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酒呢?別說了半天沒這桃花釀。”黎萻不由苦笑,問道。
“當然有。”癡憶左手伸出,掌心有一個玉壺,這玉壺一看就是渾然天成,靈力四射,在市麵上一定能買個好價錢,可是卻沒有一點酒香氣。
“就這一小壺,能夠喝?”黎萻冷笑,一臉嫌棄看著這個不大大的玉壺,雖然好看,但是能裝東西才是實打實的,裝不了多少,那就等於擺設。
“這是天玉壺,可裝乾坤。”看著這壺,講給這個什麼都沒見的小鬼聽。
“哦?當真?”黎萻倆眼放金光死死盯住這個所謂的可以裝乾坤的玉壺。若是真的,那不就能裝好幾噸的酒喝了。
她愛酒如命,酒好像是最好忘憂水,可以讓自己麻痹,不知道痛苦,不知道快樂。這也是她畢生的追求,她說過,時光注定滄海桑田,有什麼可以讓她留戀不舍?過幾年自己又可以重新來過,記憶中便再也沒有他的存在。
“當真。”手拿著天玉壺,坐在椅子上,翻下倆個杯子,盛滿酒。頓時,酒香四溢,有一個濃鬱的桃花味,不刺鼻,反而清淡。起身遞到黎萻麵前,黎萻快要瘋了,她平身並未曾見過如此好酒。
酒香擴散開來,門前樹都看了花,花香,酒香彌漫在空氣中,四溢開來。
癡憶見此,掌心裏生出一個發紅光的圓球,這個圓球慢慢升上天空,愈來愈大。袖子一揮,這個球就籠罩了整個院子。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仙障,或者是障眼法?黎萻咽了咽口水,滿臉吃驚,羨慕。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真心挺神器。
“以免酒香四溢,招來不該來的人。”癡憶看了看這個什麼也沒見過的“智障”公主,毫不吝嗇的給了她一記白眼。這對平常人在普通不過了。
“哦哦,你能教我嗎?”黎萻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那個明如水的眼睛在月光下格外清澈。
“靈根。”癡憶毫不猶豫的說,她一向好爽,從不拐彎抹角,哪怕是傷人心的話也說的斬釘截鐵,沒有一絲顧慮。
“啊!”失望的叫了一聲,真是的,一個靈感難倒美少女啊!!!“罷了,罷了。喝酒,喝酒。”在她眼中酒還是在法術之上的。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香留於齒唇之間,起初濃烈,後來似水班清淡。
……
第二天一早……
“碰”的一聲,驚醒了黎萻,昨晚才飲一杯酒,就醉倒。這就還真是烈。
紅暈的小臉,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揉了揉。說著:“咋麼了?這一大請早的。”微微酒香還在回蕩,仙障已經消失,癡憶已經不見蹤跡。
“公主,你……”雪碧目瞪結舌,張著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什麼你,到底咋麼了快說。”話不是很清楚,但能知道她要說什麼。
“公主,你足足睡了三日,想是昨晚才起來吧,咋麼又睡到地下來。”雪碧終於理清思路,走到黎萻身邊,扶起黎萻。
“三日!”猛地一下瞪大眼睛,她以為隻睡了一個下午罷了,沒想到睡了三日。進行到那裏?還真是誤事。
“這幾日皇後,皇上,被打公主可有動靜?”急切問道。
“回公主,皇後為你搭理瑣事,那位登月公主惱怒,向皇帝告狀,皇帝也惱怒了。第二天就過來找公主了,可是公主昏睡,全靠貴妃娘娘求情,這才沒打入天牢。禁足三個月。”雪碧一五一十回答。
“唉,本想慘呀一本,為時已晚了。”想想就是一把心酸,看著手指頭的戒指,不由怒意上升,慢慢燒到頭頂。
隻能在等皇上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