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獨逛了好幾個商城,七七八八的買了一些東西,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秦初夏打算打道回府。
“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一個求救的聲音恍恍的飄進她的耳朵裏,秦初夏探出頭往窗外看了看,什麼都看不到。
“李叔,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在說話。”秦初夏問向靳家的老司機。
李叔仔細的聽了一會,搖搖頭,“你聽錯了吧,哪有什麼聲音。”
秦初夏麵色疑惑,難道是她聽錯了嗎?
“救命啊,救救我。”
那個聲音又飄進她的耳朵裏。
秦初夏下車,她所處的這個位置有些偏僻,雖然高樓亦立卻沒有什麼人,這一片都是新蓋的寫字樓,周圍偶爾會見到一兩個人的身影,和繁華鬧市相比這裏簡直偏僻得讓人不適宜。
要不是李叔要順道來這裏辦點事,秦初夏也不會來到這一片開發區。
看了周圍一遭,還是沒有見到求救的人。
奇怪,她明明聽到了。
“我在這裏,在你頭上。”聲音又響起。
秦初夏聞聲抬頭一看,立刻被嚇了一跳,隻見一個女人的背對著她,一頭黑色的頭發在風兒中隨風亂舞著,兩隻手緊緊的抓著樓頂的邊簷,整個身體完全是懸空在空中,隨時有掉下來的風險,那裏距地麵大概有七層樓的距離,隻要她鬆手一定必死無疑。
“救命啊,救命啊!”女人的聲音又歇斯底裏的響起。
“這是怎麼回事。”李叔皺著眉頭打電話報緊。
秦初夏急匆匆的往樓梯上跑去,去被李叔攔了下來,“我們在這裏等吧,警察馬上就來。”
“她快撐不住了,天知道警察什麼時候到,救人要緊。”說著就往樓上跑。
“少奶奶。”李叔攔去她的去路,麵色嚴肅的說,“請你不要為難我。”
秦初夏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到底什麼意思。
見他麵色嚴肅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秦初夏這才確定了他的冷漠無情,對這個為靳家效力多年的老人一下失望到就了極點。
“讓開。”
人,怎麼可以殘酷無情到這種份上?
“請你跟我離開。”李叔依然沒有動搖。
秦初夏扯唇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反而一把衝開他的身邊速度的往上跑,李叔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追了幾腳之後就跑不動了,無奈的給靳霽雲去了電話報告。
秦初夏因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樓頂,顧不上氣喘籲籲朝掛在樓下的女人伸去手,“來,抓緊了。”
女人頂著一張哭臉把手給她,虛弱的聲音響起,“救救我。”
好在女人的重力她還能承受,經過一番努力還秦初夏終於把她拉了上來。
兩人累倒在地上,秦初夏這才發現這女孩長得非常年輕,年紀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左右,模樣清秀,而且穿著打扮都是名牌,一看就是有錢人。
“謝謝你救了我。”女孩嗬嗬的笑了起來,麵色甜美得讓人過目不忘。
秦初夏爬了起來,拍拍衣服,“沒什麼,你沒事就好,不過……你是怎麼上去的。”
“哎!”女孩也爬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就是喝多了想上來吹吹風,沒想到就這樣了,真的不是有意尋死,這是意外。”
秦初夏笑了笑,“行了,你也早點回家吧,下次小心點。”
“謝謝你,要是你不來救我我可能就掉下去了,我叫唐糖。”女孩微笑的朝她伸出手。
秦初夏微笑回應,“我叫秦初夏。”
“我知道。”唐糖嘴角淺淺的上揚,“你就是靳辰哥的新婚妻子秦小姐。”
“你認識我?”
她擺擺手,“你們結婚的新聞可是鋪天蓋地,想不認識都難。”
兩人剛走下來就見靳盛北和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同步走了下來,唐糖鼻子一酸匆匆的跑向靳盛北,眼淚又一次奪眶而出,嗚嗚的大哭起來。
秦初夏微怔,原來他們認識。
“你,就是秦初夏。”站在靳盛北旁邊的男人朝她走來。
男人的個子很高,棱角分明的臉型上鑲嵌著深邃刻明的五官,濃黑的眉帶著一個桀驁不馴的,漆黑的眼睛,高鼻梁粉薄唇,在加上那高高的個子,整個人完全就似電視裏的帥氣模特般。
隻是他的眼神卻很孤傲冷酷,那目光如同深夜裏的野狼,散發出冰冷而陰森的寒光。
可能因為個子高的原因,他是驕傲的居高臨下的和她對視著,秦初夏是和他麵對麵的她仰頭對他,如果前者是獵人那麼後者則是生死一線的獵物。
這種無形的壓迫讓秦初夏心情暗暗煩躁,她能感覺出麵前這個男人對她的敵視,可是她很鬱悶,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
“我叫溫循,溫雅的大哥。”他嘴角扯出一個冷冷的笑容,居高臨下的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