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為君故,沈吟至今。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
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時可掇?
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闊談宴,心念舊恩。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繞樹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厭高,海不厭深。
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短歌行曹操
“東方甲乙木青龍之像,南方丙丁火朱雀之像,西方庚辛金白虎之像,北方壬癸水玄武之像,中央戊巳土騰蛇之像。”
她,有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名字“洛基”。她曾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殺手,駭客,神偷,消息販賣者等等,幾乎所有人類會做的事她都要插一手,大到宇宙科學小到穿衣吃飯她無一不精。然而把她放在人群中不告訴你她是誰,那麼幾乎所有人都會以為她是路人甲。她長的實在太平凡,172公分的身高,不算太大的眼睛,不太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副中古黑邊眼鏡,唯一值得稱道的是在紅嘴白牙之間那條三寸不爛之舌。可是這條毒舌除非是主人見錢眼開,否則想見到它還真是不太容易。作為一個頂尖殺手,相對於火器(除了狙擊槍以外)她更喜歡冷兵器。尤其鍾情於劍和鞭,而在閑暇之餘喜歡研究點命理,風水之類的玄學。
“洛子矜……。”聲嘶力竭的咆哮聲來自一個仿佛拷貝自子言的某女。
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桌上的玄學書籍,子矜無奈的起身走出房間一邊向咆哮聲的來源靠近,一邊有氣無力的問:“我可愛(可憐沒人愛)的美女(倒黴女人)大姐,您老人家有什麼話就講,侏羅紀時代早就結束了您能不要用您那恐龍般的咆哮蹂躪我這祖國未來花朵(花朵?還未來?請問您今年貴庚?)的耳朵嗎,請問有什麼大事值得您如此費神的咆哮?”
子矜那可愛的美女大姐洛子言(這名字實在不怎麼適合這個說話像打雷的女人)瞪了眼這個晚自己幾分鍾出生的倒黴妹妹繼續用她那高分貝的咆哮打雷聲吼道:“你又曠課,教授說你再不去上課就直接退學算了。你個倒黴丫頭就不能少給我惹事嗎?”
忘了介紹,她,洛子矜現在的身份是z國某大學的學生。在學校裏她屬於永遠徘徊於60到69之間的中等偏下人群,姥姥不親舅舅不愛就是她在學校的最佳寫照,要不是她經常無故曠課絕對不會被人所注意,然而事有湊巧就是有那麼一位美其名曰“熱心教學,關心學生”(其實就是吃飽了撐的,閑著也是閑著)的教授盯上了她,從此她的美好生活就從天堂掉入了隔三差五的被迅猛龍咆哮的地獄。(可以告他便向體罰學生耳朵,致使祖國未來花朵幾近凋零嗎?最好是賠償個幾萬精神損失費。)想著想著仿佛麵前出現了一堆錢,就差沒留下哈喇子了。
看著這個架著中古黑框眼鏡的倒黴妹妹的樣子,迅猛龍立馬就知道她麵前的這個丫頭的注意力又跑去和錢大人約會了,於是乎一本厚的賽過板磚的辭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拍向了某個正與幻想錢神擁抱的女人,一如以往的又落空了。但接下的迅猛龍之爪卻準確無誤的揪住了女人的耳朵,於是乎想繼續她的玄學探究之旅看來要換個時間了。
“姐,我請了病假等會要去看中醫啦!”在掙脫了迅猛龍之爪的折磨後子矜依然用她千年不變的慢速說。
生病?要是別人說她不一定會懷疑可是她這個連病字怎麼寫都不見得知道的倒黴妹妹說的,要她洛子言相信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河水倒流:“請問子矜小姐身體何處有恙啊?”
“就是不知道才要去看麼,你要不要也去檢查檢查?”嘿嘿……,要是別的時候子矜一定不敢說這話可是今天她真的要去看中醫,雖說不是去看病卻的確要紮針。
看著子矜難得的沉著子言依然不相信“當然要跟你去。”
醫院
“程老,我來了。準備好了沒。”仿佛是回家一樣往醫療台上一趴依舊用那要死不活的調調問。
聽著子矜叫醫生程老,子言還以為坐在房間唯一一張桌子旁低著一頭白發的是個年近古稀的老中醫。可是當那人抬起頭來一看差點沒讓子言傻眼,這人是男人嗎?太過柔美的五官配上一頭白色短發。而最叫子言不忿的是那把仿佛夜鶯般的嗓音:“你該把嗎去掉,我程鑫是什麼人?不就是紮個針麼還用準備說,要紮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