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亦心知自己平素裏名聲很差,又喜歡賣弄,但是,他這次真的沒有說謊,其姐夫就在紫荊爵府當侍衛,正好看守方坤他們的大殿,便偷偷聽到方坤在席間念出的‘將進酒’,然後以三個銀錠子賣給了自己的小舅子趙毅亦,讓他好去出風頭,而自己就去賭場玩牌九去了。
就在誰都不相信趙毅亦的時候,突然右首座的一名四五十歲的青衫男子緩緩道:“就讓此人讀一讀吧。”
“先生,謝過先生。”趙毅亦頓時如聞天音,扣頭道謝。
眾人瞧青衫男子發話,頓時肅靜下來,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和焦慮。
四品大臣黃國立不由道:“大儒,這小子平常就喜歡賣弄自己的打油詩,別讓他汙了你的耳朵。”
青衫男子搖頭,輕笑道:“哎,我們本來就是詩會,有作品就拿出來大家共同討論,寫的差點無所謂,本來天賦就各不相同,最重要的是敢發言。何況,我觀其眼神不像說謊,恐怕其拿的真是今天驚動聖人的詩句。”
此人乃是大儒李貓,當世聲名赫赫的仁德之輩,深受人們的愛戴,在各地開獎課堂,講解仁義道德,禮義廉恥,桃子滿天下。
既然大儒發話了,黃國立也不好阻攔,不耐的對趙毅亦揮手道:“那就快快念出你的大作讓我們欣賞吧。”
眾人眼底裏偷笑,誰都想看趙毅亦的笑話,卻是沒人覺得他說的話是真的。
趙毅亦不由氣惱,心想早知道就不花錢買來這詩文來嘚瑟了,反正那人就在洛陽城內,明天過後恐怕詩文就傳遍洛陽,乃至景國了。可現在被架了起來,他隻能有些怨氣的張開白紙,看著上麵的詩文道:“這詩名‘將進酒’,我這便念誦出來讓諸位洗洗耳朵。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
最後一句念出來後,趙毅亦頭頂才氣竟然二尺之高,但是,誰都沒有在意這個異常之處,陷入沉淪中,細細品味詩中含義,無法自拔。
旋即,有人拍掌叫好道:“好,好詩啊!這絕對可以流傳千古的‘驚聖’之詩!”
大儒李貓更是點頭,充滿感歎的道:“這豪氣和灑脫,真是千古詩文!不比方雲的那首‘正氣歌’差多少。”
黃國立也點頭,露出佩服的眼神,道:“這詩充滿感染力,仿佛所有畫麵躍然眼前,好詩,好詩。”旋即,目光灼灼的望著一臉得意的趙毅亦道:“這詩驚聞天下,真是下午之人所做?你可知其現在何處,姓甚名誰,你又是從何得到詩文的,快快招來!”
“是啊,趙毅亦快說你怎麼得到詩文的,竟然比我等快了一步!”
“不說可別想走出這間屋子。”
眾人‘群情激奮’的站起身,瞪著眼,往前靠近著,似乎要吞吃掉趙毅亦。
“我,我姐夫是紫荊爵府的侍衛,他,他在府裏聽到的這詩句,那人現今就在紫荊爵府,聽說,叫,叫方大童……”趙毅亦忙得意又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說道。
“啊,又是一個姓方的人?”
“這人年齡幾何?”
趙毅亦忙道:“據說十七歲。”
“妖孽啊!恐怕比當年的方雲還要天才!”
“哈哈,現在我們正與折天界大戰,又出一人才真乃我人族幸事啊!”
“哎,不一定,這叫方大童的什麼資料都沒有,誰知道會不會是逆種文人。”
“能做出這種詩文的人絕對不是逆種文人,肯定是不世出的天才!”
“我到真想見識見識這人的廬山真麵目……”
就在此時,有人笑道:“在下就是方大童,你要見我?難道是想找我簽名,你長得太不雅觀了,還是不要想著擁有某的簽名照。”
“你丫誰啊?”
眾人瞧見是一名穿著金袍的少年,不由怒道。
“我,我就是你剛才崇拜的方大童啊。”
走上三樓的方坤一臉無辜的指著自己,然後笑著說道。
‘來自錢旭等人的負麵情緒值+254+77+2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