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傑，你也在學校了啊？”文莉莉的笑容燦爛，如同冬日的暖陽。
“哦，文莉莉，你怎麼也這麼早就回學校了。”林傑看見笑容滿麵的文莉莉，自己也跟著微笑起來。
然後兩個人一邊走路一邊說著話，笑聲在空曠的校園路上回蕩。
“你知道嗎，你上次借給我的公交卡，裏麵沒有錢的。刷卡的時候機器聲音好大，搞得一群人盯著我，好囧啊。最後還是我幫你充的錢。”文莉莉想起了當時的那件事情。
林傑一臉尷尬：“真的嗎？對不起啊，我本來想幫你的。我記得裏麵有錢的啊，難道是我記錯了？”
林傑擺出無辜的表情，他的確以為裏麵有錢的，後來文莉莉把卡還給他之後，他還覺得奇怪，餘額比自己記憶中多，原來是這樣的。
文莉莉看著林傑的表情，心中一動，說道：“還有你啊，給我卡的時候也不看一下，那些字會讓人誤會的。”
林傑這下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什麼字？”。他拿出公交卡，仔細看了看，才發現吊繩上那些容易讓人誤會的“I LOVE YOU”。
林傑這個就更冤了，這個卡套和吊繩都是辦卡的時候附贈的，自己之前也沒有注意，想不到上麵是這些字。
林傑想和文莉莉道歉，看到文莉莉的微笑，他停住了。
文莉莉側對著林傑，看著路的前方。臉上笑容洋溢，似乎能驅趕冬日的嚴寒。林傑有些陶醉了。
林傑來到西理後就一直比較獨行，沒有融入到同學們當中，沒什麼事情的時候甚至離王子都遠遠的，對很多同學都不熟悉。不過文莉莉是一個例外，林傑對她的關注比較多，一是因為文莉莉本身很優秀，在班級的曝光率也很高，二就是因為文莉莉的笑容。
她的笑容真的很美很真，不是虛情假意的敷衍，不是故作快樂的假笑。簡單，純真，毫無做作的把自己內心的歡樂釋放出來。
“快表白吧，這麼漂亮的美女，這麼純真的笑容，一定是個好女孩。”一個美麗的聲音在林傑的腦海響起。這是零的聲音。
“不，我不會的，我不能這樣。不然就是對你的褻瀆，對她的不負責任。”林傑否決到。零在林傑心中的地位不可取代，而且林傑也知道自己內心是無可拯救的黑暗深淵，他不想害了眼前的女孩。
“親愛的，我知道你愛我。我也愛你，所以我更希望你能快樂。愛情不是狹隘的。我能接受你愛上別的女人。而且我現在不能陪在你的身邊，我更希望你能愛上別的女人，能夠給你快樂的女人。”零的聲音依舊那麼甜美動聽。
“不，我不能這樣。”林傑依然拒絕道。
“傑，你必須認識到，我已經死了，不可能複生，也不能再與你相守一輩子。與其看到你的痛苦，我更願意看到你活的開心。我的死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更不能在自責中封閉自己。我希望你能放開胸懷，直麵這個世界的美好。”
林傑沒有回應，自己做錯的事情，豈能是一句不用自責就能免去的。即使零不怪自己，自己也會恨自己一輩子。
但是零說的很對，她希望自己開心，自己也應該直麵這個世界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