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本王站住!”司徒銘一手扣住蔣夢涵的肩膀淩厲叱喝,坐在屋頂上的水君愁無奈搖搖頭。
“大叔!二皇兄打我!”蔣夢涵苦巴巴大喊,賓客們神色怪異地看向司徒銘,司徒銘一臉憋屈卻又不肯鬆手。
司徒右乾從堂內走出來急急走上去,轉向司徒銘笑笑說道:“二皇叔,你這是做什麼?別傷了皇姑,大家都看著,趕緊鬆手吧!”
司徒銘仍扣住她的肩膀淩厲指責:“就是她把定國公藏到本王的箱子裏麵,她想謀朝纂位!”
“二皇叔,這話不可亂說!”司徒右乾心頭一緊忙推開司徒銘然後把蔣夢涵護到自己的身後說,“你有什麼證據說是皇姑把定國公藏到你的箱子去呢?”
“她剛才承認了!”司徒銘連忙回答。
“沒錯!是她!一定是她!”突然走來的司徒明浩、司徒朗鎮和司徒坦青不約而同憤懣說道。
他們知道自己被耍之後,當然是來找晦氣的,難得有人跟自己同仇敵愾,不管是什麼事,先應和一個。
聽到他們的聲音,眾人紛紛扭頭看去,看見鼻青臉腫的三人,眾人猛地吃了一驚。
司徒右乾頓時抱腹嗬嗬大笑問道:“你們三個人該不會約到一起掉到坑裏麵去了吧?”
他們仨死死盯了一眼司徒右乾再睨向蔣夢涵,司徒銘忙上前一步問道:“你們都知道是她幹的?”
他們仨信誓旦旦地點點頭,司徒銘忙義憤填膺說道,“那還等什麼,立即把她押到陛下跟前!”
“二皇兄,現在替罪羔羊也用不著隨便冤枉了妙芙皇妹。”佑親王司徒鎏從眾人身後走上前來譏誚道,“你馳騁沙場,殺敵無數,一支嚴謹大軍,怎麼會被人做了手腳卻渾然不知?”
“你……”司徒銘盯了他一眼責備,“司徒鎏,誰不知道你跟本王素有恩怨,現在不是為保一己之私的時候,這關乎……”
“這可關乎皇姑的性命,你們別胡說!”司徒右乾連忙反駁。
“胡說?”司徒坦青冷哼一聲走上前來說道,“狩獵場重重守衛,妙芙皇姑都能自出自入,更何況是劫獄,偷龍轉鳳?”
“說不定某人還是同謀了。”司徒朗鎮指桑罵槐地瞅了瞅司徒右乾。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太子和七皇子到!”院子外麵轉來恭謹的宣喊聲,眾人忙收回目光躬身以待。
司徒坤和劉雅嫻才剛走上來,蔣夢涵就一臉憋屈迎上去抓著司徒坤的衣袖委屈說道:“皇兄,二皇兄他們……還有您的兒子們都誣蔑我,說我劫獄,偷天換日,謀朝纂位!”
“這是怎麼回事呀?”司徒坤看了一眼可憐巴巴的蔣夢涵再放眼看去,驟眼看見雙眼瘀黑、鼻子沾血、嘴角含紅的三人。
他猛地吃了一驚問道:“你們三個是怎麼呢?”
“是她!都是她!”他們又一致指向蔣夢涵說道,“是她陷害我們!”
司徒坤沉下臉來看向蔣夢涵,蔣夢涵一臉無辜地聳聳肩又轉向他們問:“你說我陷害你們,我怎麼陷害你們?”
“你說三皇……”司徒明浩才剛要開口,司徒朗鎮忙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巴——他可是真的有勾結鹽商,若被司徒明浩說出來了,那豈不死定了!
“父皇沒事!皇姑沒有陷害我們!”司徒朗鎮苦澀笑說。
司徒坦青憤懣地盯了他一眼,司徒朗鎮又在司徒明浩耳邊輕聲低念:“你敢把我的事情說出去,我也將你們的事情說出去。”
“……”司徒明浩茫然地皺了皺眉頭,什麼事情?他又恍然大悟推開他的手說道:“哦,原來皇姑說的話是真的!你……”
司徒明浩才剛開口,司徒朗鎮就撲過去將司徒明浩摁到地上,頓時一陣響起哇然。
司徒坤踉蹌倒退一步責問:“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司徒朗鎮喘著急氣在司徒明浩耳邊低念:“你敢把我的事情說出去,我就把你剛才跟皇姑在後院做的事情說出去,跟皇姑私通,你以為這罪名輕嗎?大不了一拍兩散!”
“孽子,朕在問你們話!”司徒坤盯著摟在地上不肯起來的兩人,幾乎沒被氣到吐血了。
他又轉向蔣夢涵責問:“你說了些什麼?”
“這……不好說。”蔣夢涵眨了眨眼眸,晦暗不明說道,“這關乎三王爺的名聲,我純屬揣測,還是讓他親自告訴你吧!”
“陛下,我總算知道怎麼一回事了。”這時寧親王司徒安走出來指著司徒朗鎮說道,“朗鎮這畜生竟敢公然調戲臣弟的姬妾,臣弟一時氣不過才打了他一頓,還請陛下恕罪!至於他誣蔑妙芙皇妹,一定是想轉移目標,怕我告他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