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沒事吧?”秋兒見自家小姐一會哭,一會笑,有些擔憂,輕輕地搖了搖墨汐桐的手臂。
墨汐桐這才慢慢地舒緩過來,她抹去了淚水,自我埋怨道:“我這是怎麼了,是喜事啊,我哭什麼。”
想起之前去祠堂給蕭驚風許過願,現在便是需要還願了。冥冥之中,他們也在暗暗地保佑他地罷。
在佛像麵前跪了下來的時候,墨汐桐的心才平複下來。
她雙手合掌,朝著佛祖磕了幾個頭,感謝道:“桐兒,謝菩薩保佑,如今驚風平安歸來,我心裏的石頭也放下了。桐兒希望……”
說道這裏,她卻停了下來,隻是怔怔地看著麵前地佛祖。她又在瞎想什麼,隻是他說娶她,這句話曆曆在目,隻是她的身份定是不能成為她的妻罷,罷了,能陪在她身側就好,她還在期待什麼呢?
墨汐桐慢慢地起身,點了香,插進香爐內,又拜了幾下。
檀香彌漫,她想離開,卻見一隻鴿子飛進了祠堂,停在了祠堂的右邊的小神像麵前。
鴿子的腿似乎是受了傷,帶著血紅色,不停地哀嚎著。
墨汐桐躡手躡腳地小步走了過去,想為它包紮。隻是待她走近,鴿子顯然是受到了驚嚇,猛地又飛了起來,撞在了牆上。
“撲……”鴿子驚慌失措。而它撞上的牆麵忽然發出巨大響動。
驀地,牆壁開始卸了下來,墨汐桐慌忙躲閃,卻見一副逼真的畫像就這樣顯露在她麵前。
她默默地走了過去,仔細端詳起了這張她從未見到過的畫像。畫像上儼然畫著一個她從未見到過的女人,隻是為什麼畫像上的女人的麵容和她那麼像,連眉語間地神態都如此的相似。
女子麵容姣好,純色素衣遺世而獨立。
詭異彌漫了墨汐桐的心頭,她的心裏已經開始覺得驚悚。她想用手去觸摸,猶豫了半天,還是收回了手,她是誰?
這個女人定不是她,因為她額上並沒有美人痣。
走出祠堂,她衝衝走回了臥室,想去問她娘。
推入臥室,隻見自己的娘靠在床頭,手裏拿著刺繡,一針一線地繡著。
“娘,你還病著呢,怎麼又開始刺繡了,快點躺下來。”墨汐桐趕緊走了過去,勸解著道。
墨母神色蒼白,但還是掩飾不住地寵溺,還有一絲無奈,輕輕道:“閑著也沒事,就拿著針線搗鼓下。想趁著稍微好轉些,給你繡點繡帕,也置辦些嫁妝。”
“娘。桐兒才不出嫁呢,要一輩子陪在娘親身邊。”她嬌羞地靠在墨母的肩上,親昵著說道。
“傻孩子,女子要以夫為天,娘隻希望你這輩子過得比娘好。”墨母無奈地歎了口氣,許是想到了自己的一生,麵露傷感。
墨汐桐心頭一暖,幹淨起身,奪下了母親手裏的針線,笑道:“娘,你放心吧!你好好休息,養病重要,快點好起來呢!”
“我心中有數,你大哥去了江南也數日了,我念得緊。”嘴上那麼說,墨母還是順墨汐桐的意思躺了下來,她的眼裏還是有著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