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蔣夢涵本就被裴羿青氣了一肚子氣,現在又差點被這個討厭鬼扳倒在地。
她沒好氣地走過去輕輕踹了他一腳說道:“司徒坦青,你裝B也得換個方式,一天到晚隻會裝醉酒引我上當,你不無聊我也無聊!”
司徒坦青沒有理會她,嘴裏喃喃了幾句不知什麼東西,然後一頭栽倒在地上了。
蔣夢涵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臉不爽說道:“喂,起來!別裝了!司徒坦青……”
她突然怔了一下,隻見兩行晶瑩的淚珠從他的眼角慢慢滑落下啦,他哭了?
蔣夢涵輕推了他一下小聲低念:“司徒坦青,這次不用語言倒用淚水糊弄我啦?起來啦,喂……”
“唉……”蔣夢涵看見他這個可憐的樣子,一臉無奈扶起他碎碎低念,“乖,站起來,跟皇姑回家,皇姑給巴豆粉你吃。”
惜夢山莊
安福壽看了看醉倒在床上司徒坦青,又轉向坐在床邊大口大口喘氣的蔣夢涵問道:“小妙芙,你怎麼把他帶回來呢?這家夥一定又在耍花樣!三番四次害你,留不得!”
“安爺爺算了吧,看他一個人倒在大街上可憐,總不能讓他凍死在大街上吧?你這麼聰明,我又這麼聰明,諒他也耍不出什麼花樣。”蔣夢涵順了順氣微笑說,“更何況,打上算盤我也是他親姑姑,總不能不理他吧?”
蔣夢涵整理了一下司徒坦青淩亂的衣服,無意看見他肩上還沾著血的傷疤。
她又忙轉向安福壽說:“安爺爺,他身上有傷,應該是昨晚留下的,你讓小翠打盆熱水和拿些膏藥過來。還有,他的衣服被酒打濕了,大冷天,得趕緊換件衣服。”
“喔。”安福壽點點頭快步轉出去。
倚在柱子邊的水君愁,沉默了良久,終於忍不住說:“你過來,他的事情交給下人去辦就行,不必親自動手。免得他對你想入非非。”
“……”蔣夢涵極度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又揚起嘴角戲謔,“稀粥,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也是一個大醋壇!他不過是個孩子嘛,你吃什麼醋。”
“什麼孩子?他今年十二三歲了,再過一兩年,他比你還高!”水君愁越說醋意越濃,“你這丫頭不也是從八歲的時候迷戀我的,他為什麼不能?一看就知道他是個風流種子!你不準跟他接近!”
“水君愁,你別臭美了,誰從八歲開始迷戀你。”蔣夢涵笑了笑才不管他的話。
她把司徒坦青濕透的外衣脫下來,再擦了擦他傷口的血跡說道:“你這醋壇子越吃越遠,我可是他皇姑……啊……”
蔣夢涵還沒說完就被水君愁橫著抱起來往他的肩上甩去,她使勁捶了一下他的後背責問:“水君愁,你這王八蛋在做什麼?腦袋有病嗎?”
“嗯。”水君愁點點頭然後扛著她向外走去說,“我的腦袋有點不正常,你陪我到外麵清醒清醒。”
蔣夢涵坐在簾雨亭裏麵看了看憑欄眺望的水君愁,她不知道要不要把裴羿青的事情跟他說一下。
萬一他又對裴羿青動殺心怎麼辦?算了,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吧。
“哎,你準備怎樣助我登皇位?”蔣夢涵輕揚嘴角微笑問道。
水君愁垂下眼眸看了看她狡黠的臉淡笑反問:“怎麼,你很迫不及待想爬上那個位置?”
蔣夢涵急切點點頭說:“如果可以,明天就登皇位也無所謂!”
“你懂什麼叫當皇帝嗎?”水君愁走到她跟前欲哭無淚問道,蔣夢涵抿唇笑笑不語,他俯下身來靠近她曖昧低念,“吻我。”
“你別把我當白癡,這根本是兩碼事……”蔣夢涵才說到一半就被他堵住了唇。
良久,水君愁舔了舔唇凝視著她烏澈的靈瞳溫聲低念:“我外出辦點事,今晚可能不會來了,等我回來,別到處亂跑。記著,不能跟司徒坦青走得太親近,否則我會生氣的。”
蔣夢涵抿唇笑了笑,又咧起嘴角戲謔:“你這鍋稀粥,都被悶醋淹沒了,一點都不好吃。”
“你還想吃?”水君愁曖昧地舔了舔唇。
蔣夢涵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瞪他一眼,他揉了揉她的頭微笑說:“三日之內給你一個驚喜。前提是,你必須討好我。”
蔣夢涵伏到憑欄上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這麼神秘,他要去做什麼呢?這人跟司徒南風真的很像,有什麼計劃都噎在自己心裏,從來不會問她的意見。
“司徒南風……水君愁……”蔣夢涵輕歎了一口氣自個呢喃,“為什麼你們總是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扛呢?我不想坐在這裏等結果,我想跟你們一起走,一起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