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軍訓還有不到兩天的時間,之所以讓迎新晚會後還空出兩天,多是為剛剛對學校有些熟悉的新生們有一個對自己心情調整的的時間。
兩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的全部精力全部投到了那如何也讓我喜歡不起來的蛇窟中去。
耗在這個洞穴將近半個多月(遊戲內時間),身法閃避速度大漲,由最開始的防守到現在的偶爾還能抽手攻擊,諸多脫身技能相互搭配的無比熟練,但是這還遠遠做不到在那群蛇之中來去自如,最多可以做到全身而退了。
不管怎麼說,有進步總是好的,更何況老師從小就教導我,打不過就跑,以己之長攻彼之短,打不過卻還和對方硬拚那是隻有白癡才會去做的事,所以我也自然沒有為自己將那些脫身加速等技能搭配的無比熟練而產生什麼奇怪的情緒。
身法如電的往後倒退,手心的影刃長了眼睛一般直接將撲向我一條蛇切成兩段,疲勞值下降的厲害,我自然也不會多做停留,幹脆的遁出洞穴,重新回到凹穀。
“主人,你出來啦。”小孤立刻拋下自己爪子下的小花蛇,撲向我。
“嗯。”拍了拍小孤的大腦袋,走到安全區,平緩著氣息,片刻之後打開寵物空間,看著寵物空間中多出的一個巨大的金芒繭,繭中的包裹的正是沉睡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小智,輕輕的抿起了唇。
這種情況自從6天前就開始了,多虧小孤告訴我小智這是進入進化的最後一個階段的表現。
重新將寵物空間關上,靠在身後的岩石上看著重新撲到草叢中折騰小花蛇們的小孤,將高度集中的精神放鬆,以免再出現離開遊戲倉多出後遺症這樣的事情。
休息片刻之後召回小孤,然後直接下線。
回到現世,天色已經是深夜,沐浴過後,看了眼日期,並不意外今天已經是星期天了,明天就將要去認識教官了。
一邊擦著發絲,一邊走到床邊,看著如墨般的夜色,雖然看不到一點星光,但彎彎的月牙還是在的。
安靜的看著,暈黃的月光灑下,穿過陽台照進房內,黑暗的房間中一片朦朧的色彩,餘光也輕輕的用細膩的畫筆刻畫出我小巧的下巴,晚風拂動著發絲,朦朧的月光映照在雙眸這間,代替星辰的眸子。
明天就要正式和同學們相處了,天南地北,都是陌生人,真好。
擦拭過發絲的毛巾癱在床鋪的一角,床鋪上的少女不知何時已經進入了夢鄉,透著安詳。
天剛蒙蒙亮,鬧鈴便盡責的將我叫醒,帶著點朦朦睡意的揉了揉眼,從床鋪上爬起,抓了昨夜被自己遺忘的毛巾走到浴室,一翻洗漱之後,整個人也徹底清醒了。
走到房內,將衣服換成(偽)軍裝,帶上帽子,換上解放鞋,走出房門,剛轉到樓梯口,發現同我一屆的另一位女學生也在,還有她的前輩,除了他們二人之外,方絡雅、南宮笙和會長也在。
方絡雅看到我微微驚訝了一下,這才笑道:“方才還想要不要去叫你,你就自己出來了。”
我衝會長禮貌性的點點頭,然後自顧自的走到方絡雅身邊,衝其它人也點了點頭後,自顧自的沉默了。
“誒,我們是最後了嗎?非常抱歉。”蕭憧赧然的抓了抓後腦勺,快步的下了樓梯衝著眾人道歉,而他身後的那個男生則就沒這麼多所謂了,雙手枕著後腦勺悠閑的踱了下來,一邊道,“你們還真積極,軍訓有什麼好玩的,本少爺都玩膩了。”
“對啊,會長,炎砷說他保證拿標兵了。”蕭憧聽到他的話,立刻興高采烈的向會長彙報。
會長看了眼那拽拽的吳炎砷,點點頭,嚴肅的道:“希望你說到做到。”
那邊和我同一屆的少女,訾善俊不以為意的模樣撇了下嘴,涼涼的道:“你要是拿不到標兵,我看你爺爺不把你吊起來抽。”
“女人,你說什麼呢。”吳炎砷頓時炸毛,臉色更是爆紅,顯然正中要害。
訾善俊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裏,依舊涼涼的道:“我說錯了嗎?沒錯吧,別以為你那模樣能嚇到我,當心我去跟你爺爺說,你欺負我哦。”說罷,似乎還嫌吳炎砷的火氣不夠旺,鬼臉都拉出來了。
“你……你……你……算了,我不跟你計較,我老爹說了,大丈夫不跟你們這些頭發長見識斷的女人一般計較。”吳炎砷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
我微微偏頭,抬起手,拉了拉自己長長的頭發,眨了下眼,頭發長和見識短有什麼關聯嗎?然後目光掃視了在場的另外三名少女,似乎無一不是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