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折磨人。雲逸氣走錦苑後自己一夜坐在地上,痛苦並著痛快緊接著是無望的擔憂。他早明白在錦苑心中他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他也從錦苑的眼中看出自己就是一片雲,就像九天之上纏繞仙境的無塵。雲逸十分後悔對錦苑直白的刺破那層朦朧的薄紗,玷汙自己那潔淨的形象。可笑,他早就不是幹淨的!可是,錦苑是那樣認為的,自己就不能硬生生撕破他心中的柔軟,讓他觸心疼痛。雲逸想起錦苑跑開時的模樣,還有那眼光,心疼啊。
早早洗漱畢,雲逸打定注意決定去找錦苑說明白,隻要錦苑安全,自己就是被錦苑認為肮髒不堪也不悔。才出門走幾步,雲逸就碰到了不該碰到的人。
“雲逸這是要上哪去?”
竟然是大夏王,一大早他竟然來到雲逸的房間外。雲逸見到他心中不禁害怕起來。
“外臣去向公主請安。”
果然,雲逸瞟到大夏王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之後雲逸是不是要去我那裏請安呢?”
“外臣自知身在他國不得隨意走動,更不能隨意進出皇宮。向公主請安隻是身在國外臣子僅能對公主的一絲禮節。”
“那,雲逸早去早回,本王在你的房間裏等你回來向我請安。”
說完,大夏王別有用心地拍拍雲逸的肩膀,擦身而過走進雲逸的房間。留下一片沉冗的熏香纏繞雲逸。
雲逸聞到這熏香,不由得緊張起來,疾步向錦苑那邊走去。可是堪堪達到那裏,雲逸停了下來。這一番向錦苑解釋要花費不少時間,最怕大夏王突然闖來,謹防起見,還是,不要去見錦苑了。雲逸想到這裏立馬轉身回去,中途掐時間停留了少刻,才如赴虎穴般回到自己房內。
“雲逸回來得可真慢,本王早等得著急了。”
果不其然,大夏王已經躺在雲逸已經整理好了的床鋪上,赤裸裸的表明自己的欲望。
“外臣隻是······”
“還用‘外臣’稱呼自己,昨天,雲逸不是做得很好嗎。”
大夏王翻身從床上下來,猛地發力將杵在離床四五步遠的雲逸拉到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頓時纏繞上了雲逸的身體,撥開了雲逸的領口。
“你看,這痕跡,還是這麼清楚。格外誘人,昨晚我可是一直都想著你。”
“大夏王說笑了,昨天外臣喝醉了冒犯之處還請大夏王恕罪。”
雲逸暗暗使力,卻掙脫不了大夏王扣緊的臂膀。
“我喜歡那樣的冒犯,更何況冒犯我的人是雲逸你。”
不由雲逸再阻撓,大夏王便將雲逸扣在自己身下,情不自禁湊上雲逸的雙唇。雲逸僵硬的身子最終放鬆,任由大夏王處置自己。剝奪了雙唇,剝奪了雙手,剝奪了身軀,剝奪了雙腿,可是剝奪不了雲逸的一顆自由心。隻要有心,身體再肮髒都不能阻撓他自由的愛。隻要他的心中為錦苑保留一處潔淨,縱使身子再肮髒破爛也不介意。雲逸是這樣想,他明白錦苑也是這樣想的。隻要自己愛著他的心是潔淨的!
大夏王喘息著蹂躪雲逸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卻發現雲逸沒有任何回應,不由得加重正在掐捏雲逸胸前胭紅的茱萸,雲逸頓時抑製不住疼痛,嘶啞的呻吟回應,大夏王這才有一些滿足。撫摸、蹂躪,掐捏,雲逸想早點結束,積極的將雙腿纏繞在大夏王腰間,主動邀請大夏王進入。詫愕一刻,大夏王再也忍不住雲逸無盡的誘惑,心急火燎的便匍匐在雲逸身上,忘情的施虐。此刻對於雲逸來說並不陌生,疼痛不可避免,雲逸為了早些結束,咬緊牙關熟稔的迎合陌生的軀體。都是這樣的,雲逸的積極隻會讓他們過早失去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