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皇弟,我看你這是墜入情網了吧!我想你還不知道吧,剛剛你可是自動收起了對待你皇兄的冷漠啊!哈哈,是不是動情了?”
聞言,東方疏陰沉的臉色更加陰沉了,難道皇兄他不知道,自己還沒有忘掉煙柔嗎?
東方軒看見皇弟不言不語的表情,知道他又想起了煙柔,便用低聲說你的心思,我不是不知道。但是該走的已經走了,不該走的也都走了,有些事情,該忘記的就忘記吧!如今好好珍惜現在的,眼前的事情,才是重要的啊!
東方疏聞言,心內燒起一把無名火,怒聲對著他的皇兄東方軒說:“愛上煙柔的人,不是你,是我!已經真真切切的愛過了,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呢?我知道皇兄
也有最愛的人,隻不過,她也走了。這就是你說的不該走的吧!那麼該走的就是煙柔了!?哼!”
東方軒聽見他的話也怒了。現在在皇宮內外,誰還敢再說起她的名字?這皇弟怎麼這樣沒大沒小!誰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心病!當年,那個女人,他最愛的女人,因為遭人陷害,身處皇宮。
處處都是危險,卻已就保持著那顆純潔的心,而自己也因為這個女人,心動了。卻不想招來了其他妃子的嫉妒,逼著她喝了鶴頂紅。就這樣,她就帶著他們那還未出世的孩子,一起走了……
想到這裏,東方軒心裏一陣陣痛,七年都過去了,還是依舊忘不了吧!嗬……可是東方疏怎麼可以輕易地就把他的傷疤揭開!?即使是皇弟,這樣也不可以!陰沉的臉,讓東方疏看見
也不禁一愣,皇兄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沉浸在思緒中的東方疏被洪亮的聲音驚醒,聽著他的皇兄,一字一句的吐出那些殘酷的,毫不留情的字語。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鎮南王東方疏在與鎮南王妃獨孤雅的大婚當日,未行夫妻之實,朕特擬旨意,命鎮南王在三日之內必須要與齊王妃行夫妻之禮。如果抗旨,軍棍三百!”
東方疏聞言不禁一陣,皇兄這是在強迫他嗎?嗬……真不愧是從小長大的皇兄啊!三百軍棍呢!皇兄你真是狠呢!陰沉的臉更加烏黑,低聲到:“臣,遵旨!”隱忍的怒氣在東方疏要緊的牙關內,發了出來。讓人聞言,均打一個冷戰。說罷,也不告退,直接像一陣風似的,轉身就走。
東方軒也在東方疏走後,隻開了宣旨的太監。如果現在他身邊有人,一定可以看到東方軒隱忍的悲傷,然後聽見他的喃喃自語:“嗬嗬,沐清兒啊!我做錯了嗎?看疏兒那麼生氣,我一定是做錯了吧!你在那裏過的還好嗎?清兒。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顫抖的聲音讓人不得不隨著他的悲傷而悲傷。話音還未落,一滴晶瑩的液體,頑皮的跑出了媽媽的懷抱,想看看外麵的大千世界。卻不知道,一旦離開了媽媽,它自己也會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