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為了金錢去追那個混混了,有的人則是走得遠遠的,不敢靠近這邊。
傅司衍張口就是要人的一條手臂,可不是什麼善類,他們可不敢靠近。
傅司衍瞧著自己手上的玻璃渣和鮮血,其實主要他生氣的不是自己的手受傷,而是那個混混差點傷害了鍾小術。
如果今天不是他在這裏擋住了這個酒瓶,這酒瓶要是砸到了鍾小術身上,後果難以想象。
傅司衍十分的憤怒,腦子裏麵唯一的想法就是剁了那個人的手!
鍾小術:“傅司衍,傅司衍,你的手感覺怎麼樣了?走,我們先去醫院包紮吧。”
傅司衍不說話的跟著鍾小術出去了,鍾小術:“你沒有開車過來,你現站在這裏,我去攔一輛車。”
趕緊來一輛車去醫院緊急包紮一下,這玻璃紮在肉裏也是挺疼的。
鍾小術準備站過馬路邊上去攔車,傅司衍一把拉住了她:“打電話叫人來接。”
鍾小術:“現在哪一輛車去醫院更快,打電話的話他們還要從別墅那邊過來。”
傅司衍冷聲說道:“我有說去醫院嗎?讓司機接我們回去。”
鍾小術:“你的手不去醫院處理……”
傅司衍:“你是傻子嗎?還是聾子?打電話讓人來接我們,你覺得家裏會沒有醫生給我處理嗎?”
少年的吼聲充滿了怒意,四周經過的人都不免向這邊看來。
這男孩子怎麼這麼凶自己的女朋友啊?
很多人的心裏想法都是這樣的。
鍾小術臉色冷淡了下來,拿出了手機打電話,讓齊叔派司機過來接他們。
等了大概20分鍾,輛加長版的豪車過來了,鍾小術剛剛在電話裏還特地交代傅司衍受傷了。
一上車就有家庭醫生為傅司衍處理傷口,傅司衍坐著閉上眼睛任由醫生處理傷口。
鍾小術也坐在窗戶邊不說話。
兩個人的氛圍極其的奇怪。
齊叔看看這邊看看那邊,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吵架了嗎?
鍾小術心裏委屈巴巴的和公子說話:“公子……我好像沒有哪裏得罪他吧,他凶什麼凶啊。”
公子:“每個月總有這麼幾天心情不好吧。”
鍾小術:“……早上看見博士心情不好,下午看見傅司衍心情不好?他們倆同一天來大姨夫啊,還真的是孿生兄弟。”
鍾小術仔細想了想,傅司衍應該今天真的是心情不好,要不然他總會一個人跑來酒吧喝悶酒。
但是你心情不好,也不要向我撒氣啊,剛剛吼的那麼凶。
鍾小術將車窗放了下來,讓夜風吹了進來。
有些涼的夜風,吹起女孩耳邊的發絲,鍾小術也靜靜的閉上眼睛感受著。
傅博士真的把自己設計的很完美,她能聞到夜風中帶著花和草的味道。
而齊叔一直在緊張的盯著傅司衍。
快到家了,天也黑了……
傅司衍睜開了眼睛,眼中先是茫然了一秒鍾,然後閉上眼睛回憶著,立刻明白了現在是什麼情況。
“傅司衍”讓這表情看起來有些冷淡,一到別墅門口打開車門,他下車就大步往裏麵走了。
鍾小術慢慢的從車上下來:“傅司衍,你走那麼快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