次也看見他怨恨的鋒芒,眼底那股寒栗讓人毛骨悚然,他應該隻想複仇,其他的都不想吧。

水君愁又突然停下腳步來,蔣夢涵眸色一緊連忙緊抓著他的肩,前邊傳來兩個細碎的聲音。

水君愁皺了皺眉色連忙抱著她躲到一邊的叢林,隨後就看見司徒嘉和司徒右乾走來了,水君愁忙摟著她蹲進一點,再抓起地上的一塊石子隨時準備作戰。

窩在他懷裏的蔣夢涵盡量壓製自己紊亂的呼吸,又垂下眼眸瞄了瞄他環在她腰間的手,她又猛然想起剛才在水底的畫麵——

水君愁二話不說就摟著她纖細無遮的腰強吻著她唇潛入水中,她迷迷糊糊地就把他當做是司徒南風,吻得那麼忘懷。

她感受到了,他的溫度,他情不自禁揉撫她細膩肌膚的時候,若不是在水中,若不是在逃命,恐怕那一刻她就沉淪給他了。

泡在水中,心頭的顫動時刻環繞在心頭……

絕對不允許他取代司徒南風的位置!蔣夢涵在心裏呐喊了句忙要從他懷裏掙紮開來。

水君愁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緊緊挽住她的腰,不悅地聲責備:“現在出去,你找死嗎?你不要命,我還要,給我好好呆著。”

蔣夢涵垂下眼眸黯然點點頭,是的,身後這個男人時刻除了報複就是想著怎麼保住他自己性命,他剛才之所以跳下水救她,也隻不過是怕她被發現了會連累他而已。

司徒嘉走了幾步,又轉過頭看了看滿臉著急的司徒右乾問道:“二皇兄,遊千金真的進狩獵場來了嗎?”

司徒右乾迫切的點點頭說道:“是的,兄弟幾個之中,最信得過的就是你,現在父皇盯得我很緊,所以我想你幫我找找她,還有那天你看見的丫頭,我擔心她真的出事了。”

“笨死了!”蔣夢涵拿下水君愁的手不爽低念,“這大叔是怎麼活下去的,竟相信他那個混蛋!”

水君愁忙捂住她的嘴巴不悅低念:“別亂嚷嚷,想死滾遠點,別連累我。”

蔣夢涵不悅盯了他一眼,又慍悶低下頭去。

不一會兒,司徒朗鎮他們追上來了,司徒右乾想拉著司徒嘉開溜,但是已經被他們溜見了,叢林裏的水君愁眸色皺得更加陰沉。

司徒坦青小跑上來看了看前邊的司徒右乾戲笑說:“二皇兄,你剛在不是在水底鴛鴦戲水嗎?怎麼轉眼間又跟四皇兄在這裏幽會?”

“什麼鴛鴦戲水?”司徒右乾慍悶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