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陳西和連山易又連番上陣勸說起青雲道人離開天驕樓,但是都未有結果!
青雲道人蹙眉搖頭,“我累了,要休息了!”
話落,青雲道人不管連山易不爽的目光,也未理睬陳西無奈的眼神徑直返回屋裏麵待著去了!
“倔脾氣!”連山易恨恨的說道。
不過,陳西卻看出了一點門道來,目露精光,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來,他對連山易打了一個手勢,示意連山易跟他來。
連山易見狀,微微有些疑惑,但是還是跟陳西到了一旁,繼而道,“你小子又想搞什麼鬼?”
“哎呦喂,連前輩,你對我的成見也未免太深了,我不就是吃了一碗公家飯嗎?這都什麼年月了,你還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陳西揶揄道。
“哼!朝廷鷹犬四個字,可不是說說而已!好了,少廢話,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連山易不屑的說道。
陳西也不語連山易爭辯,小聲道,“我有兩個辦法可以讓我師父離開天驕樓!但是得需要連前輩你配合我?不知道可不可以?”
“哪兩個辦法?”連山易疑惑的看著陳西問道。
“第一個辦法就是,我剛才搭了一下我師父的脈搏,發現他氣血呈現凝滯的狀態,雖然已經在漸漸消退,但是這應該是我師父的實力最弱的時候!你我聯手,將我師父打暈,然後強行帶離開天驕樓?這個你覺得怎麼樣?”陳西笑眯眯的說道。
不過卻遭到了連山易的白眼,隻聽連山易很不客氣的道,“做夢吧你,除非你師父是真死了,否則就算你師父隻剩下了一口氣,普天之下,也沒有人能夠將你師父擒拿,神足通的威力,絕對不是你所想象的那麼簡單而已,打個比方說,如果你師父拚命的話,他能夠出現在滇南任何一處地方!這是五眼六通的神通,非人力所能及!”
“那就隻有第二個辦法了!連前輩,你覺得在我師父心裏,是天驕樓重要,還是我更重要一些?”陳西似笑非笑的看著連山易!
連山易翻了翻白眼,雖然很想罵陳西一句臭不要臉,但是卻說不出口,天驕樓是老友故地,但是陳西確實青雲道人一生武學的衣缽傳人,如果非要做個比較的話,那麼自然是陳西更勝一籌!
天驕樓是老友故地不假,但是老友已逝,天驕樓的存在地位不過是往昔歲月的念想而已,如何能夠與衣缽傳人想替並論!
因此,沉吟了片刻之後,連山易道,“自然是你這個學了青雲一生本事的衣缽傳人更重要一些,不過那又如何?”
“什麼叫那又如何?這不是已經很好了嗎?試想一下,如果我也中毒了的話,你說我師傅會怎麼樣?”
“這……我估計你師父非得發狂不可!不成就不壞之境,你師傅最多也就還能有不到二十年的壽命可活!倘若你死了,青雲往後的二十年裏麵,未必還能夠再找到一個能夠傳承衣缽的人!像你師傅這些老怪物,生死反倒在其次,衣缽傳承才是當先的!就好比一個文學家,如果不能夠將他的學問流傳下來,這遠比弄死他還要可惡!”連山易煞有介事的說道!
陳西聽了嘿嘿一笑,“那不就結了嗎?藏無缺下毒害我師傅,我師父寬仁仁厚,還能夠忍耐的了,但是如果我也中毒了,我師父難道還能夠忍耐的了嗎?而且,剛剛在我們勸說我師父離開天驕樓的時候,我發現我師父不是不想要離開,而是過不去心裏的坎,所以我們如果想要我師父離開,那就得給我師傅一個借坡下驢的理由!藏無缺短視近利,想要害我師傅,那麼我師父於情於理也不能再給他當守門人,否則就是對我師傅的侮辱!所以,這一次,我來天驕樓一定要將我師父帶走!”
“同樣的,我也要好好的教訓一下藏無缺,讓他知道,我師父不是好欺負的,我師父仁厚,但是不代表,我也仁厚!”
“是嗎?那你打算怎麼做?“連山易目光灼灼的看著陳西。
陳西笑道,“他傷我師傅,那我就去傷他徒弟!”
“這點出息吧!”連山易撇嘴裏起來,不屑道,“他那徒弟顧風,堪堪達到罡勁,你好歹身為罡勁巔峰,也算強者之列,去欺負人家你就算是贏了好意思嗎啊?”
“誰說我要去欺負顧風,我是打算去欺負蕭如月,搞大她肚子!”陳西一本正經說道。
連山易嘴角抽了抽,作勢就要走開,陳西見有點玩大了,趕忙拽住了連山易的胳膊,幹笑道,“別走別走,連前輩,這麼久沒見了,跟你開個玩笑嘛!不過我是真打算去會一會藏無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