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南餘儔,五公主是南餘儔同母的妹妹,可以說就是因為自己有一個太子的親哥哥,南餘月才這麼囂張。
南餘儔過來就是想看看宴會都開始了,為什麼南餘月還沒有出席。
“皇兄怎麼來了!”南餘月驚慌,趕緊指著地上的鍾小術道:“快,快把這個賤婢拖住!”
絕對被能給皇兄知道她抓了丞相大人的婢女,不如一定會被教訓的。
但是她們還是反應慢了,南餘儔進南餘月的宮殿是暢通無阻的,等他剛剛進門就看見了地上的血跡,還有那個被拖著的一身傷痕的女子。
南餘儔蹙眉,什麼時候月兒學會了虐打下人?在他心中自己的妹妹從來都是很懂事的。
“怎麼回事?”南餘儔沉聲問道。
“皇,皇兄,我就是打了一個犯事的宮人而已。”麵對南餘儔,南餘月囂張的氣焰頓時沒有了,自稱也不敢用本公主了。
“教訓宮人?月兒,今日是宴會,宮中有不少官員,人多口雜,以後莫要這樣。”南餘儔隻是告訴南餘月做事小心,並沒有怪罪她。
但是南餘儔不由的好奇的看了一眼,是什麼宮人居然讓他皇妹出手這麼狠,可是這不看還好,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這不是淩言策的婢女嗎?”南餘儔看著那蒼白的閉著眼睛的臉龐,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雖然隻有見過兩次,但是能在淩言策近身做事的下人,他都查的清清楚楚。
這是那個叫鍾小術的丫鬟。
南餘儔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他可沒有忘記上次那青樓那些人的下場,這個婢女在淩言策心中地位不一般。
“南餘月,你越發的無法無天了,連淩言策的婢女都敢抓來。”南餘儔忍不住大罵道,簡直就是蠢貨。
“我...我,皇兄,你聽我解釋。”南餘月慌了,皇兄居然認識這個賤婢。
南餘儔一拂袖,直接上前去把地上奄奄一息的鍾小術抱起:“解釋,你先想著如何活命吧,人皇兄抱走了,今日起你不許出宮殿,不然皇兄也保不住你。”
平日裏直覺得這妹妹刁蠻,可是沒想到簡直就是蠢貨,淩言策的人也敢動。
南餘儔抱著鍾小術,他能感覺到懷裏麵的女子的瘦下和虛弱,如果不立刻醫治,恐怕情況會不好,他一咬牙,抱著人大步的離開了。
皇宮大殿,一身龍袍的南餘國老皇帝笑眯眯的接受這臣子的敬酒,殿內歌舞升平,眾人吃喝著。
而下首第一個位子,一身玄色錦衣的丞相大人正握著酒杯眼神不時看看外麵,不知道為什麼,從宴會開始,他就有一種心慌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上次鍾小術被拐賣時候的感覺一樣,淩言策很不喜歡這個感覺。
淩言策眼神環視了一下,發現有兩個位子是空的。
太子沒有來?
淩言策思考著什麼,突然眼神定著公主位席上的空位,那裏好像是五公主的位子。
“!”淩言策猛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