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間不長,澤仁德吉拎著半隻兔子就來了。隋兵回來路過商店剛好買了四瓶老村長。坐下就準備開喝。隋兵打開袋子一聲驚呼:“哎呀我操!!兔子是生的呀!你啥意思?生吃嗎?!”
澤仁德吉嘿嘿一笑說:“怕你小子等不及,劈下一半就拿著來了。”
隋兵扶額不語:“這可怎麼辦?我這也沒有做飯的家夥事啊。”
澤仁德吉說:“幹脆這樣吧,買點調料咱們上山燒著吃去?”
隋兵說:“我看行。”
兩人直接起身,隋兵回家把媽媽喊到磨坊給他看著,自己和澤仁德吉一人披著一件破軍大衣奔著山上就去了。還是上次的百人坑,哥倆又一次席地而坐,點起了熊熊篝火。半隻兔子用樹枝子穿起來吊在火上烤著。
澤仁德吉瞅著地上的四瓶老村長說:“買這麼多酒,看來你今天碰上的不是好事啊。”
隋兵長歎一口氣把今天去礦場遇見的事跟澤仁德吉說了一遍,隋兵脾氣也不漂亮,就見他越說越生氣,說道最後,唾沫星子滿天飛,不是一般的激動!
澤仁德吉說:”多虧你小子沒再那裏鬧,要不然你今天真回不來了。“
隋兵很不服氣,斜楞著眼睛問:”他挺牛逼唄?他敢弄死我?“
澤仁德吉搖搖頭說:”敢不敢弄死你我不知道,但是弄殘你一點事都沒有。你今天要是再上麵鬧了,我跟你說,事肯定就大了。“
隋兵一臉的不服氣:”你吹牛逼呢吧?“
澤仁德吉說:“老板在礦上上至少得養了二十個打手,知道為啥不?礦難的時候,遇難者家屬一般都是組團去礦上鬧事要錢。這種事你找公安局都不好使,說的難聽點,公安局還不如我幹爹好使。怎麼辦?這幫打手可是六親不認,老板給指標,他們去談,談不攏就打,打完了強行讓你在和解書上簽字。”
隋兵一臉憤怒:“這他媽不是欺負人嗎?就沒人告官?”
澤仁德吉冷哼一聲:“上哪告去?這老板跟公安局、煤礦安全監察局等部門關係鐵著哩。前幾年有人去縣城上訪,直接被人給弄了回來,差點沒給打死。”
隋兵越聽越生氣,陰冷著臉說:“麻痹真是沒有王法了,這老小子可別得罪我,我才不怕他,惹急眼了我跟他玩命!”
澤仁德吉說:“該忍了還得忍,真玩命犯得著嗎?別說了,咱喝酒!”
......
遠處的礦山上,煤礦老板從鄧豔那裏支了五萬塊錢,趁著鄧豔做賬的功夫,老板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在鄧豔的身上摸來摸去。
鄧豔象征性的掙脫了幾下說:“老板,現在不比往常了,那個真的是我男人,以後咱別這樣了行嗎?”
老板說:“我也沒不讓你找男人吧,再說了,我沒有說話不算數吧?上次我把你吃了,馬上就給你漲工資。我讓你高興了,你也得讓我高興。我要是不高興了,大家可都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