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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大邑縣安仁鎮,一戶普通的農家小院迎來了一批特殊的客人,為首的是一對年輕人,身後領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而在三個人身後,則是一排帶著鋼槍的戰士,從他們銳利的眼神和不時從身上冒出來的殺氣可以看,他們絕對是軍中的精銳。
“該死的劉源,你竟然騙我,你不是說你哥哥是中將,你家在四川也算是大戶人家,怎麼回事這麼簡單的農家小院呢。”端木嬉笑的問道劉源,仿佛在嘲笑劉源的出身。
“你以為所有的人都和你們那些所謂的封建的老家族一樣,有點錢就蓋大房子,買地,我們這叫低調你懂什麼,而且父親過慣了普通的日子,那些大宅子我父親也住不習慣。”劉源拉著端木和劉源的手往大門口走去。
劉源還沒有靠近大門,就被幾個年輕的壯漢攔住了,看他們強壯的身板,劉源看的出都是軍中硬漢,看來自己這個大哥還不糊塗,知道保護老父親的安全。
“站住,什麼人敢擅闖劉府,驚嚇老爺子你可擔當不起。”領頭的壯漢臉上有一條刀疤,看起來讓人有一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疤哥,我是小源,你不是認識我了,”劉源摘下帽子,讓刀疤男看個清楚。
“二少爺,您回來了。”說著激動的一把將劉源抱在懷裏,“這些年一聲不響跑到美國,讓兄弟們好像,大少爺多少個晝夜都睡不好覺。”
刀疤男的肩膀非常有力,劉源能感到對方的深情,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仆人,名為主仆,實為兄弟,多少年一起風風雨雨的走過來了,感情怎麼能不真摯。
“是我不懂事,讓兄弟們擔心了,二拐子還好嗎?”劉源記起兒時刀疤男有個形影不離的兄弟叫二麻子,很是頑皮,經常給他家惹麻煩,沒少惹父親的打。
“想二拐子了,想他也沒有辦法了,他已經不再了。”刀疤男眼中都是眼淚,想起了傷心事。
“怎麼回事,他不是說要給我當衛兵的嗎?我如今帶兵了,他卻不再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劉源的眼睛同樣也紅紅的。
“是前兩年的事情了,大少爺帶領著川軍驅逐黔軍,手下有人叛變,二拐子替大少爺擋了一槍。除了苦命的兒子什麼都沒有留下。”
“疤哥,我們兄弟二人欠你們的,這輩子恐怕都換不清了。”劉源苦笑著說道。
“二少爺說的什麼話,自打老爺把我們撿回來,我們的命就已經是老爺的了,為了少爺死,天經地義,二拐子去了,那是他的榮幸,我刀疤說不定哪天就可以為了二少爺去死,那樣也就對的起老爺的養育之恩了。”
“疤哥,不要這樣說,我們誰都不要死,我們都要好好活著。”劉源擦了擦刀疤的眼淚,兩個大男人眼淚蓮蓮,端木竟然愣愣的站在旁邊不知道說些什麼。
“吱呀”一聲大門被打開,是阿福,一年沒見,阿福發福了,也變胖了,遠遠的看著就像是肉球一樣,手裏正拿著鏟子。