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炙首拽了一個保鏢進來,大爺的架勢擺出來,“這附近有什麼好玩的?”
保鏢拿出電腦一臉專業的模樣查了查,然後回答任炙首,“有,爬山。”
任炙首扒扒頭發,“行吧,總比待著這裏好。”
保鏢退了一步,鞠躬。
任炙首抬頭看了他一眼,嘴裏罵道,“沒事長那麼高幹什麼,一身的腱子肉,都不能給我解解悶,就不能瘦一點嫩一點?”
保鏢自然知道任炙首的意思,突然渾身抖了抖。
任炙首站起來抖抖衣服,“走吧,去爬山。”
保鏢立刻回過神來,跟著任炙首走出去,保鏢朝其他人使了個眼神,九個保鏢紛紛跟上來,完全遮沒了任炙首的身影。
任炙首一臉的臥槽,媽的。
等到了所謂的爬山風景區,任炙首那句臥槽就變成了大寫的臥槽。
這他媽山都穿破天了,上去了估計就死在上麵了,還爬,問題是路呢?
任炙首臉色冰冷的轉過頭來看著麵無表情的保鏢,一腳踢過去,“爬山?爬山?你叫我爬山?來,你爬給我看?”
保鏢承受著任炙首的拳打腳踢,巍然不動。
“去啊!”任炙首又踢了一腳。
保鏢依然沒懂,表情都沒變過。
任炙首心裏煩躁,還他媽要兩個多月才能回去,日子還能過嗎?
任炙首問,“任鋒有沒有說可以去市裏玩?”
被踢了無數腳的保鏢回道,“可以,不過要貼身跟隨。”
任炙首擺擺手,“跟著吧,愛怎麼跟怎麼跟。”
於是一行人高馬大的保鏢維護著快一米九的任炙首走在還算熱鬧的市場,四周到處可見討要的乞丐,髒兮兮的小攤兒,豁然出現這麼一個大人物,自然吸引不少目光。
隻是他們不像首都人那樣會小聲討論,被欺壓太慘的人們隻敢偷偷的的看,戰戰兢兢的吆喝著賣東西。
任炙首走進一家在這裏算得上上乘的店鋪,裝潢比較跟得上時代,店主一看到來人,立刻迎了上來。
他精銳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任炙首的穿著,襯衫質料一看就很好,解開三顆扣子,眉目俊郎,透著剛硬的強勢氣息。
其實不用看任炙首他就知道這人的來頭,後麵幾個保鏢在那裏一站,就把門給遮擋完了。
店主心下暗喜,今兒遇到貴賓了。
任炙首看了看室內的裝修,眉頭皺起顯然不滿意,站在原地沒再走,“你這裏賣什麼的?怎麼什麼都有?”
店主連忙介紹道,“這裏是本鎮最大的百貨商場,您想要的都有,也可以預定,我們進貨。”
任炙首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然後問,“你這裏有MB麼?”
店主一愣,“啊?”
後麵的保鏢打開隨身攜帶的電腦,把注釋給店主看。
店主緊張的看完,臉有些紅。
“那個不好意思,這裏沒有。”
任炙首又問,“附近哪裏有?”
店主想了想,搖頭。
任炙首不耐煩的轉身朝外走,店主有些失落,一個保鏢從自己兜裏的皮夾裏抽了幾張人民幣,塞進了店主的手裏。
後麵店主的歡迎下次光臨任炙首已經聽不到了。
沒有MB那就找點其他樂子吧,總有好玩的。
結果任炙首逛了一圈下來,什麼都沒看上,就跟穿越到了猿人時期,要啥啥沒有,有啥啥也不感興趣。
任炙首更煩躁了,隨便吃了點東西,找了一家賓館睡覺。
走了一天挺累,任炙首躺在還算柔軟的床墊上,聞著清淡的洗衣粉的味道,閉上眼小息。
初夏的天氣有點悶熱,任炙首心裏有什麼壓抑著,怎麼都發泄不出來。
這裏連個男妓都沒有,很明顯是個傳統封建的地方,他又不喜歡強迫,就算在大街上看見一個長得還算過得去的,他也不能去搭訕。
一嫌髒,二是看著那些臉,他沒什麼感覺。
迫不及待的想回去。
約摸過去幾個小時,任炙首小睡了一覺,此時有人敲門。
任炙首沒鎖門,說了聲進門就開了。
是帶著墨鏡的保鏢。
任炙首皺著眉閉著眼,“有屁快放。”
保鏢小心翼翼道,“少爺,我們給你找了一個男孩。”
任炙首唰的睜開眼。
側頭,看著害羞清秀的小男孩走進來,不安的絞著手指。
任炙首厲聲問,“哪兒搞來的?”
保鏢如實回答,“我暗訪了這裏的地下賭場,挑了一個高級培訓出來的男妓,是雛。”
任炙首的臉色這才好看一些,“你下去,人留下。”
保鏢應了一聲,跟小男孩使了一個眼神,然後帶上門退出去。
還算寬闊的屋子裏安靜下來,翠綠的盆栽此時都活潑了,忖得氣氛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