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賓館老板請客吃飯,易碎跟周嵐黏了一會,周嵐看時間差不多了要掙紮著起來,幾個人都是沒什麼時間觀念的,他要是不去叫,讓人家老板等久了就不好了。
易碎故意做了個苦臉,周嵐沒辦法,湊過去親了他一下,“走吧。”
沒想到易碎就這樣賴上了,還真不走了,周嵐哭笑不得,易碎在麵前是越來越幼稚了,“你想怎麼樣啊,小朋友。”
“哎。”易碎很不要臉的應了,還笑:“那就再親我一下吧。”
周嵐看了眼時間,不想跟他繼續扯,親了一下,然後果斷拍了他一掌,“起來了哈。”
易碎捂著臉委屈道:“你這算是給個甜棗再給一巴掌麼?”
周嵐笑:“是啊,哪又怎樣?”
易碎:“。。。。”
媳婦越來越壞了,可是沒辦法啊,他得寵啊。
拔了房卡,關上門,周嵐:“我去叫陳樓他們,你去叫周至言他們。”
易碎點了個頭:“好。”
兩個房間在兩頭,兩個人隻好分開。
易碎不知道他走的時候周嵐是有轉頭看他的,其實一開始知道周至言和秦林在一起了的時候他是鬆了一口氣,好像背負的歉疚也沒那麼多了。
周嵐輕輕歎了口氣,然後往走廊右邊走。
周嵐敲門,裏麵沒有動靜,“陳樓!韓蒼術!”
過了會,才聽到了有人應了聲:“哎!”
然後就是腳步聲,陳樓打開門一看,“周嵐啊,有什麼事麼?”
周嵐:“收拾收拾,下去吃飯吧,今天賓館老板請客吃飯,別遲到了。”
陳樓抓了把頭發,說:“好。”
陳樓走回屋裏,也沒關門,周嵐看到他倆正坐在床上玩象棋,韓蒼術看樣子輸了,馬上就要被將軍了。
陳樓走過去,脫了鞋在韓蒼術屁股上踹了一腳,“穿下套,下樓吃飯。”
韓蒼術捂著屁股瞪了他一眼,“噢。”
然後收拾象棋盤的時候故意第一個就收掉了陳樓的帥。
陳樓哭笑不得:“幼稚。”
韓蒼術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我才十三歲,這不叫幼稚叫天真!正是天真爛漫時。”
陳樓嗬嗬嗬:“別跟你拽文,趕緊的收拾幹淨了。”
韓蒼術一邊念著:“為什麼要我收拾呢。”一邊收拾著,還不忘吐糟:“好歹也是個中文係的,要臉麼?”
陳樓覺得這兔崽子越來越皮癢了,“第一,剛剛開門的是我,第二,剛剛輸了的是你,第三,老子就是中文係的怎麼了。”
陳樓很少這樣跟韓蒼術講道理,搞得韓蒼術有點慎得慌,可嘴上還不服輸:“噢,我還沒輸呢。”
陳樓:“.........這句話你自己說得心不心虛,就差一步!”
韓蒼術把象棋盒蓋好,一本正經的說:“一步也是沒輸啊,老師說了做人要不服輸。”
陳樓:“。。。。”
真想替你們老師打死你嗬嗬嗬..........
站在門口的周嵐:“。。。。”
突然感覺自己好多餘.........
陳樓他們看過來的時候,周嵐為了避免尷尬還問了一句:“你們哪來的象棋?”
陳樓回答了:“跟賓館老板借的。”說完還不忘吐糟韓蒼術一句,“這小子,恃輸而驕。”
韓蒼術在後麵嗬嗬嗬的冷笑。
周嵐:“........好吧,那一起帶下去還吧。”
這回周嵐確定了,他就是個多餘的。
陳樓點頭:“嗯,行,反正他也輸夠了。”
韓蒼術在後麵吼:“嘿!你還得意上了,小爺我這是在讓你,讓你懂不懂?”
這回輪到陳樓嗬嗬嗬冷笑。
然後周嵐繼續:“。。。。”
都收拾好了,周嵐領著兩位祖宗下樓,不知道易碎他們下來了沒有。
顯然他們並沒有。
原因是周至言還在洗澡。
易碎直接就坐在床上等了,秦林也坐著,他們倆是三年同學,現在幾乎天天都在一起,可是好像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好好聊了。
“秦林啊。”易碎突然這麼叫一句,搞得秦林莫名緊張,背都給挺直了。
“幹嘛?”
易碎一笑:“沒事,就測試測試你耳朵好不好。”
秦林:“。。。。”
你確定不是測試我聾沒聾麼.........
易碎想了想,好像也沒啥好說的,但是他開了這個頭吧,總還是要聊下去的,“等比賽完了你就回家麼?”
秦林似乎挺驚訝他會問這個的,但還是點了頭,“嗯,好長時間沒去看看我爸了,電話裏是說身體還不錯,就怕他報喜不報憂,還有我弟,也等我回去挺久了,上次可把他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