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兵回頭一看,是澤仁德吉過來了。不過隋兵現在心情不好,對誰也沒有好態度。“你來幹啥?”
澤仁德吉笑著說:“我來看看你。”說完也一屁股坐了下來。兜裏掏出兩瓶白酒,擰開率先喝了一口。“想好怎麼幹了嗎?”澤仁德吉突兀的問。
隋兵有些不解,皺著眉頭說:“幹?幹啥?”
澤仁德吉說:“你還裝,這麼大個事我就不信你屁都不放一個?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幹爹怕你惹事讓我看著你。但是我尋思,咱們是兄弟,你要是惹事我肯定得跟你一塊。”
隋兵咧嘴笑了,說:“老老實實在一邊看熱鬧吧,我他媽不用你幫。”
兩人點起一堆篝火,迎著西北風喝著小酒。隋兵這人不瞞事,把自己心裏想的稀裏嘩啦都說了出來。不知道他們怎麼商量的,總之喝完了酒以後兩個人就一起回村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隋兵依然在磨坊忙乎,就好像沒事人似的。老劉叔還特意來看了看。他也一個勁的皺眉,隋兵對這件事的表現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老劉叔看不下去了,邁步走進磨坊,假裝咳嗽了一嗓子:“我說你沒事去看看鄧豔去啊,上午也沒見你有活,你呆磨坊幹啥?”
隋兵說:“去了,人家不見我。我連他家家門都進不去了。”
隋兵說的倒是實話,他一大早就去了鄧豔家,可人家鄧豔連門都不開,看架勢是鐵了心不過了。不光隋兵鬱悶,老劉叔也鬱悶。當初就是自己一句“沒事多幫幫她”,讓隋兵和鄧豔走到了一起。眼瞅著要結婚了卻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老劉叔歎息一聲也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
傍晚時分,夕陽染紅了半邊天。這時候,一身是土的澤仁德吉走進了磨坊。呼哧帶喘的說:“可他媽累死我了。給你抓了個舌頭。”
隋兵興奮的眼睛都亮了:“在哪?”
澤仁德吉說:“在老地方綁著呢。是條大魚,煤老板的司機。”
隋兵一臉驚訝:“我操,深入腹地了呀。”
澤仁德吉說:“可不是嘛,我蹲山腳下蹲的我腿都麻了。”其實他不止是腿麻了,除了一身的土,他身上還紮滿了一種植物的刺。這種刺叫“老婆叉”。
隋兵屋裏沒啥家夥事,找了一通找到一個修機器的羊角錘,拎著就出了門。跟澤仁德吉一前一後往百人坑趕去。離著老遠,就依稀看到一個人被綁在樹上,正在徒勞無功掙紮著。
兩人走上前,把人解開,澤仁德吉一個過肩摔把人摔地上,隋兵亮出錘子看著他說:“我問你答,咱能省不少麻煩,知道嗎?”
煤老板的司機如同糠篩一般打著哆嗦直點頭。
隋兵說:“煤老板他閨女真是鄧豔殺的?”
司機點了點頭。
隋兵又問:“她為什麼殺人?”
司機戰戰兢兢的說:“老板有他的豔照,她本來是想綁架他女兒換u盤。沒想到事情鬧大了,失手殺人了。”
澤仁德吉在一邊略顯驚訝。“我操!女人也撕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