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要帶我們去哪啊?”小喳小聲的問著身旁的都都。
都都搖頭,她要是知道就不會這麼擔心了,微微歎氣,拉拉應的也太快了,早知道就應該把她敲暈了。不過事以至此,那就看看那個女的準備搞什麼把戲吧。
一行人繞進傭兵公會的內回廊,推開一扇門,沒想到裏麵還有路,眾人詫異的頓下腳步,司諾斂下眼中的嘲諷,正要率先跨入,卻發現我已經立於門內,卡索正向眾人招手。
“都站在門口發什麼呆,司諾帶的地方真奇特,若是沒你帶路恐怕我們誰都想不到這門後麵還有路吧。”古怪的地方真是無處不在,這個遊戲真是越來越怪了。
“是的,這裏也是我一個朋友無意中發現的,一個隱藏的建立傭兵團的任務。”微微詫異,古怪的掃了一眼絲毫不見懼怕走在前頭的那兩人。
我擰著眉頭,一來是奇怪她們為什麼突然停下了腳步,另一個則是納悶我似乎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就好像……好像和亞禰爾老師初見那一次一樣,奇怪的壓迫感自前麵傳來,卻好像很微弱,可是每當我向前踏上一步,壓力似乎就會遞增。
到底裏麵是什麼人,抿了抿唇,凝神戒備小心的抵抗著若有似無的壓力。
“怎麼了?”卡索發覺我的神色有些微的不對,不動聲色的來到我身邊悄聲問。
我搖搖頭,頓下腳步掃了一眼還在後頭挪著的眾人,發現他們似乎沒有人感覺到什麼不對的,果然是壓力太微弱了嗎,回過頭繼續走。
卡索偏了偏頭,沒有再問,黑袍下的小臉卻變得嚴肅了幾分,隻不過眾人窺視不得。
“你確定是這裏嗎?”眾人頓下腳步,無語的仰望在也沒有路的盡頭,粉白的牆壁擋住了去路。
“你是在耍我們嗎?”都都沉下臉,怒氣在慢慢的積累!bu拉最為氣憤,誰叫是她應下來的呢。
司諾神色也沉了下來:“不對,我聽到的明明不是那樣的,不對!……他們……他們是故意的,該死的。”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眼眸中駭人的光芒一閃而過。
卻說另一處,不知名的房間內,幾人似乎在商討著什麼,而方才稱呼司諾為三小姐的那個男子赫然在內。
“什麼,你說那個賤女人帶了一群人去了那裏,她想幹什麼。”拍桌而起,咆哮出聲,五官猙獰的有些可怖。
“這隻是屬下的臆測。”垂下頭,立在一側,怕被殃及,連忙出聲。
“好了,你這樣子像什麼,就算她帶人去了那裏也翻不出什麼花樣,那裏可是什麼路都沒有。”坐在上位的男子似乎胸有成竹,淡淡的飄了激動的那人一眼。
“可是!”本能的懼怕,可是隱隱的卻有一種危機感,那個賤女人,破壞他的事情還少嗎……
“不過,你說得也沒錯,防範於未然,趙熊,你去帶幾個人在那裏看好,有什麼不對就下手,知道嗎?”語氣森然。
趙熊一個顫栗,立刻道:“屬下知道了,立刻就去辦。”語閉轉身離去。
靜默良久,坐在上位的那名男子敲擊著桌麵,緩緩道:“看來,有些人是誠心要和我作對了,翅膀長硬了嗎?還是有什麼了不得的靠山了。”平緩拉長的語調卻讓人莫名的遍體生寒。
“哼,那個賤女人,留著她遲早是個禍害,趁這一次,將她送出去得了。”年輕一點的那位男子握拳砸在桌麵,厭惡之色盡露於表。
坐在上位的那一人,擊著桌麵的手指頓下,掃了他一眼,緩緩道:“你認為我需要你教嗎!哼!”
那人神色一緊,垂下頭,不再說話。
鏡頭拉回,司諾臉色蒼白,完全沉靜在那滔天的恨意之中,默不吭聲,完全無視bu拉的跳腳指責。
站在她身後的娃娃,忍不住拉了她一下,見她依然故我,繼續拉。bu拉氣憤的扭頭道:“你總拉我幹什麼,沒看到我不爽嗎。”
“那個……”恐怕有人比你更不爽呢。
“怪就怪某人什麼便宜都占,自己被耍是活該,不過卻害我們一起丟臉。”小喳涼涼的掃了一眼激動的某女,繼續添柴加火。
“或許……她沒有騙我們!”而且更沒有必要,雖然不知道她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不過我堅信她沒有必要在這種事上欺騙,而且還隻身跟來。說不定……說不定她也是被騙了,攏了攏袖袍轉身盯著不知道在做什麼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