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哦!”
“不要!”
如果有時間叫,這次是信號燈被打得粉碎。
魔王和勇者因為碎片傾倒向地麵的聲音而縮起脖子。
“我們……”
“被襲擊了?”
兩人腳邊的破碎聲給出了答案。
“到底是怎麼回事?”慕寒天不解,在這個世界居然也會被襲擊?
“逃、逃走吧!”
兩人縱聲跳入身邊的小路。隨之而來的是火花和炸裂聲。
在夜晚的笹塚,沒有開槍聲的狙擊企圖加害於人,向魔王和勇者撲來。
“什麼啊!到底怎麼回事,哎呀!”
“不是哎呀吧!勇者不要被停車器絆倒了!”
為了逃離狙擊,兩人一邊用身旁投幣停車場的車隱藏身體,一邊從甲州街道飛奔而出。這裏的話雖然沒有來往的人,但不應該沒有來往的車輛。
頭上的首都高速公路遮蔽著天空。背靠著關上卷簾門的辦公大樓,兩人喘著粗氣。
“那是什麼,剛剛的?”惠美喘著氣詢問道。
慕寒天也喘著氣回答道:“魔王和勇者在一起的地方發生的神秘狙擊。很容易就能想到和安德伊斯拉有關吧。就算不是那樣,雖然這個國家在法律上對武器的持有異常嚴格……”
“不是不知道嗎!不良少年用空氣槍什麼的突然……”
“這個時候的不良少年沒有這麼好的耐性吧!快點趴下!”慕寒天強行壓下惠美的頭。
直到剛才和惠美的頭同一高度附近的卷簾門上,開了個小孔。
“而且BB彈無法貫穿大樓的卷簾門。”
“喂!我的頭發你要摸到什麼時候啊!”惠美甩開慕寒天的手。
慕寒天雖然順從地縮回了手,但一邊端詳著被甩開的手,問道:“果然你的肉體強度也是按照日本人來的?”
“不管再怎麼強,用刀切到手指或者小腳趾撞到柱子的角的話還是很痛的!”總而言之,惠美也解釋了已經不是像以前那般強勁的身體了。
通過這一年在日本的生活,慕寒天充分理解到,即使是阿爾謝埃爾那惡魔的身體,還是落後於標準日本男性的水準。
“剛才,是從前麵襲擊過來的呢。”
“不止這些吧。從剛才開始你聽見過槍聲嗎?”
“類似的聲音也沒有聽見……呢!”
剛說著的惠美撞向慕寒天。就這樣兩人翻著跟鬥向同一方向滾去,如果遲了一瞬間,兩人應該已經變成蜂巢了。變得完全通風的可憐的卷簾門詮釋了這些。
“真了不起。”
“在這裏的可是勇者哦。別小看我。”
“那真是失禮了。那麼快從我身上離開。這樣不能躲避下次的狙擊了。”
“不是你自己隨便墊在我身下的嗎!你不說我也會下來的!”
雖然是過分的說法,然而因為不是爭吵的時候,兩人立刻站起來重新擺好架勢。
攻擊從哪裏來都沒關係一般,一邊背靠背警惕周圍,惠美說道:“逃到車站?”
“對啊。笹塚站前的話,因為居酒屋還開著,應該有很多人。雖然覺得有點冒險,但是對方在那裏要如何出手呢。你還能跑嗎?”
“比起舒適的騎自行車的你,箭步如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