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狐傭兵團,團長的名字就叫飛狐,記憶如果沒出錯的話,輕輕偏了偏頭,掃到那一群人身上唯少數幾個沒有的團徽圖案,確定了自己的記憶。
小雲心慌的躲在自家團長後麵,心驚膽戰的,誰叫這件事是她惹出來的呢,而且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辦,所以隻努力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縮小再縮小。
白展堂則聽了對方那句話,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完全是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了,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有膽子你就動手吧,隻要你不怕威震天下的報複。”說到最後,白展堂臉色又是一陣變換,似乎在懊惱自己的話。
“威震天下!”飛狐狐疑的看了眼白展堂,一時間把握不住眼前的小白臉說的話有幾分真假,若是真的,怕今天真的不好出手了,他雖然塊頭大,並不代表他腦子都沒有,當然,這也到不是說他怕了威震天下,而是他手上還有一批弟兄呢,他還不想拉著弟兄們因為這樣一件小事就在‘尋’裏混不下去。
我淡淡的掃了還處於自我厭惡的白展堂一眼,再掃過神色遊移不定的白展堂一眼,淡然的朝旁邊邁出一步,恰好將躲在我身後的小雲給露了出來。
“曇……姐姐!”小雲一副我知道錯了表情,看到我讓開膽氣更加小了。
我靜默的盯了她片刻,沒有理會那邊僵持的人,淡淡的道:“是你的錯,去道歉。”
“啊!?”小雲頓時愣住,然後看了眼那邊的飛狐,神色不渝,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別的。
我微微偏了偏頭,思考了片刻,開口,語氣依然淡淡的:“明白了。”說罷,旋身,將胸前一直隱藏的團徽現形,一步步邁了過去,插入深情對望的飛狐和白展堂中間,淡淡的掃了吃驚的白展堂,沒有理會,徑直的轉過身,正麵對著飛狐,躬下身,成45度,語氣依舊淡然,卻認真:“我為她的行為向你們道歉,以後我會好好約束她的。”回想了一遍,確定自己這話沒什麼不妥便重新站定,看向大塊頭的飛狐。
不過飛狐顯然也被這意外的一出驚了一下,突然間掃到我胸前的團徽,錯愕無比的張大眼,然後仔細的將視線定在我身上,立刻陷入的糾結的思考狀。
不遠處的小雲更是從先前的驚異到隨後的心虛,感覺似乎自己做錯了什麼事,雖然事實也確實是這樣,一時間愣是誰都不敢看。
而白展堂不同的是,重重的鬆了口氣,對於他來說,叫小雲向那個粗人道歉,太掉身份了,這樣一來,就是最好的了,然後十分為我的上道而滿意的點了點頭,先前那忽紅忽青的臉色也沒了。
“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我馬子的團長。”飛狐突然單手握拳,重重的打在另一隻手的手心之中,興奮的叫出聲。
我微微一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最後明智的抿唇不語。
“哎呀,這下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認不認識自己人了,哈哈。”飛狐爽朗的笑著就要伸手來拍我,我下意識的一閃,靜默的看著他。
飛狐看了眼自己拍空的手,呆了一秒,然後繼續笑了一陣,突然記起什麼,有些靦腆的搓著手,扭捏的道:“那個……那個,小一現在在什麼地方,我找了她很久都沒有看到她人。”此番動作加上這語言還有他那塊頭,形成了一道奇異的風景,呃……有多奇異,隻要看大塊頭飛狐身後的那群小弟搓著手臂拚命的往後退的模樣就知道了。
僥是我,也忍不住重重的掐了下自己的手心,驅逐自己背脊的寒意。
看著他那雙期盼的閃著星光的眼睛,臉頰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然後重重的搖了下頭,抿著唇,向後退了一步。
飛狐扭捏的動作一僵,然後繼續那副模樣的道:“那個……你以後有了她的消息可不可以通知我一聲?”眼中同時再次閃出期盼的星光。
我重重的抿了下唇,牙關暗咬,半響才道:“去找她。”說罷,甩出一串ID,那串ID是小喳的,我想小喳應該會很開心。
飛狐立刻大喜,傻樂的模樣找不到東南西北,而飛狐身後的小弟都痛苦的捂著臉,有這樣的老大是他們的悲哀,不過現在這是上演哪一出啊,好像話題被扯遠了。
這樣想的小弟們再次看了眼讓他們覺得丟臉的老大,最後無力的認識到,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我沒有再去理會他們,隻是看了眼時間,旋身準備離去之時一頓,又轉回身,衝飛狐道:“可否拜托你一件事?”
傻樂的飛狐一呆,神色立刻正了過來,然後一副萬事好商量的模樣道:“這麼客氣做什麼,說罷,隻要我飛狐辦的到的事情,盡管說。”拍著胸膛大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