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通不過一個普通人,還想對秦默動用武力,真的是搞笑至極。
“今天我是看在若蘭麵子上,不跟你計較,你最好別得寸進尺。”
秦默沉聲說道,如果不是看在蔣大通怎麼說都是蔣若蘭的父親,蔣大通絕對會為他剛才偷襲的舉動付出代價。
秦默說完,看都懶得看像條狗一樣的蔣大通,扶著蔣若蘭走回公司。
“秦默”
蔣若蘭腦袋靠在秦默胸口上,心情很亂,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她曾經很討厭的秦默,散發出的男性氣息鑽入她的鼻尖,竟然令她芳心跳個不停,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沒事”
秦默一笑,知道蔣若蘭現在心情不好。
“你們兩個賤貨,去死吧!”
倒在地上的蔣大通,被秦默和蔣若蘭曖昧的模樣氣得更加瘋狂,從褲兜裏掏出一把彈簧刀,把刀尖彈出來對準秦默的後背,狠狠插了過去,眼中滿是凶光。
“啊……小心!”
蔣若蘭被父親瘋狂的舉動嚇到,發出驚呼聲。
“找死”
蔣大通自以為出其不意的一刺,對秦默這位換血—先天境界的修真者而言,就像是一頭無知又狂妄的螞蟻,揮舞著自以為無敵的武器攻擊一頭雄獅。
搞笑而又可憐。
秦默轉過身一把奪過蔣大通的彈簧刀,轟出一拳強大的力量將他砸得牙齒碎了好幾顆,倒在地上嘴巴不斷流著血。
“這個世界上,想要取我性命的人有很多,但是絕大多數都死了。”
秦默目光泛著寒光,他已經被蔣大通一而再再而三的行為惹怒了。
“秦默,我們走吧。”
蔣若蘭見到秦默的樣子,連忙拉著他,生怕父親出事。
雖然蔣大通做了太多對不起她和母親的事情,不過嘴硬心軟的蔣若蘭每到關鍵時刻都狠不下心。
“不用擔心,他隻是受了皮外傷罷了。”
秦默自然知道蔣若蘭擔憂什麼,蔣大通看似被秦默一拳打得血撒當場,其實並沒有收到內傷,以秦默的修為想要殺死他的話,一拳足夠送他上路了。
見到蔣大通終於老實後,秦默扶著受傷的蔣若蘭回去,沿途手掌自然地落在她擦傷的部位,靈氣湧動間她的傷口很快就止住血。
快到營銷部門時,秦默鬆開了扶著蔣若蘭的手,人多眼雜他這是怕都納蘭冰雪誤會。
發覺秦默送開的手臂時,蔣若蘭心頭有著失落的情緒產生,經過多次的接觸,她不知不覺中竟然對秦默有了特殊的依賴感。
尤其是剛才秦默散發出的濃烈男性氣息,仿佛還在她的鼻尖,久久不曾散去。
……
與江市隔岸相望的鬆山市,一座金碧輝煌的府邸上,被秦默廢掉的秦長風母親,上官雲詩正在痛苦哭訴著,她的身前站著一位年歲老邁但精氣神十足的老者,他拄著一根拐杖,眉宇間散發著淩厲鋒芒,絕非善者。
“秦玄機真的視而不見,任由那個孽障逍遙?”
上官雲詩的父親上官蒼擘問道,透著冷意。
“父親,我絕對沒撒謊,這個秦玄機對那個孽障早就有好感,現在我兒子秦長風被廢了,他不但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還有立那個孽障為秦家繼承人的念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