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一臉斜肆的側首看向珊珊,眼底的笑容看起來是那麼的欠扁。
珊珊白了他一眼,頓時對他的印象從零直接降為負分了。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珊珊厭惡的吐出,突然恨不得現在就跳下車去。
觸到身後女人此時臉上的神情,司徒炎卻覺得很是開心。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皺起眉頭一臉憤恨的神情,他倒是覺得很愜意。
很快,車子停了下來。珊珊徑直走下車,關上車門就欲要離開。
“喂,坐出租車還需要付錢的,難道連句謝謝都不知道說嗎?”
司徒炎從車內探出頭來,眼底滿是不滿。
這個該死的女人,和顧東城在一起的時候笑的那麼甜蜜,他好心送她回來,卻是這種態度。
想到這裏,就覺得心底悶悶的。
珊珊停下腳步,轉過身扯出甜甜的笑臉,“司徒炎,跟你這種變態根本不用這麼客氣。”
說罷,她轉過身大步的離開,留下司徒炎一臉黑線的坐在車裏,憤憤的砸著方向盤。
正要出來倒垃圾的米馨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禁皺起眉頭。
尤其是聽到那個名字,微愣了一下。
珊珊一抬頭,便看到米馨站在門口,“媽,這麼晚了,你出來做什麼?”
“我出來倒一下垃圾。”米馨開口,隨即視線落在那輛跑車上麵,“珊珊,剛才那個男人是誰?”
珊珊回頭看了一眼司徒炎離開的方向,不禁瞥眉,“是我們公司總經理,司徒炎就是一個變態而已。”
說罷,珊珊欲要走進屋內。
而米馨卻呆愣在原地,聽著那個名字,心不由的被觸動。
許久,才跟著珊珊的腳步回到屋裏,“珊珊,你說,他叫司徒炎?”
珊珊放下手中的包包,換上了拖鞋,隨即淡淡開口,“是啊。媽,你不會也跟小靜一樣,開始八卦了吧?”
觸到米馨此時的神情,珊珊不由的瞥眉,難不成她認為自己跟那個變態有什麼不成?
米馨抽回思緒,隨即搖頭,“不是。珊珊,你說他是你們公司的總經理,那,你們公司總裁是不是也叫司徒?”
聽到那個名字的一瞬間,米馨突然被喚起了一些塵封的記憶,莫名的,便會和那個名字聯係在一起。
“恩,好像是,叫什麼......司徒南,對,司徒南。”
珊珊倒了一杯熱水喝了一口,隨即說道。
“司徒南?”
米馨的神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聽到司徒南這個名字,恍若聽到了什麼噩耗一般緊張起來。
抬眸觸到米馨此時蒼白的麵色,珊珊心中一驚,放下手中的水杯關切的開口,“媽,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米馨垂眸,輕搖了搖頭,“沒有,媽沒事。”
“珊珊,那,司徒炎是你們總裁的兒子?”
珊珊看著此時的米馨,總覺得她有些怪怪的,“是,又不是。據說,好像是總裁收養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隻是聽同事議論過。”
對於司徒炎的事情,珊珊還真是不感興趣,她巴不得這一輩子不要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米馨隻是哦了一聲,便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望著米馨的背影,珊珊總是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裏怪。
回到自己的臥室裏,米馨從衣櫃裏麵掏出一個木盒子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張泛黃的舊照片。
望著照片上兩張燦爛的笑臉,她的眼角卻不由的落下淚水。
“南,二十年了,你還好嗎?恨了你二十年,終究還是放不下心中的愛,所謂的愛的越深,恨的越深,就是這個道理吧。”
二十年的情感,如今翻出來,心還是那麼的疼痛。本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切都是淡忘,卻沒有想到,越是想要忘記的,越是很難忘記。
撫摸著手上的翡翠戒指,米馨的心,是那麼的疼痛。
此時的司徒別墅內,司徒南坐在書房裏,昏暗的燈光下,他翻出抽屜裏的盒子,拿出那一枚戒指,回想著曾經的那張麵孔,嘴角不由的扯起笑容。
“馨,你還好嗎?你,還在恨我嗎?”
忽然,書房的門被推開,接著便看到司徒晴那一張俏皮的臉頰。
司徒南慌忙收好手中的戒指,視線落在司徒晴的身上。
“爹地,你手上剛才拿的是什麼?”
隻見司徒晴走過來,彎下腰欲要打開書桌下的抽屜。
司徒南慌忙用手抵在上麵,聲音滿是寵溺的開口,“小晴,你是不是又有事求爹地了?”
聞言,司徒晴這才嘿嘿的笑著,視線從抽屜上收了回來。
“爹地真是火眼金睛,真可謂是,我一撅那啥,你就知道我要拉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