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馬遷安在心底裏笑了,不用劉清源動手,我自己就能弄個八分像,大不了我把石井揍得像個豬頭,然後再把自己煽成豬頭,那就八分像了,隻要混入731部隊,隻要三兩天功夫時間,我就能把它翻個底朝天,等你們反應過來,俺早就溜了。
至於石井四郎的語言和習慣,不是還有時間嗎,我就不信用這段時間我不會模仿個八成,差不多就行了。
當然不是現在去,現在去?什麼都沒準備好也蒙不過去,何況小富蘭克林還沒有換回來,時間不允許,首要的是要把石井和北野安全的帶走。
“那要我做什麼?”
“有件事我不能做,我要是做了會受到嚴厲的處分,會影響實施毀掉731部隊的計劃,但你可以做,悄悄地做,事後我會安排你出國。”
張柱國不傻,馬上意識到馬遷安話裏的潛台詞,如果要扮演石井四郎,最容易識破馬遷安偽裝的就是石井四郎身邊的人,包括他的家人和親兵,至於那些普通的下屬,他們都有可能看到石井四郎的身影就躲,對石井四郎的習慣不會了解到很細,況且石井四郎一向粗魯殘暴,跟他有親密關係的人也不多。
為了能幫助馬遷安隱瞞偽裝,必須要處決石井身邊的人,而部隊紀律是不允許殺掉不抵抗的敵人的,對於放下槍的壯漢尚且如此,更不論石井家的婦孺。
違反紀律一旦被查出,重則槍斃輕則撤職,這兩樣馬遷安都不能承擔,如果一旦承擔,則不可能有機會裝扮石井四郎了,而不能裝扮石井四郎,則不容易端掉那個魔窟,會有很多人受害。
這更像一個悖論,如果不殺石井家的婦孺和侍衛,則必須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才能阻止鬼子的惡行,要是殺,那自己就要先完蛋。
張柱國試探著問了一句,“所有人都要死?”
馬遷安默不作聲,眼神中帶著焦慮也帶著希望。
“我幹!隻不過事後到了外國,就不能打鬼子了。”張柱國遺憾的咂咂嘴。
馬遷安的神情明顯鬆懈下來,這隻是他的一個設想,至於能不能成功還是未知數,但不試試怎麼能知道呢,多好的機會浪費了可惜。張柱國答應了,甚好!
“很好,我送你到南洋張儀那裏去,他已經拉起一支3千多人的抗日武裝,有你打鬼子的時候,你去了可以給他當連長,當營長,就說我說的。”
張柱國大喜,“那敢情好,有啥別有病,沒啥別沒鬼子,還能當營長,這等好事不幹就是傻子,沒說的,司令你說咋幹吧?”
“來附耳過來……”
馬遷安稍稍俯下身體,對準張柱國的耳朵麵授機宜,“你這樣……”
楊洪帶著幾個隊員在樓上挨屋搜查住宅裏的其他人員,這些人必須被打暈,如若不然等馬遷安他們一走,這些人就會出去報信。電話線雖然剪斷了,但他們要是想通知其他人知道,方法還是很多的,隻有不開口的人才不會報信。
連續搜查了幾個臥室,將睡的迷迷糊糊的幾個家人小孩敲暈後,楊洪來到二樓最後一個房間,剛到房間門口楊洪就嗅到一絲血腥味,常年戰場廝殺的人對於血的味道十分敏感,楊洪斷定門後有人負傷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