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馬遷安跑了,但不礙楊靖宇派人調查馬遷安到底在搞什麼鬼,楊靖宇派出了自己的警衛員小田跟蹤馬遷安。
晚上,小田回來彙報撓著頭皮說:“馬司令神出鬼沒,見我“監視他”,就像兔子一樣一下就跑得沒影了,中午好不容易在吃飯的時候逮到他,可他那些特種兵吵著要跟我比賽摔跤打槍什麼的,就……他又跑了。”
“你跟他們比賽了?”楊靖宇笑著問,其實他早已猜測出來這是馬遷安暗示的,小田不上當才怪。
“司令你不知道他的兵有多氣人,說他們任何一個出來都比我強,吵著說把我送到他們那再練練,要不然本領不強保護不好楊司令的安全,這我能幹嗎?這不侮辱人呢嗎?我哪點比他們差了?”
“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就比了,一共五場,分別是射擊、肉搏、山地短跑、偽裝、爬樹,贏一輸四。我還是贏了一場的。”
楊靖宇知道小田的軍事素質在總部範圍內亦屬一流水平,尤其是肉搏更是拔尖的項目,如若不然也不會被選派到警衛部隊,他很篤定的問道:“你贏的那一場肯定是肉搏吧?”
聽楊靖宇的意思,他好像很欣賞自己的肉搏能力,小田躊躇了幾秒忽然像大姑娘一樣臉紅了,“那到不是,我贏了爬樹。”
“哦,那他們一定是耍賴了,他們派出了最強的五個戰士跟你比是不是?”楊靖宇的好奇心越來越重,早聽說馬遷安訓練了一支特種部隊,到底特在什麼地方,強在哪裏,今天通過小田的比賽可以直觀一點看出來,他很有興趣繼續問下去。
小田不好意思的回答:“那到也不是,我為了防止他們算計我,五個人都是我指定的,我還特意挑選一些看起來不那麼強壯的人跟我比,我也不想丟人是不是?”
嗯!小田還是很聰明的,他挑的那些對手肯定都是比較弱的。楊靖宇笑著問,“那肉搏怎麼會輸了?”
怎麼會輸?提起這場比賽小田氣就不打一處來,抱怨般的解釋道:“那小子看著蔫了吧唧的,壞得很!踢襠鎖喉咬耳朵插雙眼,什麼招損他使什麼招,一不小心就中招,司令你看啊,我耳朵上還有大牙印呢,都腫了。”
哦?哈哈哈哈……,楊靖宇好像沒有看到小田哀怨的眼神兒,開懷大笑。不用說這幫小子的招數和手法全都有馬遷安的烙印。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這不奇怪。
“還有最後一句話呢。”小田好不容易等楊靖宇不笑了,又生氣的補充了一句,“等我臨走時,那個楊洪還埋汰我。”
“埋汰你什麼?”
“他說,田宇光啊,你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啊?楊洪這個小混蛋!”楊靖宇安慰自己的警衛員,“他原先還不如你呢,別介意!好好練,等過一段時間再和他們打過,贏了他們。”
既然馬遷安察覺了自己的意圖,再派人暗中跟蹤打探他的行蹤就沒必要了,不論這小子要搞什麼鬼,最終還是要到我這裏回報的,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楊靖宇想了想,作罷。
又過了幾天,經過無數次試驗,劉清源終於拿出令自己滿意的產品,迫不及待把馬遷安叫到了自己的實驗室。
劉清源的房間裏瓶瓶罐罐非常多,這個老特工也有不少自己的秘密,現在條件好了,老頭從魏拯民那裏搜羅了不少好東西,擺滿了一屋子。
“這就是那個讓人說真話的針劑吧?”馬遷安進了屋,老實不客氣的到處亂翻,“不小心”翻到了劉清源最機密的一塊地方,高高的木架子最上端的一個木箱。他舉著一筒藥水問劉清源。
“眼睛還怪奸的。”劉清源嗔道。
馬遷安“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調侃道:“你藏東西就不能藏的高點?哦也是,以你的個頭來講,藏到這麼高的地方其實已經很高了,你以為你一米六個頭看不到的地方,我一米八也看不到?”
劉清源被馬遷安弄的無語,憤憤的瞪了一下眼睛。
不過轉眼之間他就又像個大爺一般舉著手裏的一張麵具高興起來,小樣!進屋就笑話人,有你求我的時候。
幾天前劉清源就取得了石井四郎的麵部石膏模和馬遷安的麵部石膏模,當然取得石井四郎的麵膜是用了一點小手段的,為了不讓石井發覺這次行動,劉清源給石井吃了安眠藥,是在石井熟睡之際弄到的石膏模。
比照著兩張模具的不同點,經過很多次失敗,劉清源精心的用豬尿泡做出了與石井四郎麵容一模一樣的麵具,經過化學藥品軟化上色潤色,又在某處做了一個傷口,這套麵具終於新鮮出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