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文一到家中,便向爺爺哭訴遭遇,想要取消這一門婚事。可是家族的人都指責徐其文不懂事,不會為家族著想,紛紛讓她回去向廖家道歉。
看著最疼愛的孫女傷心痛苦,徐立雲也是心痛不已,為了家族卻要讓徐其文受苦,他心裏也不好受。但是現在家族危機,總需要有人做出犧牲。
但是徐其文下定了決心,即使為家族犧牲,也不是這樣一個犧牲法吧。最終她和老爺子討價還價,終於達成了一個協議,一年內徐其文如果能夠不用家族的資源,通過自己的努力做出成績,那家裏就不再幹涉她,否則就隻能回來接受和廖偉光的婚姻。
家族裏的人都對徐其文抱著看笑話的態度,因為他們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和家族的資源脫不開關係,他們不相信徐其文能夠做到。甚至,他們一開始就已經在準備和廖家聯姻的事情了。
根據和老爺子的商量結果,徐立雲安排徐其文進了國安,但是必須隱瞞她是徐家人的事情,徐其文甚至將性別也改了,因為她覺得作為男的做起事情來會便利許多。徐其文不能動用家族的資源,家裏也不會刻意給她設置障礙,一切全憑她自己努力。
徐其文骨子裏很要強,進了國安之後也一直在尋找機會,無奈沒有了家族的支持,真的是舉步維艱,徐其文做過很多努力,都以失敗告終。一年之期將近,林傑是徐其文發現最有價值的線索,所有一直在努力,希望能有所收獲,作為交換自己命運的籌碼,和家裏討價還價。
講到這裏,徐其文已經是哭成了淚人兒,雙目紅腫泣不成聲,胸前的浴巾也被打濕了一大片。
聽到這裏,林傑也有點不知所措了。之所以一定要知道徐其文為什麼女扮男裝,隻是擔心會不會是有什麼針對自己的陰謀。現在問了出來,居然是因為別人的私事,和自己沒什麼關係。帶到看見徐其文梨花帶雨的模樣,林傑心中有點愧疚,有點憐惜。
很奇怪,自己以前也審問人出錯,甚至誤殺無辜的人的事情,但是沒有一次有今天的感覺,感覺很心痛。
他拿起了床上的被子,披在了徐其文身上。天氣雖然轉暖,但是徐其文一直隻是裹著浴巾還是很冷。剛才是為了審問的需要,現在沒有必要了,林傑怕把徐其文凍病了,給她披上被子。
可是徐其文還是沉浸在自己悲傷的思緒中,想著自己如果沒有做出什麼成績,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被家族的人嘲笑,還要接受不能抗拒的命運,和那個長得醜又品性惡劣的廖偉光結婚,更是傷心不已,又開始哭出聲來。
林傑一下子手忙腳亂了。這裏是寢室,隔音效果不好,這樣子一哭,要是讓別人聽見了就麻煩了。林傑試圖捂住徐其文的嘴巴,但是根本不起作用,甚至還被她在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林傑換做用威脅的眼光瞪著徐其文,無奈徐其文現在正在傷心,根本沒有理會林傑的威脅。林傑沒有辦法,猛地一下子抱起徐其文,把她放到床上,讓後用被子捂住她的頭,才把她的聲音蓋住,變成了低沉的“嗚嗚”聲,算是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林傑對哭的女人沒有任何辦法,能做到這樣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
誰知道沒過半分鍾,裏麵的聲音就越來越小,漸漸沒有了。林傑心裏一驚,自己隻是把被子蓋在她的頭上,又沒用力,應該不會是窒息了吧。
林傑趕緊坐到床邊,拉開被子,不料用力太大,一下子將腰肢以上全展現出來。徐其文身上的浴巾已經在剛才的動作中落在身下,一雙玉峰在林傑眼前展現無遺。林傑趕緊又把被子蓋下去一點,才去看徐其文。
徐其文似乎對剛才自己被看無動於衷,雙目無神。該不會是被捂傻了吧。林傑輕輕的蓋上被子,“你沒事吧?”
一句話才讓徐其文醒轉過來,雙目渙散的看著林傑,過了好久才逐漸彙聚。
“林傑,你也知道我內心深處的秘密,我不需要你做什麼,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來華夏做什麼呢?”徐其文心中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林傑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到這樣的情況已經沒有必要演戲,但是林傑也不會因此就坦白自己。“對不起,我可能有你感興趣的過去,但是都是過去了。我來華夏不想惹麻煩,隻想過簡簡單單生活。”
雖然沒有直接拒絕,但是徐其文也聽出林傑不願告訴自己他的事情,也就是說自己的努力算是白費了。想到將要麵對的事情,徐其文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